她見幫不上忙直接從系統包裏把長槍拿出來丢給了副駕駛的趙長笙:“你來”。
趙長笙接過槍,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深藏不露啊,蘇沫”。
她給了她一個飛吻,沒有深究她突然冒出來的空間異能,架起槍伸出窗口幫忙。
李謙透過反光鏡,督了一眼逐漸變成點的阿大,嘴角揚起一抹惡笑。
阿大在原地手裏的槍又沒了子彈,他們的人都躺在地上或死或傷,他一把将槍丢在地上,呸了一口。
還沒等他想好怎麽回去交代,腳下傳來震感,在他聽來像是無數腳步踐踏發出的。
成群結隊的喪屍從四面八方冒出。
“幹!這不是空城麽!”
阿大大驚失色,他拽起一個坐在地上僅受了輕傷的兄弟拔腿就跑。
“不,阿大,救我,不!”
受了重傷倒在地上求救的一群壯漢根本沒有反抗之力就被群屍撲上無情啃食,不出片刻,所有的血肉組織都被吃了個幹淨。
“它們速度變快了!”
阿大拉着兄弟拼命跑着,體内的異能追殺陸琛時就已耗盡,轉角,路口,不停的湧出喪屍,旁邊的人一個踉跄被殘肢絆倒在地上。
“阿大!”
“對不住了,兄弟”他看了一眼迅速接近的喪屍,一腳踹在那人扒着他褲腿的手上,轉身就跑。
新鮮的血肉引誘着喪屍蜂擁而上,暫時替他拖延不少時間。
他拼了全力跑到他們來時放車的路口,看還有警車在那瞬間松下一口氣。
原本的三輛警車被李謙開走一輛,他直接坐進了車裏,反光鏡内的喪屍在不停接近。
“快,快啊!”阿大手忙腳亂的轉動鑰匙發動車子,一手拿着車上的對講機想向監獄報告。
然而,那斷裂的聯絡線和表盤上燃油不足四個大字,讓他徹底陷入絕望:“不!李謙!我要殺了你!不!”
再要打開車門逃跑,已經來不及了。
上一秒是生的希望,下一秒便是地獄。
喪屍大軍到達,車窗裏伸進了無數散發惡臭的手,他的車頂上,擋風玻璃上爬滿了喪屍,在阿大驚恐的眼神中,面前的玻璃盡數碎裂,成堆的喪屍摔入車内。
警車刺耳的報警聲裏,他在無聲息。
李謙開着警車疾馳在馬路上,他們成功出了黑城,正在沿途往返。
已經傍晚,他的速度是提了又提。
幾人都知道,今天晚上如果沒有及時趕回去,監獄将血流成河。
“爲什麽,黑城的喪屍變得這麽快?跟老子小跑差不多了”建雄收好槍,對剛剛看到的畫面還心有餘悸。
“可能...會進化?”
蘇沫躊躇着,說了一句。
想到白天看到那些行動明顯變快的喪屍,她也隻想到了這個可能,這可不是個好兆頭。
進化一詞讓車上所有人心頭一緊,他們到現在,還保持着一級異能的水平,在這麽下去可就危險了。
笑面虎的李謙臉上難得都沒了笑意:“回去再說各位,我們今晚還有更重要的事做”。
蘇沫想往後靠着座椅休息下,背部觸到靠椅的瞬間立刻疼的往前縮了縮。
“嘶”
“很疼?”陸琛見她難受,把治療的茶水替給她,眼底有些擔憂。
“還行”蘇沫咕噜咕噜喝了好幾口,背部的疼痛才又緩解了不少。
“妹妹受傷了!”建雄瞪着眼,心一下提起來:“我的乖乖,老大你怎麽保護她的”。
他怪罪起了陸琛,但說完這句話觸及到男人冰涼的視線他又有些認慫。
副駕駛上的趙長笙也是緊張的回頭,看向陸琛的一雙狐狸眼滿是兇狠:“我的沫沫受傷了?”
這對她的稱呼爲什麽一個比一個惡心,蘇沫拍拍額頭對着兩人無語道:“能不這麽大驚小怪麽,我又不是泥捏的,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麽”。
“躺一會”陸琛沉着臉拉過她,将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切”趙長笙朝着陸琛比了個中指,狐媚眸子一直盯着蘇沫。
她趴在陸琛腿上被這個女人盯的有些發毛,她在男人的膝蓋上轉了個頭避開那道視線。
趙長笙不高興的嘟起嘴,哼了一聲轉身回去坐好。
然而,又讓蘇沫有些尴尬的是,她的臉正對着某人的...褲裆。
她默默的閉上了眼心裏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陸琛沒察覺到她的小心思,隻是給建雄投了一個警告的眼神,等建雄乖乖的轉頭‘欣賞’窗外的風景,他才掀起蘇沫背部的衣服。
她的背上一片青紫有處地方還磕出了血,陸琛的眼裏又多了些自責,他冰冷修長的手指劃過蘇沫受傷的地方,惹得她一個機靈,卻沒動。
“忍着點”他在她頭頂上淡淡說了一句,手裏凝出了冰塊又從空間裏拿了條毛巾出來裹住,覆在她的背上。
背部一陣清涼的感覺,蘇沫閉着眼舒服的呼了口氣,她就這麽在男人的大腿上睡了過去。
李謙開着車,天色越來越暗車裏也變得漆黑一片,他們駛入了白天被攔截的那條街。
又是那個十字路口,他放慢速度釋放精神力,仔細看着前方。
那些人全在寫字樓裏呆着,除了....
他一個刹車,又是在路口停了下來。
蘇沫的身體被大掌固定住,腦袋卻猝不及防的整個往前撲去,鼻子撞上了一片柔軟處。
陸琛的臉瞬間僵住了。
她睜開眼,爬了起來揉揉鼻子:“好痛”。
她剛剛撞到什麽東西了?
對上陸琛有些痛苦的神色,她的理智迅速回籠偷瞄了一眼男人的裆部,磕磕巴巴道:“沒...沒壞吧”。
男人黑着臉,看着她咬牙切齒的:“閉嘴”。
蘇沫立馬乖乖坐好不敢看他,對着李謙一陣抱怨:“你幹嘛突然刹車啊”。
“有人”李謙開着車燈,照上前面坐在地上的女人。
是白天那個孕婦,隻不過她的前面沒有了攔截釘。
“怎麽又是那懷孕的娘們,沒完了?”建雄有些生氣,開門步子一跨就下了車。
蘇沫身邊的男人正在持續釋放着冷氣,她心虛的摸摸有些泛紅的鼻子道:“我也下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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