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蘇淩波醒了。
因爲睡不着,三個姑娘又開始聊些有的沒帶、的。
蘇淩波和夜君晟的婚約其實蠻早就定下來了的。
雖然說是娃娃親,但是正式的婚約,是在高中的時候。
聽她這麽說,喬安娜和布萊可可,有些驚訝。
蘇淩波又說,你還有更驚訝的,不要急。
事實上爲了夜君晟,蘇淩波從小其實幹了不少傻事。
甚至,因爲把撩漢技巧都試過一遍了。
她還讀了不少撩妹的書。
甚至!白水荟都是在她的協助下,夜君晟才泡到的。
因爲蘇淩波的坦誠,又是書裏沒有的信息。喬安娜和布萊可可在心裏悄悄地感謝的那位發明了酒的偉人。
三人像是真正的閨蜜,聊了一晚上。
很随意的,就敷着面膜,在酒店的地闆上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
第二天清晨。你真該看看她們看到酒店房間狀況時驚訝的表情。
那可真是五顔六色經常無比。
那些絕美的臉上的表情,比這個衣服到處都是,酒瓶鋪天蓋地的房間可好看了不少呢。
别說,畢竟台燈上還挂着不知道是誰的絲襪。
書架上用作裝飾的莎士比亞半身像,耳朵上挂着兩隻紅色的高跟鞋。
“這一看就是淩波的!”布萊可可強忍着笑意說道。
“絕對不是!”蘇淩波反駁道,“我覺得是安娜的!”
“胡說些什麽呢!喬安娜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有170!我才不需要高跟鞋。特别是那種娘唧唧的。還有蕾絲花邊。”
“……emmmmmmm”
“别裝了蘇淩波。我們都知道是你!”
“這……别說了,我們還是趕緊把客房打掃一下吧……看上去怪丢人的。”蘇淩波趕快叉開了話題。
喬安娜撿起兩個酒瓶……找了個能看到整個客房的角度,沉默了一會,拿起電話:“您好?請給我送兩個保潔小姐來!對!活的。”
三個姑娘在客房服務的幫助下,總算收拾好了一片狼籍。
現在正泡在酒店頂樓的無邊泳池裏,兩人人手裏端着一杯紅酒。
端莊美麗。又優雅。
一人捧着一隻臉盆大的焦糖布丁。毫無優雅可言。
沒錯,估計你猜到了,這位布丁女士,就是我們的喬安娜。
她嘴裏塞滿了布丁,有些含糊不清:“哦。這真的是我吃過最好吃的布丁。要不是怕吃多了生病,我一個人能吃10個這麽大的。”
“你喜歡就好。”蘇淩波把手搭在了泳池邊上,修長的腿在泳衣的修飾下,顯得更加漂亮。
忽略喬安娜那臉盆大的布丁,這三人在一起,其實是一副很美麗的畫面。
但是,此時一對很煞風景的身影,從泳池邊出現。
那是霸總夜君晟和嶽春春挽着手走了過來。
一看到頂着白水荟臉的布萊可可,夜君晟一把把女伴兼妻子的手甩開了。
他一條黑色的泳褲。
水順着他的腹肌往下流。
迎着大下午的陽光。
居然還有些帥。
但他身邊的嶽春春就不一樣了。
她低着頭,卑微地挽着夜君晟,又卑微地被甩開。
其實細看,她和白水荟并不像。
原本的白水荟雖然不是出身豪門,但是父母都是高級知識分子。
她本人又從小就是學霸。
自信和文化的熏陶,都不是嶽春春可以比拟的。
嶽春春死得很早,她從小和爺爺相依爲命。
靠一家夜市燒烤攤爲生。
因爲沒有父母,她又是那種性格内向又固執的。
很有自尊,但是卻很自卑。
自尊,又自卑着。
用自尊來掩飾自卑。
加上從小在燒烤攤工作,她一小就被煙熏火燎着。
和白水荟更是有差距。
并且,白水荟一直把自己的身材保護得很好,修長苗條。肌肉均勻。
但是之前一直疲于奔爲生活奔波的嶽春春怎麽有白水荟的時間和精力呢?
昨天聽說夜君晟要帶她來泳池。
因爲沒有穿泳衣的自信。
她此時穿了一件連體的沖浪服。長袖長褲。
她那沒啥弧度的身材和白水荟的波濤洶湧。
很難讓人覺得誰更美,不是嗎?
作爲一個傑出的惡毒女配,蘇淩波當然不會放過吐槽自己情敵的機會了!
雖然她昨天還和一個前情敵一起喝酒。
但是前情敵總歸有個前。
現情敵,在她變成前情敵或者手下敗将前。
将會一直是個礙眼硌腳的沙子。
蘇淩波剛想吐槽,卻被喬安娜用一勺布丁堵住了嘴巴。
“哦,真的很不錯哎!”當她把這口差點噎死她的布丁咽了下去後,蘇淩波發出了一聲感歎。
布萊可可輕輕撩了一下自己的秀發。
從泳池裏爬出來。
那漂亮白質的肌膚,在陽光下如同玉石一般。
她撩撩頭發問道:“夜君晟……你來這裏幹什麽?”
布萊可可覺得自己此刻的表情,應該是質問這個破男人爲什麽在這裏。
爲什麽知道自己在這裏。
爲什麽要過來毀壞自己美好的心情。
但是在那位夜君晟霸總先生非一般的腦回路裏,他認爲。
白水荟隻是不爽爲什麽他帶着嶽春春。
在吃醋罷了。
“我是來見你的。”夜君晟一副深情地樣子望着那個美麗的比基尼女人。
布萊可可推開夜君晟和嶽春春,走了兩步,又回頭道:“但我不想見你!”
夜君晟捂着胸口,一副傷心的模樣:“難道,你不記得那些美好的回憶了嘛?那酸澀的初戀?”他說着抓住了對方的手腕。
“我當然記得。”布萊可可靈機一動,忽然有個有趣的想法,于是反過來,一把抓住了夜君晟的手道,我怎麽會忘記呢?”
“我怎會忘記,那個周五的大掃除,當學妹鬧着要搶你手裏的抹布,你一下子躲到了我身後,說和别的女孩肢體接觸,我的姑娘會吃醋。”
“我怎會忘記,我們半夜溜進學校,坐在操場上看星星。”
“我怎會忘記你給我的巧克力。”
“我怎會忘記,那天放學後的火燒雲。”
“既然你都沒有辦法忘記,那你爲什麽一直拒絕我?”夜君晟有些不明白。
布萊可可把他的手往旁邊一甩:“那當然是因爲!你!綠了我!我不可能讓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别的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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