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在一個月前的阻擊戰時,星塵梭被耗得一支不剩,恐怕李衛的戰鬥力還能再提高一截。
拿起新繳獲的日式三八大蓋,宮本正雄等日本同志興奮地大叫他們曾經也是戰士,再次拿起武器,冷了許久的熱血再次沸騰起來。
“撒司給給!”宮本正雄興奮着嚎起來,甫一開口,就讓敵我雙方差點一口氣沒回上來,集體噎見
呯!~~~~[
八路軍特有的一波排槍地掃了出去,沒反應過來的日軍士兵頓時倒下了一排
日本同志的八路式排槍非常的整齊,果然是經過日本專業軍事訓練的,這久的時間沒摸過槍了,但放起排槍來整齊得像一個人似的。
“撒司給給!”兩邊都是一樣的喊
“娘的,哪邊才是自己人啊!”這讓李衛着實郁悶了你說這日本同志,好好地你就開火呗?吼啥啊?要吼也得吼中文是吧!你這一吼,我咋都聽着是日本鬼子兵的鬼嚎呢?!
一時間王保他們隊伍中的戰力大增,轉移的行動快了許多,這些日本同志表現的非常悍勇,遇到零散的日軍士兵,揮舞着刺刀猛撲上去,閃亮的刺刀狠狠地捅穿敵人的身體,絲毫沒有因爲對方是自己的同胞而有半分手軟,看得王保和陳佳瑤和警衛連地其他戰士們都有些傻眼。真得難以相信這些日本人是以前和那些日軍士兵是一樣的人。
“你們?怎麽?”王保都不知道這話怎麽開口才好
一個日本同志看出了王保的疑惑,回過頭來笑了笑道:“呵呵,我們拿起槍時就是武士,眼裏隻有敵人,沒有同胞,我和你也一樣都是産階級革命戰士,請不要擔心。”
在任何時間,這些日本同志們的态度都很謹慎。而且都很能夠理解中國同志的心理想法,有時候甯可委屈自己,也不願作更多的辯解。
王保同樣回以真誠的微笑道:“我相信你們,謝謝!”
能夠向日本人說謝謝的八路軍還真很稀少,至少王保還是認爲自己是一個光明磊落地人。
這些日本同志毫不猶豫的朝着日軍士兵開火時,警衛連戰士們心底壓着的一塊大石就消然形了,這些日本人還是靠得住的,比***漢奸強多了。
“李衛君?你在看什麽?”清田秀子甩出一支手裏劍放倒一名士兵,看到李衛有些茫然的東張西望。
李衛漲紅了臉,摸着手腦勺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這個。這個。我不知道我們的隊伍在哪個方向?”王保他們轉移的太迅速,警衛連的弟兄們可沒有一邊開槍一邊吼的習慣,到處都是隻有日本人地鬼叫。令李衛有些迷失了自己人地方向。
在清田秀子心裏李衛君是一個超級高手,而他的迷糊表情帶來的差異感令清田秀子萬年冰封地臉上居然難得的露出小女兒态,忍不住輕笑了一聲,看得李衛眼神都直了,多麽熟悉的笑容啊,又勾起了李衛的回憶,當初,韓秀影生前就是這樣欲嗔還羞地沖着他展露笑顔的。
“李衛君,我身上有什麽不對嗎?”看到李衛傻傻地死盯着自己猛瞧,清田秀子的臉不禁一紅。
李衛一驚。發現自己失态,立刻醒悟過來,看向别處,道:“哈,哈,沒,沒什麽。”
附近撿取武器的清田秀子的五個手下,對兩人視若睹,依然迅速搜刮着武器藥。日本人果然是執行三光政策的一把好手。
“好了,我知道宮本君他們在哪裏,我帶你回去吧。”清田秀子表情有些腼腆道,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會用這種語氣說話。
清田秀子帶着李衛和五個手下追着王保和宮本正雄他們的隊伍而去,果然很順利地找到了他們,把三十五名日本同志全數武裝了起來。[
追剿王保他們的日軍們可是想不明白了,怎麽追來追去,好像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感覺在和自己人在作戰一樣,八路怎麽都說本國日語啊?何是沖着對方喊,卻被對方直接不客氣的一頓亂槍反而打死了自己不少人。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許多日軍士兵都糊塗了,在還沒想明白的功夫裏,對方已經脫離出了自己的火力射程和視野。
跟着王保他們一氣跑出了老遠,李衛才松了一口氣,左右看看隊伍裏的同志們,這些日本同志倒也老實地緊,盡職盡責地完全接替了負傷警衛連戰士的工作,大概是接受革命教育的結果,剛才那些日本同志戰鬥時的勇猛勁兒比一般地日軍士兵強多了,一挑二都不在話下,共産主義學習果然可以提高人的戰鬥力。
“停止前進,前面有情況!”在前面作爲偵察的日本同志返了回來。
“有敵人!敵人拉開了很長的封鎖線!”前面再次返回了消息。
“敵人圍過來了!”宮本正雄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前面是日軍的一個臨時營地,而後面,三排橫列拉起長龍的日軍正緩步向這裏進,細細搜索着每一寸土地,隊伍中機槍手進行火力搜索的槍聲此起彼伏,山野中的動物驚慌失措地到處亂竄。
日軍近三萬的兵力并不是讓人看看的數字,剛才的戰鬥已經給了日軍指揮官充足的時間進行調控部隊,從那些搜索過來的日軍士兵們不慌不忙的行動上看,他們胸有成竹地認定了目标就在自己的包圍圈内,日軍圍剿陳佳瑤這個冒充八路軍部目标電報隊的行動已經到了最後收網的時刻。
“我們被包圍了!”王保舉起了望遠鏡看清了周圍的情況判斷道,沒想到剛逃出虎口,又跳入火炕,日軍爲了抓住他們。竟然拉出了一個如此巨大的大網,然後不斷的縮小,壓縮自己的活動空間,最終一舉。
日本同志們與警衛連地戰士們互視一眼,什麽也沒有說,緊握着步槍,開始分配剩餘的藥。
段誠站在作爲封鎖線上的一個支援營地内,眼神直直地眺望着山野。六公裏外山嶺尖上已經可以隐約看看往這裏過來的日軍士兵刺眼的黃色軍衣。
這就是岡村甯次專門針對八路軍遊擊戰的鐵壁合圍戰術,大網移動進,另一面固定布下鐵壁封鎖線,動靜結合,用人牆戰術限制住敵人的機動能力,把敵人驅趕進精心設好的伏擊圈内,然後徹底消滅敵人。
山野間不時響起的槍聲,如同一支鐵勾一樣深深勾得段誠的心隐隐地不舒服,隻要前面地日軍大隊搜索線與自己這裏地封鎖線合起來,一支八路軍就算是完蛋了……
“什麽人!?”營門口的日軍哨兵忽然喊了起來。
“讓開。我們有緊急軍情!”同樣的日語在營門口響了起來。
“你們是哪個部分地?”營門口處的日軍哨兵不依不撓的質問着對方的身份。
“八嘎!你是什麽東西,敢阻擋大爺的路”
啪!
營門處一記清脆響聲!
“你,你敢打我?”被挨了一耳光的哨兵大怒:“你的死啦死啦的!”橫起步槍欲回敬給那個冒犯自己的家夥一槍托。
營區内的不少日僞軍士兵紛紛奔了過去看熱鬧。比起在外面翻山越嶺掃蕩地部隊來說,在封鎖線營地内的則顯得非常聊,難得有人起糾紛,不論是中國還是日本,都少不了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營門口處頓時熱鬧起來,日腔日調的打群架吸引了許多人的眼光。
段誠眉頭直皺,營區門口處的噪雜破壞了他遠眺山野的心情,這些日本人真是粗野得像沒有開化一樣。
一個日軍軍官氣急敗壞的跑了過去,連踢帶打拉開打架的人,暴跳如雷地對着雙方吼道:“八嘎!你們這群豬還不住手。你們這群混蛋,該死的,你們難道要上軍事法庭嗎?八嘎!還不給我退開”[
一把拉開自己營區的哨兵,看也不看,反手一個耳光甩了過去,日軍軍官轉過頭來,對着那些營區外面來的人,上下打量一眼,怒道:“你們是哪個長官的手下?幹什麽闖我們的營區。
對方卻是一臉不屑的表情。傲慢地道:“我叫宮本正雄,我是第223聯連一大隊一中隊的小隊長,我是押送俘虜的。”眼神沖着營區門外面瞥了瞥。
這時,日軍軍官和看熱鬧的日僞軍士兵們才看清楚,這些不請自來的蠻橫家夥們隊伍裏還押着一群八路軍的俘虜,這些俘虜個個狼狽不堪,甚至還帶着傷,隊伍裏還有人押着電報機。
“喲西!看來你們的收獲可真不小啊!”看到對方逮了條大魚,日軍軍官臉色好了一些,語氣變得酸溜溜的,看來這些營區外面來的友軍是怕别人搶了自己的軍功,所以才會這樣不講理的闖營,感情這幫家夥是打算吃獨食,私自找指揮部邀軍功啊,媽的,什麽第223聯隊的精銳,真夠黑的。
當兵當三年,母豬賽貂蟬,看到本來就姿色不錯的兩個女八路俘虜,一些日僞軍的眼睛更是直勾勾的死盯着不放。
“我怎麽就成了八路軍了?”被捆得五花大綁的清田秀子心底裏着實郁悶,臉上被李衛順手拍上去的泥爪印子掩不住被捆得體态畢顯而美色越發撩人的她,更讓看得流口水的人立時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