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僞軍們意識到八路軍兵力不足,而且多處出現空檔,立刻學了乖,趁着少數村民甚至還舍不得自己的細軟,猶豫不定地考慮着否丢下沉重的包袱逃命,捉住一些落單的村民,一頓拳打腳踢後,捆在隊伍外面作爲肉盾,抵禦八路軍的子,論何時何地都以人民群衆安危爲第一幾乎是共産黨軍隊衆所周知的老傳統,在眼裏從來沒有把中國人當人看的日軍更是緊緊的抓住了這一點。
村民們的動作遲緩幾乎讓八路軍戰士們急得直跳腳,“媽的,就知道瞎亂跑,也不看看往哪兒跑。”李衛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出其不意偷襲的優勢被狡猾的日僞軍們逐步扭轉回來,有了肉盾的掩護,日僞軍更加肆忌憚開槍射擊,給試練排的戰士們解救村民帶來了極大的困難。
“陳班長!帶幾個人,把鄉親拉攏起來,趕緊走!朝着一個方向跑。”李衛大聲吼着,“一班的,跟我來,把敵人和村民隔離開,不要讓敵人與村民接觸。”[
一班的湯少明等戰士立刻拼命向李衛他們靠攏,阻成一道過濾防線,誓死打破敵人的詭計。
“走啊!快走!跟着人群走!”附近的八路軍戰士大力搡着掉隊的村民,歸攏到撤離的隊伍中去。
在陰暗中,範國文穩穩地端着八一式步槍,沒有了平時的浮滑,戰場上的混亂似乎與他關,他的表情全神貫注,手中的八一式步槍仿佛是他肢體地延伸,犀利的目光掃視着戰場,隻要一有敵人暴露在他的視線裏。幾乎同時一顆子從槍膛呼嘯而出,随即帶起目标一聲瀕死慘黨
在給敵人不斷帶來殺傷的範國文身邊,還有一名戰士專門爲他負責裝,兩支步槍輪換遞到範國文,幾乎沒有間斷,隻要範國文進入了人槍合一的狀态,就沒有人能逃得出他的瞄準。
日僞軍隊伍中不斷響起的慘嚎聲與重重地撲地聲,令所有的日僞軍士兵們脖子後面直冒涼氣兒。即便是有村民做肉盾,卻依然擋不住從黑暗中飛來地奪命子,死神似乎所顧忌地随時會突然降臨到他們當中的一人身上。
素質比僞軍要強得多的日軍小隊首先明白過來,例虛發的可怕精準射擊水準說明有八路軍中的神槍手盯上了他們,人數上的優勢對于潛伏在黑暗中的神槍手來說,仍是一群待宰的綿羊,隻要對方子充足,多少人上去都是白給。
試練排的新老戰士們心底都充滿了震憾和佩服,沒有比此時此刻更加能夠領略到射擊在戰場上重要性,一直以來八路軍戰士們是以拼刺刀爲榮。排槍一放。
立刻沖上去用刺刀見血論英雄,然而現在三團裏的有“神槍手”之稱地範國文同志卻給他們明明白白地上了一課,哪怕是如此不可收拾的混亂中。依然每一槍都堅定地奪走一個敵人的性命,如此有效率地收割着生命,放眼三團,恐怕也就隻有李衛近身撲入敵群中才能辦得到地,難怪一班長李衛以前說過,在遠距離對決的情況下,哪怕是李衛自己也未必能擊敗範國文。
“槍,可不是燒火棍!”範國文低聲着喃喃自語道,繼續冷靜地尋找着下一個目标。
“撤,快撤!”日軍小隊率先熬不住。眼下這種視線不清的環境簡直是神槍手的天堂。
日僞軍兩支小隊法忍受範國文神出鬼沒的射殺,不再奢望能再搶回村民,裹脅着十幾個肉盾村民奪路而逃。
“太好了!”李衛狠狠地捏了捏拳頭,甩出一顆手榴,遠遠的落在撤退的日僞軍隊伍後面,一團爆炸的火焰,倒下了兩三個僞軍作爲收尾的利息。
“李班長!***跑了!?”陳班長氣喘籲籲地跑到李衛身邊,從戰鬥打響到結束,才十幾分鍾的戰鬥。他的全身都已經被汗濕透,仿佛剛剛經曆過連番大戰。
“陳班長,你跟着國文同志清掃戰場,剛才群衆的傷亡一定很大,我帶人去追擊敵從斬草要除根。”李衛宜将剩勇追窮寇,這股敵人不消滅,他連覺都不會睡得安穩。
“一班跟我來!”李衛手一揮,直奔向敵人撤退的方向。
帶一班的戰士,李衛緊跟在撤退的敵人後面,其實他最擔心的就是怕敵人再殺個回馬槍,光是試練排這二十幾号人,要想護住這麽多村民,恐怕未必能比這日僞軍兩個小隊做得更好。
雖然敵人的子不時從身旁地空氣中帶着音嘯劃過,見慣了戰場的戰士們并不擔心會負傷,一班才六個人,散兵線拉開,使敵咫獺斂擊面更加分散,隻要躲避得當,幾乎沒可能傷在這毫準頭的流之下,而且敵人根本不敢散開兵力回過頭來對付他們,隻要一有人掉隊,下場很顯而易見地被後面緊追不舍的一班亂槍擊殺。
俘虜?!李衛的目标是沒有俘虜,正如高露潔牙膏廣告說的那樣。
在李衛的一班行動過程中通常極少有俘虜能幸存下來,日本人不把中國人當人看,那麽,李衛他們就把日本人當畜牲般宰殺掉。[
也許是敵人的不幸,山西腹地太行山脈附近的複雜丘陵地形并未給孤軍深入的敵人兩個小隊網開一面,蒙頭轉向地在黑夜裏僅僅是跑了兩裏多,日僞軍們就陷入了一個凹形的絕地,兩面近乎垂直的陡坡形成一個夾角,日僞軍們正如一個入甕之鼈,一頭鑽進了這個夾角之内。
聽到前面敵人止步不前的混亂喊叫和罵娘聲,李衛笑了,小鬼子的日本話聽不明白,但僞軍們奈的抱怨聲卻讓他聽明白了,前面沒路,借着附近雪地的反射着微弱的光線,他看清一堆敵人都擠在一處險峻的四角内争搶着向兩邊坡上爬。
鬥志已失的敵人,哪怕面對人數遠遠少于他們的李衛他們,也是沒有任何再戰之力,更何況小規模局部戰鬥中,也不是人多就一定能赢。
随後趕到的一班其他戰士,立刻像塞子一樣,結結實實地堵住了夾角地形唯一的出口,若不是顧忌着被劫持的十幾名村民,他們早就一通手榴先扔進去再說。
慌亂中,幾個試圖攀爬陡坡的僞軍在沒爬上幾步路,就聽得慘嚎幾聲,重重的摔了下來,雖然光線不清,但李衛的星塵梭還是屢建奇功。
“嚯嚯!讓我看看,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門你偏進來,絕地啊,哈哈,天意,天意!”李衛幾乎想放聲大笑三聲,這種地形内,敵人法形成集群沖鋒,剛繳來的三八式步槍出色的穿透性殺傷效果實在是太适合這種戰鬥局面了,隻需一個班的兵力就可以讓這百來号敵人上天路,入地門。
“快,搬石頭,架起工事!”富有經驗的丁弘等老兵迅速帶着新兵搬來附近的石頭,堆建掩體,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剛堆好幾塊石頭,就聽見凹角内日本兵們瘋狂的嚎叫聲:“八嘎,沖出去!殺!沖出去!”
十幾個日軍士兵搡着被劫持着村民當肉盾,躲在村民後面,向外沖了出來。
“注意!撿容易瞄準的敵人射擊,不要亂開槍,不要傷到老百姓,盡量打腿!”李衛冷笑着,沒有範國文在,他也未必會怕敵人這種下作手段。
大量子喂出來的槍法,此刻終于發揮出了作用,正因爲地形關系,同時能往外沖的日本兵能與一班同時發生接觸的人數并不太多,李衛手下一班的戰士們心平氣和地穩穩端着槍,正如以往靶場上打靶一般,速度并不快,很沉着地扣動扳機。
李衛自認槍法比不過暗器,直接手一甩,一枚星塵梭直接紮上了一名躲在村民後面的日本兵大腿上,再怎麽藏,腿腳總不可能同步,在這名日本兵倒下的瞬間,另一枚星塵梭牢牢地釘入了他的腦門子上,暗含的沖擊力帶着他的屍身倒飛出兩米遠撲到在地。
“郭偉,跟我來!班長,掩護我們!”丁弘帶着郭偉沖着背後敵人被放倒的村民大喊“趴下,快趴下,爬過來!”兩人同時沖了出去接應村民。
看到前面的肉盾沖鋒效,後面的日僞軍立刻朝着已經人控制的村民開火,已經沖上前去的丁弘和郭偉眼疾手快,迅速撲倒三四個村民,再踢倒了兩個沒有反應過來的村民。
“跟着我們,不要擡頭,慢慢爬跟我的動作學。”兩個一班的新老戰士帶着村民往回爬,野戰能力非常強的丁弘很好的發揮了老兵的素質,給郭偉和村民們作出非常到位的匍匐前進的戰術動作演示。
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反而讓八路軍趁機搶回了幾個村民,日僞軍們氣得咬牙切齒,有幾個沖動的僞軍沖向了李衛他們,沒跑出幾步,就被李衛以滿天花雨的手法撒出一大把星塵梭,釘成跟刺猥似的死人。
“小孫回去告訴國文他們,多帶幾個人,順便把機槍拉過來!”李衛拍了拍身邊孫宇志的肩膀道。
隻要輕機槍一到,機槍連續火力的封鎖,這群敵人插翅也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