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跟你扯了,等回頭再說,看,鬼子上鈎了,大夥兒準備。”雷龍連忙轉移着話題。
在這鬼地方巡邏放哨,連個母都難找,日本鬼子兵們早已是精蟲上腦,聽到有女人的尖叫和男人在喊日本話,根本顧不得一切了。
“嘿!來了!”看到不遠處燈光映出的一個個身影,李衛扔開蟲子,冷笑着抽出格鬥刺,輕輕開已經羞得擡不起頭的周燕。
“花姑娘,花姑娘在哪裏?!”鬼子兵們淫笑着圍了過來,絲毫沒有發覺他們牽的軍犬不知什麽時候忽然夾起了尾巴,死活不肯再向前邁動一步。[
“在這兒呢!”
李衛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黑夜和風聲掩蓋了格鬥刺抹過脖子的鮮血噴湧聲和臨死前的低吟。
“啊!花姑娘!~”
“來來來,排隊排兇”
接替鬼子的,是幾個土匪俘虜群衆演員裝腔作勢的大呼小叫,作爲土匪完全是演技熟練地個個可以拿奧斯卡影帝獎。
若不是靠近敵我交錯地帶,法安頓這些土匪,隻得盡數一齊帶上,也許是更恨被鬼子逼出原來的山寨,這些土匪倒也老實的賣力配合。
原本還謹慎地看着那些鬼子兵擁過去崗樓哨兵疑心盡去,嘴角挂着羨慕的表情,若不是仍要守着崗位,恐怕連他自己也要跟着過去,在他的腦海裏可以想象得出那些鬼子們正在爽呢,不沒有料到這些同僚卻已經被調了包。
過了一會兒,幾個鬼子三三兩個的走了出來,拖着原來那條被吓毛了的狗,排着隊伍走近崗樓。
“怎麽樣?隐麽樣?!”鬼子哨兵急色地向那些沾了腥的鬼子士兵打探情況。
回答他的。卻是冷不防地一支捅進他咽喉的格鬥刺,自上而下,直插入腦,沾了腥,沾的卻是血腥。
崗樓内早已是酒氣熏天,五六個鬼子橫七豎趴互相灌着酒,已是醉得昏天黑地,爛醉如泥。
如同在宰小雞一般。穿着鬼子軍衣,冒充鬼子地李衛幾個戰士隻在短短幾分鍾的功夫就把整個崗樓的鬼子一一掉了包,當陳火穿着鬼子軍衣背着三八槍,代替了邊上早已是死人一個的鬼子兵,裝模作樣的着探照燈往四周亂晃,掩護其他的人穿過封鎖線。
神不知鬼不覺的,鬼子封鎖線上被破開一個缺口,渾然不知有一個崗樓小隊被全數掉包,在全數人馬經過封鎖線後,鬼子僵硬的屍體被擺着崗位上。直到天快亮地時候。經過的一個巡邏小隊才發現整個崗樓的鬼子全被給滅了,立刻封鎖線如臨大敵,拉響警報。部隊調動頻繁,鬧得雞飛狗跳,卻未料到第七小隊的戰士們早就跑遠了,而且擺出來陣勢是有人從鬼子的治安區向根據地運動的痕迹,替第七小隊起到了故布疑陣的掩護。
栾城,在抗日戰争爆發後,當地人民自發性的在共産黨的領導下組建抗日隊伍栾城縣第五大隊和地下黨政府組織。
季平特派員不愧是負責這一帶群衆工作的幹部,借着接頭暗号和聯絡方式,第七小隊很快就聯系到了當地地抗日武裝力量栾城縣抗日武裝力量第五大隊,因爲鬼子一直反複在治安區清洗。這個第五大隊并不名符其實,在三九年末,原栾城抗日遊擊隊一分區第五大隊在組入正規部隊後,特别是百團大戰後,留守地幹部組建了有三十餘人的抗日隊伍,直到第七小隊到達,也隻有五六十人仍在堅持着與鬼子作鬥争,看來當地的抗日鬥争異常嚴酷。
雖然自己地情況不是很好,第五大隊還是妥善安排了第七小隊入境活動。
在抗日組織成員的引領下。在一個普通的農戶内,張俊生他們見到了栾城縣抗日大隊隊長劉路同志,劉路大隊長熱情接待了他們,奔波數日尋到地下抗日組織的喜悅将連日的辛勞忘在九霄雲外。
在敵占區内,抗日武裝的裝束和普通老百姓毫區别,李衛他們僅看到了少數幾個抗日第五大隊隊員。[
爲了方便在敵占區活動,第七小隊的戰士統一進行換了裝,八路軍軍服和八一式步槍全數收藏好,每一個人都換成當地普通百姓的服裝。
鄧風的病情在注射一支珍貴的盤尼西林後,病情隻是稍稍穩定住,但是藥不對症,隻能起到暫時壓制和拖延,在聯系了當地地下黨組織可靠地中醫診斷,用草藥鞏固病情,同時開了方子,但是藥材不全,需要進入栾城縣城内藥鋪抓藥,經過讨論,由大隊長劉路帶着李衛和周燕兩個人去縣城取藥,整個第七小隊除了李衛和周燕兩個,其他人一看就知道是八路軍,畢竟鋒芒畢露的八路氣質在鬼子面前一擺,鐵定穿幫。
在李衛和周燕跟着第五大隊隊長劉路喬裝打扮混進城的時候,栾城當地的群從情報網絡也同步運轉起來,第七小隊已經很久沒有和上級聯系,需要把戰鬥情況作個彙報,并了解根據地内反掃蕩情況及鬼子滲透分布。
而那幫土匪俘虜幾乎也不用繩子捆上,老實的很,在經曆同生共死後,被孟子蘇幾個洗腦教育的差不多了,他們也接受了八路軍的那套思想,畢竟有了思想,人才會覺悟,才能明白以前想不明白的道理。
在縣城外,悄悄的觀察了城門口鬼子和僞軍檢查哨,并未發現任何異常。
裝扮成砍柴漢地第五大隊隊長劉路磕了磕旱煙袋杆的煙灰“看來沒什麽動靜,我們過去吧,千萬别慌,任何時候都不要慌。”
李衛和周燕點點頭,他們兩個人一個人裝扮成學生,一個着木炭獨輪車的小姑娘。
李衛穿着一身不知道從哪裏搞來學生服,本來就是學生,也根本不用裝扮。一股子文弱的學生氣質自然而然的散發出來,而周燕土布衣褲,完完整整是一副鄉下妹子樣子,再臉上抹點黑灰,着一架獨輪車,裝出一副癡癡傻傻的表情掩飾了原來的姿色。
三人各帶了兩支駁殼槍,藏在劉路大隊長背地柴擔中,而李衛的格鬥刺也藏在擔柴的扁擔裏。
李衛僅僅在袖口裏暗藏了三支星塵梭,對他而言,駁殼槍還不如他的格鬥刺來的可靠。
城門口的僞軍的檢查顯然沒有日本鬼子那麽認真,明顯在應付于事,隻有在鬼子兵看不下去時,喝斥兩聲後,才會大力吆喝兩聲,盤查的仔細些。
進出入城門地老百姓都會被鬼子搜身,貨物則被拉開,特别是柴草米糧之類的。鬼子們還會用刺刀捅兩下才會放行。面對鬼子們的蠻橫檢查,爲生計所迫的百姓隻能忍氣吞聲。
“你的!過來!~”一個日本鬼子沖着在前面的裝成賣柴人的劉路大隊長。
與剛見面時像是完全兩個人一樣,劉路大隊長就像是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老老實實的擔着柴走了過去。
也許是嫌劉路大隊長身上肮髒,隻是用槍托在劉路大隊長身上蹭了兩下,在柴火堆裏又用刺刀捅了兩下。
“開路的幹活!~”覺得沒什麽異常,鬼子用刺刀一拔拉,開劉路大隊長讓他滾蛋。
排在後面地是周燕,以防意外,李衛就跟在他後面。
“喲西,花姑娘?!”鬼子兵色迷迷地在周燕身上上下掃視着。
李衛一聲中吭跟在後面,心底下惡意地嘀咕:“這小鬼子也太沒眼光了,這小丫頭打扮成傻姑娘似的。居然還這麽色迷迷的,簡直是沒有品味,真不知道他們以後地v女優是怎麽培養出來的。”
也不知怎麽的,那個盯着周燕猛看的日本鬼子,嘴裏直嘀咕着:“花姑娘!”手伸了過去,想去摸周燕的臉蛋。
即使有心理準備,周燕心中的怒火是竄地老高,這***鬼子還敢占她的便宜,伸手一巴掌拍開鬼子的髒手。斥道:“你幹什麽?!”
周燕剛一動手,剛過了在門等待周燕和李衛的劉路大隊長和跟着周燕後面地李衛心底下同時直喊要糟糕。[
“八嘎!~”像是被屁股上被人踢了一腳,那名日本鬼子蹦了起來,拉了一下槍栓,如臨大敵般刺刀對準着周燕,惡狠狠道:“你的,良心的,壞了壞了的。”刺刀在周燕面前晃着,像是随時會刺過來一樣。
“慘!~~”周燕臉色刷白,壞事了兒,咋不忍一下呢。
周圍的僞軍和日本鬼子齊刷刷的拉槍栓上膛聲,城門前進城的隊伍一下子被扼住了。
周燕心裏這個悔啊,但又不敢向劉路大隊長和李衛求助。
“死你媽見死你媽見”一個學生狀的人陪着賤笑湊了過來。
在日本鬼子士兵像吃人的眼光中,突然冒出一個人出來打破了這個僵硬地氣氛。
“太君,太君!隻不過一個鄉下村姑,不要動氣,不值得,不值得,太君消消氣。”李衛完全裝出一副溫順的,标準的,大大的良民姿态,連周燕和劉路大隊長都甚至以爲是看錯了人。
“喲西!~你的什麽的幹活?!”鬼子兵對能扯兩句“死你媽死”的學生打扮狀良民客氣了一些,文弱的書生氣質顯然人畜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