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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二集紅顔知己

不管是蘋果還是草莓,熟透了就趕緊摘,不摘就有爛掉的危險……不幸再被别人摘走了,就更沒地方說理去了。本着這個摘果子原則,老花英明無比的決定:今天晚上必須把九哥拿下,不能再拖了。雖然老花的果子沒人敢偷,可是現在遍地都是果子,我總拎個空筐子也容易出事情,不如先把個人問題搞定再說,免得心裏總長草,看什麽樣的妞兒都覺得好。

我是那種聽風就是雨,想到哪裏做到哪裏的實幹家,立刻就開始行動,一邊在桌子上面口若懸河的胡侃我們的非洲見聞,一邊在桌子底下拉着蘇婉的小手,用指頭在她的小手上寫字:“今天晚上我去你房間。”

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老花幹的最得心應手了,沒想到蘇婉直接在我手心寫了兩個大字“不行。”我心想糟糕了,遇到不食人間煙火色的石女了,正失望呢,忽然覺得蘇婉又在寫字了,這次寫的是:“我那人多,我去你房間。”

啊……不是吧!

我又驚又喜,眼珠子都綠了,藥勁坐在旁邊看着我:“老花,你沒事吧?”我啊啊幾聲,一口咬定:“沒事,沒事。”藥勁搭着我的肩膀,一瞥眼看到了曹誼靜,又驚又喜:“小曹?你怎麽會在這裏?”

曹誼靜一直站着沒坐下,聽到詢問之後,馬上立正敬禮:“藥教官您好。”藥勁點了點頭,把曹誼靜招呼到面前:“有對象了麽?”曹誼靜可沒想到老藥會問出來這麽一句,讪讪的搖了搖頭:“沒有……”

藥勁聽了大喜,立刻大包大攬:“那正好,現在爺們兒手底下妞兒多的是,隻要你喜歡,随便挑……日本妞兒服侍起男人來,還是蠻細心滴……”還好這是準軍事會議,老藥沒有說的更露骨,可是傻子也聽出來他什麽意思了。于是大家轟然而笑,包括老花在内,一起羨慕萬分的看着曹誼靜表态。

沒想到曹誼靜這小子紅了半天臉:“我……我不要……”藥勁愕然了:“爲什麽不要?别人想要還沒這機會呢。”曹誼靜鎮定了一下,清了清喉嚨:“恩……這個,誰愛要誰要吧,反正我不要……誓死不娶****堅決不戴綠帽子。”

藥勁一聽就生氣了:“胡說八道,誰告訴你日本女人就都是***了?”曹誼靜瞪大了眼睛:“我看過日本的娛樂節目,一主持人領着攝影師,随便在大街上攔住一個女人,商量幾句,那女人就可以在大街上脫掉上衣,讓人拍攝光溜溜的***還可以讓人動手去摸……這種女人,我是堅決不要的。”

這話說完,大家都驚呆了,蘇婉尤其愕然:“真的假的?”我不敢說話,孫宏旭隻好代替我說道:“日本****業發達,貞潔觀念淡薄,整個社會的風氣如此,倒也怪不得底層人民缺乏羞恥觀念……在大街上當着路人的面,讓電視台的人檢查**什麽的,都是小意思了,即使是***在日本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錯誤。很多女孩子都宣稱貞潔的第一次給了父親,一些男孩子也公開談論與自己的媽媽有染……”

蘇婉目瞪口呆,拍着桌子大吼:“老藥,這些是不是真的?”藥勁點了點頭:“這些事情人盡皆知……九哥原來不知道?”蘇婉漲紅了臉:“我怎麽會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大家一起默然,九哥是警察出身,這方面的知識肯定淡薄。偏偏她現在又是老大,可也沒人敢拿這個事情給九哥科普,也難怪她一下子接受不了。

我幹咳了一下,收拾殘局:“這個事情呢,是比較麻煩,不過老孫說的對,在日本,整個社會風氣就是這樣,底層的人們除了适應也沒辦法改變什麽,咱們倒也不必因爲這個苛責她們什麽。”

蘇婉苦笑道:“我不是苛責那些幸存者,我是說……咱們以後可怎麽處理她們啊?”皺着眉頭看了看大家:“這裏在座的都是自己兄弟,我也不怕大家笑話,雖然被擁戴爲九哥,可我畢竟還是個女人……有時候跟靜兒她們閑聊的時候,也注意到最近男女比例十分不協調的事情了。平均起來********女人還分不到一個中國男人,現在老藥又帶回來這麽多日本妞兒……這日子以後可怎麽過?”

大家都是槍林彈雨滾過來的,誰也不傻,怎麽會鑽九哥的套兒?這擺明了就是讓大家下保證不三妻四妾的胡來,各位爺們兒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哼哼哈哈,誰也不說話,我趕緊轉移話題:“老藥,你跟那些日本人妞兒在一起呆了這麽久,對她們應該了解一些吧?”

藥勁居然沒反映過來,掰着指頭算了半晌:“的确沒有幾個是處女……”暈啊,我斜眼看他,心說這老小子看來這些日子也沒閑着,指不定現在多少妻妾了呢。現在舍得往外分,肯定是老胳膊老腿兒的受不了了,再說三千這個數字也确實太大了。

蘇婉歎了口氣,揮了揮手:“算了算了,先這樣吧,婚嫁的事情以後再說……要是實在沒人要,老藥你隻好自己留着了。”藥勁目瞪口呆:“不是吧?”蘇婉就哼了一聲:“古時候的皇帝也不過就三宮六院七十二偏妃,你現在坐擁三千佳麗,就當自己是土皇帝好了。”老藥聽了暗暗叫苦。

最後,九哥做總結報告:“大家散會。”蘇婉要處理一些瑣碎事情,匆匆與大家告别,衆人也陸陸續續的走了出去,我拉着老藥的手不放,笑道:“夥計,這次去日本,有什麽開心的事情沒有?說來聽聽。”所謂開心,那就是要看日本人的笑話。藥勁愁眉苦臉:“日本島上現在沒有多少女人了……好色的小日本正破口大罵我呢……”還沒說完呢,自己就哭喪着臉:“我現在上吊的心都有了,這麽多日本女人,我可怎麽處理啊?”

我聽了哈哈大笑:“沒有妞兒的話比較難辦,現在不是有妞兒麽?放心好了,面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老朋友重逢,分外開心,老藥也暫時把那些成長的煩惱抛棄掉,跟我一起來到食堂,喝了一下午小酒。我們兩個相差了近三十歲,不過沒關系,這忘年交還是沒有什麽隔閡的。

我向老藥吹噓了一番我們分開之後的各地經曆,老藥聽的目瞪口呆;老藥也向我複述了他在日本以及海上的所見所聞,我聽了也是瞠目結舌(有關藥勁的這次日本之行,以後有時間補寫一篇外傳好了,這裏暫且打住不提)。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這一高興,就難免有點喝多了,我還能勉強走動,老藥直接被四五個日本妞兒擡走了。冬季北方天短夜長,外面的天色雖然都黑了,可是我看了看手表,才下午五點多鍾,心想現在就睡覺未免太早了……再說萬一真睡着了,讓九哥空跑一次就更可惜了。

心理面想着,臉上就忍不住笑了出來,總部的衛兵們都是些選拔出來的女孩子,看我一邊爬樓梯一邊傻笑,也都用戲谑的眼神看我。我拉住其中一個:“靜兒呢?怎麽沒看見她?”

那個女戰士笑着看了看左右,悄聲說道:“天還沒黑呢,就跟區翔出去了……說是要研究研究怎麽打慢槍。”我同意,點了點頭:“射的太快了是沒意思……”那小姑娘就白了我一眼。

我晃晃蕩蕩的爬到三樓,見九哥抱着小魚兒,正跟張慶滿老爺子在一起圍着桌子看地圖呢。我腳步踉跄的挨過去:“張老爺子,我都想你了。”張慶滿笑着把我扶住,坐下,拉着我的手:“小花啊,你可真能幹啊!這次橫掃西歐中非,可是給咱們中國人長臉了。”

我點了點頭,心說你要是知道我們當時被海族和魔化鬣狗攆的多狼狽,你就不會這麽說了。蘇婉抱着小魚兒,指着我:“來,小魚兒乖,這是你花爸爸。”我愕然的看着小魚兒:“她會說話了?”

小魚兒看了我半晌,脆脆生生:“花你爸爸。”我皺了皺眉頭:“怎麽聽起來好像是在罵我?”蘇婉讪笑:“我忙于公務,幾乎沒有時間教導小魚兒……”扭過頭去口傳面授:“不是花你爸爸,是你花爸爸。”

我也樂了,伸手把小魚兒抱了過來:“對啦,不是花你爸爸,我是你花爸爸。”小魚兒似懂非懂:“花你爸爸花。”我滿頭黑線,問蘇婉:“她占我便宜?”蘇婉生怕我失手摔了小魚兒,一邊用手扶穩了,一邊失笑:“小孩子剛剛學說話,說不清楚也正常。”

我摸了摸自己的秃頭:“可能她爸爸比我頭發長……”蘇婉幹咳一聲:“别提那些了,以後你給她當爸爸吧。”我點了點頭,抱着這個小小的嬰兒,心理面忽然無比安詳,多好的小生命啊。

蘇婉叫小魚兒叫爸爸。這次小魚兒倒是學的很快:“爸爸……”我一聽就樂了,想了想:“光有爸爸還不行啊,還得有媽媽……”小魚兒用小手一指蘇婉:“蘇媽媽……”蘇婉滿臉通紅的把小魚兒接過去,告訴我:“你先去休息吧,我和張老爺子還有一點事情要談。”

我望着蘇婉的大紅臉會心而笑,跟張老爺子告辭,一步三搖的往樓上走,到了四樓的時候,忽然想起毀滅妹妹了,就沒再上樓,沿着走廊一直來到了關押毀滅妹妹的那間屋子之外,就聽到屋子裏面有人乒乒乓乓的拍打着什麽東西。

我楞了一下,推門而入,隻見兩隻雙頭奇美拉幼崽正伸長了脖子打架呢,搞的烏煙瘴氣,小蘿莉護士方敏急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一看到我,馬上跑過來求救:“老花,怎麽辦啊,它們總打架。”

雖然隻有半個月大,可是小雙頭奇美拉已經長的比我還高大了,我看到兩隻小雙頭奇美拉像鬥雞一樣互相瞪視,其他小雙頭奇美拉都吓得往牆角躲。雖然小雙頭奇美拉打架,打的并不兇,可還是搞的亂七八糟的。

我歎了口氣,揮手把電燈的開關閉了,再點上輔助用的小燈,房間裏的視線一下子昏暗了許多,兩隻正在打架的小雙頭奇美拉這才罷休,互相瞪視幾眼,各自回到角落裏去睡覺。

方敏愕然半晌:“老花,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就笑了:“你不知道麽?一般的鳥都有夜盲症,光線不好的情況下,它們的視力會直線下降……看都看不清楚了,還調什麽皮?”方敏愕然點頭:“你還知道什麽?趕緊一起告訴我。”

我想了想:“别的也沒什麽了……哦,對了,不能讓它們看見紅色的東西,它們會誤以爲是小蟲子,會引起圍攻的。”方敏哭喪着臉,看着牆角仍着的一頂紅豔豔的帽子:“你不早說。”

辭别了方敏,找到了真正的關押毀滅妹妹的房間,推開門一看,毀滅妹妹和妙慧小和尚兩個,正籠子内外呆坐呢。馬長安馬老爺子一看我進來,就從大長椅上坐了起來,我跟他打了招呼,就問道:“這是怎麽了?”

馬老爺子就歎了口氣,說道:“剛剛有人把另外一隻美女蛇擡進來了,兩隻美女蛇好像認識,說了幾句話之後,那隻美女蛇就被擡走了……這個妞兒就不說話了。”我點了點頭,過去拍了拍小和尚的秃頭,小和尚回頭一看是我,立刻來了精神:“花施主,你可來了……你快看看花瓣雨吧。”

我恩了一聲,來到籠子前面,看到毀滅妹妹的臉上一片凄然,正想說點什麽,毀滅妹妹一下子撲了上來,抓着鐵栅欄,叽叽呱呱的說了好些話。我回頭去看小和尚,小和尚把手一攤,表示沒聽懂。

我無奈的回頭去看毀滅妹妹,她歎了口氣,想了半天,最後用漢語說道:“花哥,不要,殺她。”我打手勢問她是不是指的另外一條美女蛇,毀滅妹妹就點了點頭,給我打手勢,說那個美女蛇是她的手下。

我打手勢,告訴她我不會殺那個美女蛇的,明天我們就要送她回家了。毀滅妹妹聽了十分驚奇,不過還是向我表達了謝意。我點了點頭,打手勢告訴她,隻要她把我們想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并且保證以後不再與我們爲敵的話,我們也可以送你回家去與你的親人團聚,毀滅妹妹怔怔的看着我,卻沒再說什麽。

我腳步踉跄的離開了,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後,趕緊洗澡、刷牙、換睡衣……想了想,把死胖子的唱機打着了,放着抒情的音樂,往床上一躺,心裏這個美啊……眼睛一閉,差點睡着了,不禁吓了一跳,趕緊坐起來,泡了一壺濃茶提神。

一壺茶都快喝光了,蘇婉也沒來,正急的滿頭是汗,突然就聽到有人輕輕的敲門,蘇婉的聲音傳了進來:“老花開門。”我心想我開什麽門?我壓根就沒鎖門……興高采烈的跑過去把門打開,隻見九哥俏生生的站在我的門口。

我大喜過望,撲上去緊緊的抱住,先原地轉了一圈,才熱情的擁吻在一起……突然之間我們倆失去平衡,一起摔在地上。

這一下可真有點意外,我們倆都被摔的七暈八素的,不過馬上就回過味兒來,蘇婉吃吃的笑着,我抱着她問道:“你怎麽才來……我都等不及了。”蘇婉白了我一眼;“公務多啊,各地的事情都要打理……哼,你急什麽?我都不急……”

我滿臉壞笑的去呵她的癢,蘇婉吃吃的笑着,一邊小聲讨饒,一邊還沒忘記提醒我:“門……門……門還沒關上呢……”我回頭一看,可不是麽,靠,這要是給人看到,可有多差勁兒,趕緊一腳把門踢的關上了。

這下沒人來打擾了,抱着蘇婉的身子就爬起來了,一邊擁吻一邊脫衣服,狼狽不堪的往床邊爬,還沒等鑽進被窩呢,我們倆身上的衣服就都一件也不剩了。

我本來以爲這種事應該我主動的,沒想到蘇婉的擒拿手法練的極其到家,三下五除二,就把我按到身子底下了,抱着我的腦袋使勁兒親,情調培養的差不多了,正打算直奔主題呢,突然就聽到乒乒乓乓的敲門聲。

我心裏這個罵啊,心想這是誰啊這麽讨厭,然後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老花,你在不在?”我沒好氣的說道:“我不在……我睡着了……”就聽那個女人呵呵呵呵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過後,說道:“呵呵,相公,你睡着了還能說話啊?”

蘇婉在我的胸口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是栾曉婷……”話音未落,突然之間大驚失色:“你是不是沒鎖門……”還沒等我回答呢,門外的栾曉婷已經一把扭開了房門,邁步就往屋子裏面走:“相公,我都想你了,聽說你回總部了,我就趕緊跑過來看你來了……你想我了沒有?”

說實話我真佩服九哥的身手,真不愧是當警察的,那叫一個麻利,一翻身就滾到床裏面去了,二話不說,就鑽進了被窩兒,連腦袋都蒙住了,她的速度是那麽的快,不但栾曉婷沒有察覺,連我都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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