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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集又見屍王


不管怎麽說,總算大家都有了武器。除了編小C還在不停的用木棍探路之外,其他人都把槍口端了起來,隻有R·友蓉例外,她老人家照例一把材刀護身。我本想給她一把手槍,可是看到她腰間挂着一把“勃朗甯”呢,就沒有給。

我真沒想到那些鳄魚來的那樣快捷,幾分鍾不到的功夫,就沖到了我們的面前,水草一分,就爬到了我們的面前。

攻擊我們的這批鳄魚,都是泰國鳄,泰國鳄魚成體最長可達四米。我們運氣比較好,這些鳄魚都不到三米長,不過已經屬于成年鳄魚了。這幫醜陋的家夥有着中等長度的吻,稍凹,體表呈暗橄榄綠色,帶有黑色斑點,尾和背上有暗橫帶斑。它們一個個瞪着猩紅的小眼睛,飛速的向我們撲來。

大家一起開火,各種槍支噴吐這長短不一的火舌,看上去頗爲壯觀。可惜魔化鳄魚的皮膚非常堅韌,子彈居然打不透,隻有區翔一槍打爆了一隻魔化鳄魚的眼睛,那條魔化鳄魚打了個挺兒,就停下不動了。

我大聲喊道:“它們的眼睛不防彈!”可是鳄魚的個頭雖然不小,眼睛卻小的如同豆子,我們這邊十幾個人一起開槍,除了區翔又幹掉了一條之外,我們剩下的人居然一條也沒打中。

剩下的五條魔化鳄魚已經爬的很近了,其中一隻已經張開了血淋淋的大嘴巴,準備下口開咬,死胖子看出了便宜,一梭子子彈都射進了那條鳄魚的大嘴巴裏,總算是又幹掉了一條。

可是剩下的那些鳄魚已經爬到了我們面前,匆忙之中也來不及再看别人怎麽搏鬥了,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那條最大的鳄魚身上,那家夥一路直奔我而來。堪堪沖到面前,那張大半米長的嘴巴一下張的老大,惡狠狠的就咬向我的大腿。

我大驚之下,立刻閃身,趁着它一下咬空的時機,用手槍照着它的眼睛就開了一槍,頓時打的烏珠子迸裂,哪知道這一下居然沒能把鳄魚打死,它回頭又是一口,目标還是我的大腿。

鳄魚這個東西看起來雖然愚蠢,可是獵食的動作卻非常快捷,簡直就是迅雷不及掩耳,我根本就沒辦法避讓。眼見着我的大腿就要遭殃,正想着拼了掉一條腿,也要把這個死東西幹掉,卻沒想到R·友蓉一探身,就把她的材刀支進了鳄魚了大嘴裏!

鳄魚是爬行類動物,是目前現存世界上的嘴古老的物種之一。它們曾經是恐龍的鄰居,是迄今發現活着的最早和最原始的爬行動物,它是在三疊紀至白垩紀的中生代(約兩億年以前)由兩栖類進化而來,延續至今仍是半水生性兇猛的爬行動物,恐龍的滅絕不管是環境的影響,還是自身的原因,都已是化石;鳄魚的存在證明了它生命的強有力。

問題是鳄魚畢竟屬于生命的早期形式,它與哺乳動物最大的區别,是它們沒有咀嚼動能,換句話說,鳄魚的下巴隻能上下活動,不能左右搖擺,當它張大了嘴巴之後,突然被一隻材刀支住了嘴巴,對鳄魚來說,簡直就是悲劇了。鳄魚雖然強壯有力,可是它們的前肢後肢都非常短,根本不可能幫助自己把嘴裏的材刀拿掉。

這樣的鳄魚還能有什麽危險?我立刻撲了上去,騎在了它身上,就用手槍去瞄鳄魚了那隻眼睛。這家夥奮起全力掙紮,想把我摔下去,隻可惜兩條前腿已經被我按住了,而它的兩條後腿還停留在爛泥潭上,根本借不上力。

可是這個家夥一點也不老實,我拿着手槍瞄了半天也沒找到機會開槍,反而被它一扭頭,把我的手槍給碰掉了。R·友蓉在旁邊急得臉色慘白,終于還是把她的勃朗甯掏了出來,可是她卻不敢貿然開槍,生怕誤傷到我。

我急了,一伸手就把那根插在腰裏的烏木法杖抽了出來,倫圓了胳膊,就用這法杖在那條鳄魚的眼眶上狠狠的敲了一記!這一下把那條鳄魚打的腦袋都跟着一抖,我一不做二不休,“噼噼啪啪”的繼續猛力擊打它的腦袋。旁邊的R·友蓉郡主看是滿頭黑線,我估計她肯定是頭一次見到法師用法杖直接武鬥。

一口氣打了四五下,那根烏木法杖還真結實,居然沒有折斷~~~終于誤打誤撞,“撲”的一下将那條魔化鳄魚僅有的眼珠子也打爆了。變成僵屍的人類,智力明顯退化的厲害。而魔化的動物的智力反而提升了好多,那條魔化鳄魚使勁兒擺弄下肢,居然想拉着我一起沉到泥潭裏去。

R·友蓉看出了不對,趕緊喊道:“快離開它!”我立刻醒悟,連忙翻身從鳄魚背上滾了下來,那隻鳄魚一個翻身,就沉到泥潭裏去了,而它順勢揮舞的前爪,到底還是在我的大腿上狠狠抓了一把。

我們幾個看了一下那個泥潭,知道這隻鳄魚不會再對我們造成什麽威脅了,就算它能爬出來,沒了眼鏡之後,也很難再攻擊我們了。果然過了沒多久,那條魔化鳄魚就又爬出了泥潭,這家夥的爪子隻見生有天然的腳蹼,而眼前的爛泥潭根本就是人家的老家,當然不會溺斃了。

我一看那條魔化鳄魚還是沖着我爬了過來,趕緊舉起了我的烏木法杖,正想着給它來一個迎頭痛擊,旁邊的R·友蓉已經拉着我的胳膊使勁兒一扯,我踉踉跄跄的幾乎撲到了她的身上,好容易停住腳步,愕然問道:“你幹什麽拉我?”R·友蓉悄聲說道:“别管它了,它現在已經是瞎子了!”我聽了忍不住一愣,剛剛想問她鳄魚變成瞎子會怎麽樣,卻見到那隻魔化鳄魚爬出泥潭之後,四足翻飛,居然遠遠的爬走了。

我站在那裏呆了一呆,聽到R·友蓉故意輕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我們離的太近了,趕緊向旁邊推開一步。

R·友蓉回頭問道:“你怎麽樣?被抓傷沒有?”我看她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才發覺大腿上火辣辣的作痛,急忙低頭一看,褲子卻沒有破,原來我和那條魔化鳄魚搏鬥的時候,身上濺滿了污泥,褲子滑不溜丢的,居然沒有受重傷。不過那一爪子還是很疼,看來褲子裏面會出現幾條淤痕,已經是在所難免的了。

我說我沒事,耳畔見又是“咔”的一聲輕響,我扭頭去看其他人,果然見到區翔又動手殺了一隻魔化鳄魚。

我們現在還保持着一字長蛇陣的隊形,我在隊伍的後面,不可能跑道前面去幫忙,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還好我們這些人都不是吃素的,鳄魚都已經被我們殺的差不多了,還有最後一條,正跟死胖子肉搏呢。不過死胖子已經大占上風,此刻他正使勁兒按着那條魔化鳄魚的脖子,把那隻鳄魚的腦袋按進淤泥裏,看樣子居然是想把那條鳄魚悶死。

不過正因爲這樣,别人也就幫不上忙,隻能眼睜睜的看着,面對這魔化鳄魚刀槍不入的身體,大家唯有發呆的份兒。劍天寒就站在死胖子的身後,可是他卻隻能手舞足蹈的幹着急,沒辦法幫死胖子。

我一看就怒了,喝道:“小劍,你******發什麽呆呢?趕緊幫忙啊!”我的意思本來是想叫劍天寒幫着死胖子把那條魔化鳄魚按住,沒想到劍天寒一呆之後,突然一拍自己的腦門,做恍然大悟狀,搶上去幾步,一把掀開了魔化鳄魚的尾巴,喊道:“翔子,快給它暴,菊!”

我一聽頓時覺得滿頭黑線,那邊區翔還真聽話,舉起大狙來,“咔”的就又放了一槍,将子彈惡狠狠的射進魔化鳄魚的****裏。

要是時間允許的話,我真想把他們兩個都喊過來狠狠的K一頓,這叫什麽主意?現在這樣的玩命時刻,你們就不能認真點嚴肅點?所有魔化的人和動物的弱點,都是腦袋,隻要破壞了他們的大腦,那麽他們就會立刻死掉……話說你們就算生物學的不好,也他奶奶的應該知道****長在什麽地方吧?怎麽跟着我混了這麽久,結果卻連屁股和腦袋還分不清呢!

我還沒來得及發火呢,死胖子那裏果然就出現了意外!那條魔化鳄魚突然被爆,菊,痛的全身一個激靈,居然一下子從泥巴裏面把腦袋擡起來了!緊接着,這家夥四足發力,不顧一切的就開始逃跑。編小C正好站在死胖子身前,那條魔化鳄魚也來不及再傷人了,一路低着腦袋,就從編小C的兩腿之間爬了過去,連累的編小C四腳朝天的摔進了死胖子的懷裏。

死胖子被編小C擋住了視線,不敢松手,死死抓着鳄魚的脖子,那條鳄魚也真是生猛,它張開四隻長滿肉蹼的爪子,一路飛奔,身上馱着死胖子和編小C,跨過了橫亘在我們面前的那最後不足十米的泥潭,一路沖到了河堤之上。

我看是一顆心都要從嗓子裏蹦出來了,變着聲調的喊道:“快你媽放手啊!還他奶奶的抓着幹啥?!”

感謝菩薩保佑,那邊的死胖子終于放開了雙手,被他騎在身子底下的魔化鳄魚一下子擺脫了束縛,飛快的挪動四肢,一頭紮入河裏,消失不見了。

被魔化鳄魚抛下來的死胖子在慣性的作用下,抱着編小C在河灘上滾了好幾下,終于在距離河岸隻有兩尺來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這色心難耐的死胖子踉踉跄跄的爬了起來,懷裏還抱着驚魂不定的編小C,兩個家夥呆在河邊發愣,一時半刻之間居然還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僵屍大軍,隻見那些粽子們已經用屍體填滿了大約二十幾米的泥潭,後面還有源源不斷的僵屍在往這邊趕。趕緊回頭對死胖子喝道:“行啦行啦,别抱着個小妞兒就忘了自己姓什麽了,趕緊給我們搭橋啊。”

死胖子如夢初醒,放手把編小C放在了地上,兩個人就動手開始砍樹枝。死胖子用的是傘兵刀,那東西殺人好使,砍樹卻簡直是廢材。于是死胖子就接過了編小C手裏的材刀,泰國的材刀沒有刀尖,連帶把手有兩尺多長,正适合砍樹。再加上死胖子有的是力氣,很快就砍斷了三四根碗口粗細的小樹。死胖子把材刀還給了編小C,兩個人合力,把那幾顆小樹一棵一棵的仍到了泥潭裏,很快就給我們搭建好了一座浮橋。

在這個空當裏,我們互相檢查了一下,發現這一陣雖然打敗了魔化鳄魚,不過呂劍寒和另外兩名當地的土著人都受了重傷,幸好都還不至于危及生命。就有幾名戰士取出來醫療繃帶,幫助他們把傷口包紮上了,并且挨個給他們紮了一針破傷風。想了想不穩妥,又給受了輕傷的兄弟們挨個補了一針抗生素。我們這些人裏面沒有專業醫生,大家都外行的很,居然有人詢問誰帶了狂犬疫苗,被我一頓呵斥。

R·友蓉取出來一塊手絹,擦了擦臉上的污水,然後把手絹遞給了我。我也沒客氣,伸手就接過來了,在臉上抹了兩把,拿下來一看,已經髒的不成樣子了,我捏着這塊手絹,想還給R·友蓉,可是看到手絹那麽髒,又有點不好意思。R·友蓉趕緊皺起了眉頭,揮手笑道:“算了算了,我不要了。”

我抓着那塊手絹,心想雖然她說不要了,可我要是真當着她的面,一甩手把手絹丢掉,那可太無禮了,隻好順手放到了口袋裏,說道:“我洗了再還你。”

R·友蓉微微一笑,露出兩顆尖尖的小牙,笑了一半,突然皺着眉頭問道:“你這個人怎麽會有這麽強烈的兩面性?有時候你表現的就像一個彬彬有禮的君子,而又的時候卻簡直就像一個粗魯的無賴……你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啊?”

我聽了不禁呆了一呆,還真沒有人這樣準确的評價過我,我回頭想了想,她說的還真對。我吸了吸鼻子,心想難道老子就是傳說中那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投機倒把之徒?想了想我對誰都挺愛護的啊……。

R·友蓉見我發呆,趕緊抱歉的說道:“對不起啊,我不該這樣說你的。”我歪了一下頭,作狹的問道:“那你喜歡那一種?”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這簡直就是調戲的意思了,正想着趕緊道歉,卻見R·友蓉小臉一紅,嘟起嘴巴說道:“我不告訴你……”我看到她臉色急變,愕然道:“你……”

我還沒有說出來呢,就聽R·友蓉喊道:“不好了,又有魔化鳄魚追上來了!”我們大家登時吓了一跳,扭頭往遠處的水草叢中一看,果不其然,又有大片的水草開始抖動,和剛剛臨出現魔化鳄魚的樣子一般無二。

R·友蓉伸出小手,一二三的查了起來,我們這些人每聽她多查一個數字,心中就是一凜,等到R·友蓉查數查到十一的時候,我們這些人哭的心都有了。剛剛大家都見識過了魔化鳄魚的厲害,那鬼東西可怕就可怕在皮膚防彈,把我們這邊的優勢一下子就抵消掉了。

沒想到事情比我們想的還要糟糕,就見R·友蓉查到十二之後,就停下不查了,她苦笑道:“不用查了,這次起碼有上百條魔化鳄魚了。”

我一看遠處的水草晃動勢頭,就知道R·友蓉說的不假,心想魔化鳄魚的先頭探路部隊就把我們幹的人仰馬翻,現在大部隊就要到了,我們怎麽能頂得住?這個問号在我的腦袋裏打了不到半秒鍾,我就知道了答案,趕緊沖死胖子喊道:“快,快,快,魔化鳄魚的大部隊壓上來了……”

死胖子終于放好了最後一顆小樹,招呼道:“好了,大家趕緊過來吧,大船就在河邊呢。”

死胖子的話音還沒落呢,劍天寒踩着浮橋就跑了過去,後面跟着的人也不敢怠慢,一個接一個的都跑到了河堤上。

我站在河堤上一看,果然就在十幾米之外的樹蔭之下,停泊着一膄遊船,死胖子已經帶着衆人走到了船邊,卻不知道爲什麽,都停下來了。

我苦笑道:“你們怎麽還不上船?等着魔化鳄魚大軍給你們擺歡送儀式呢?”死胖子就沖着我擺了擺手,說道:“不對勁兒啊,老花,你快過來看看,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的心登時沉了一下,身後的魔化鳄魚馬上就要撲上來了,現在船已經是我們唯一的逃命希望了,這個時候要是我們的船再出什麽意外,那可真是無路可逃了。

我和R·友蓉互相望了一眼,趕緊快步走到死胖子跟前,問道:“怎麽了?這隻船有什麽問題?”R·友蓉也有點焦急,說道:“應該沒有問題的啊,我舅舅辦事從來都是最穩妥的。”死胖子就擺了擺手,指了指那膄船下的河水,說道:“這船應該沒有問題,可是這河水是怎麽回事?這河水怎麽會有血?”

我沒聽明白死胖子說的是什麽意思,隻好順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隻見碧油油的河水之中,就在那膄船的下面,大面積的血水蔓延開來,将很大一塊區域的河水都染紅了。我愕然說道:“這是怎麽回事?這艘船在流血?”回頭看了一眼R·友蓉,卻見到青竹郡主也是一臉駭然的站在那裏,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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