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摟着錢睡


第二章摟着錢睡

我真的糊塗了!

前幾天還在視頻裏扮演英雄形象的警花同志,轉眼間就變成了女劫匪。此刻她正用一把******威逼我脫掉身上僅有的短褲!

這個世界簡直是太瘋狂了!

人爲刀俎、我爲魚肉,雖然心裏有一萬個不滿,可我還是慢慢吞吞的把短褲脫了下來,有一瞬間,我甚至覺得還不如直接被她打死的好。

女警察沒有說話,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不住的在我身上打轉,我估計盧浮宮博物館的老館長在看《蒙娜麗莎的微笑》的時候,也不會像她看的這樣仔細。

片刻之後,女警察居然慢慢的臉紅了。我心裏不禁升騰起一股報複的快感,很想讓下面的兄弟也昂首挺胸的威風一把,不過可惜的是它一點骨氣都沒有,低頭耷拉腦袋的垂在那裏,仿佛是個死物。

“轉過去!”她命令我。

我不知道她要幹什麽,不過心裏卻隐隐感到了幾絲不安,瞥眼看了胖子一眼,見他正一臉壞笑的望過來,不禁心頭暗暗叫苦……被逼着大冷的天兒裸奔還不算,難道還要被凄慘的爆,菊?

還好沒過多久,就聽那胖子說道:“這一身兒的細皮白肉保養滴真不錯,沒有被感染的迹象,應該是幹淨的,不是粽子。”

那女警察似乎也松了口氣,用平和的語氣對我說道:“好了,是我錯怪你了,别怕,我們是好人……”

就在這個時候,小超市的後門傳來“碰”的一聲巨響,我急忙轉身,就看見小超市的後門上被什麽東西撞開了一個大洞,一隻血淋淋的腦袋從洞裏探了進來,他瞪着血紅的眼睛,向着我們三個看了一眼,立刻嘶嘶怪叫起來,奮力的向超市裏面爬。

“媽呀!是粽子!”胖子慘叫一聲,也顧不得再收拾罐頭了,跨着大兜子就沖到了我的面前,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胖子已經扭着肥肥的屁股躲到了我的身後,伸出一根肥肥短短的手指,指着那個正奮力往屋子裏鑽的怪物,沙啞着嗓子嚷嚷:“婉姐快動手,胖子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我順着他的指頭仔細一看,心裏也忍不住咯噔一下!那怪物也的确隻能用怪物兩個字來形容:那東西沒有頭皮,白慘慘的腦蓋骨露在外面,血紅的眼睛裏,不斷的往外滲出黏糊糊的黑液,鼻子已經爛掉了大半,碩大的鼻孔下面是一張血盆大口,兩腮撕裂,大嘴一張,所有的牙齒都露了出來,看上去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那怪物使勁的往門裏面拱,看那架勢,分明是想咬死我們。

那女警察也不說話,舉槍開火,“碰”的一下,******的槍口竄出一道老長的火舌。因爲距離很近,所以******的威力也被發揮的淋漓盡緻,隻一下就把那怪物的腦袋打的稀巴爛。

******都是雙筒的,一槍之後,槍裏面還有一發子彈,女警察一動不動的舉槍站着,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怎麽回事兒?”我結結巴巴的手指那怪物,問道:“那是什麽鬼東西?”

“看樣子是個耍單兒的粽子。”胖子呼出一口氣,随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把衣服穿上吧,大冷的天兒,再過一會兒清鼻涕都出來了。”

我趕緊手忙腳亂的把衣服套上,一邊聽胖子默默唧唧的說道:“你别怪婉姐,她也是好心救你,不好好檢查一下,誰知道你小子是不是一個新出鍋兒的粽子。”

我聽胖子一直在說粽子,忍不住問道:“什麽是粽子?就是剛剛那樣的麽?那是什麽東西?以前我怎麽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吓的,一雙手哆嗦的厲害,說什麽也找不到拉鎖的插孔。

胖子人不錯,看出來我抖的厲害,伸手替我把羽絨服的拉鎖拉好,然後像打量白癡一樣看了我一眼,說道:“老大,你時空穿越過來的?”

我給他問蒙了,下意識的問道:“今天是哪年了?”

胖子歎了口氣,說道:“現在已經是2013年一月7日了。”她看了看我身上穿的那件羽絨服,不免惋惜的說道:“你是哪年來的?05年還是06年?”

我幾乎笑了出來,不過聽他問的一本正經,不像是在開玩笑,不由得又有些納悶,轉念一想,自己這羽絨服的确是05年冬天的時候大學放寒假,回家的時候老媽給買的……難怪他把我當成了穿越客。

胖子還在感慨:“你運氣不好,要是穿越到了清朝紮辮子那會兒,說不定還能混個王爺當當……”這哥們兒肯定是網絡小說看多了,毒害太深,隻顧自己想的痛快,全然沒有注意到我的大牙都要笑掉了。

“你别胡扯了,我就是這個年代的人!”我剛說完,胖子就瞪圓了那雙可笑的小眼睛,愕然問道:“你是這個時代的人,怎麽還問我粽子是什麽?”

那女警察估計我的衣服應該穿的差不多了,轉回頭來問道:“剛剛過去的這個星期,你在哪裏?都做什麽了?”她的口氣已經明顯的緩和了下來,不過還是一股咄咄逼人的架勢,聽的我心裏很不爽,心想一個大美人,幹什麽老是那麽兇巴巴的?這樣的老婆誰要啊!

結果瞥眼一看,人家右手的無名指上,分明帶着一個白亮亮的戒指。

我幹咳了一聲,心想她老公估計現在正在家裏跪搓衣闆兒呢。因爲這小娘們兒言語無理口氣蠻橫,我也就沒好氣的答道:“我一個禮拜都在家裏碼字寫書呢,怎麽了?犯國法麽?”

胖子一聽就來了精神,小眼睛瞪的雪亮,我以爲他要要我的簽名呢,哪知道這家夥開口問道:“當寫手很來錢吧?”

我低頭看了一眼幾年前老媽給買的羽絨服,苦笑道:“你看我這樣兒,像是很來錢的人麽?”

胖子腆着肚子打量了我一下,鄙視道:“看你這樣兒,混的不咋地啊!”

“行了,别東拉西扯的了。”女警察打斷了我和胖子的攀談,說道:“我叫蘇婉,是名巡警,以後就叫我婉姐吧。”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在你閉關的日子裏,咱們的城市受到了不明病毒的襲擊,沾染者一旦發病,就會失去理智,成爲喪心病狂的僵屍,而後不顧一切的去攻擊那些沒有中毒的人……這種病毒傳播的非常快,現在的大連,已經是座空城了……”蘇婉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兩顆大滴的淚水滾出了眼眶,晶瑩剔透的淚珠順着俏麗可人的臉頰一直滑落到地上,摔成了碎片。

“空城?!”我吓了一跳,嘎然問道:“現在整個大連市就我們三個了?”

胖子看樣想安慰我幾句,不過張了張嘴,沒有再說下去。他歎了口氣,顯然他對那些幸存者的生存幾率也不樂觀。

我還是不敢相信他們說的話,一步一步的往小超市的大門口蹭,嘴裏說道:“我不信……我不信……你們一定是《生化危機》看多了……”

蘇婉向我身後看了一眼,說道:“你小心點,現在外面到處都是粽子——就是病毒感染者。”她不無悲哀的看着我,說道:“我們的運氣可能更差點,這裏的粽子,似乎留有些許的智慧。”

看了一眼後門上的半截怪物屍體,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胖子大咧咧的說道:“你要是想活命,從現在開始,最好和我們寸步不離。雖然你小子挺窩囊廢的,不過我們學雷鋒做好事,也不指望你報答。”

蘇婉盯着我看了一會兒,問道:“會用槍麽?”

“不會。”

她點了點頭,還是把肩膀上背着的******摘了下來,抖手抛給了我,然後端槍走到了我的面前,飛快的打開保險,退膛、退彈殼、裝彈、上膛、拉槍栓……她用了不到五秒鍾的時間做完了上述動作,然後問我:“看清楚了沒有?”

“額……沒有……”

她翻着眼睛白了我一眼,放慢速度又做了一遍,然後從口袋裏摸出四發子彈,放進了我上衣的口袋裏,也不問我是不是看明白了,就從旁邊的貨架子上拎起來一箱瓶裝水,塞到了我的手裏,然後把小超市門口擺着的那一大桶飲用水也搬了下來,封好口,也一起丢給了我。

子彈雖然沒什麽分量,可是那三件家夥卻一件比一件沉重,壓得我幾乎直不起腰來,蘇婉卻看也不看我一眼,自顧自的把一隻鼓鼓囊囊的大包挎着肩膀上,然後用命令的口氣說道:“胖子開路,我殿後,你在中間……你叫什麽名字?”

我喘着粗氣說道:“我是******……”一想不對,******是我的筆名,趕緊緩了一句:“我姓甯……”

蘇婉沒什麽表示,胖子卻“啊!”的輕呼一聲,不等我說完,就一驚一乍的問道:“你就是那個号稱正能量寫手的******?”

我沒想到還能被認出來,點頭稱是。胖子胖手一伸,在我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十分豪爽的說道:“我叫楊蝌,蝌蚪的蝌,以後叫我楊蛤蟆就行。”

很多人都不會理解寫手們的生活,蘇婉顯然就是其中的一個,她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催促道:“快點,現在是正午,粽子們懼怕陽光,不會輕易出現。再耽擱一會兒的話,太陽一旦西沉,就會有數不清的粽子湧上街頭,到了那個時候,想不死都難。”

胖子他從後背上取出一把特大号的菜刀,就是那種用來剁排骨專用的菜刀,明晃晃的寒氣逼人,一言不發的打開門就走了出去。我趕忙跟了出去,悄聲問道:“咱們這是去哪裏?”胖子一邊仔細的打量四周,一邊說道:“你放心,是個絕對安全的地方,你做夢都想去那個地方睡覺的。”

我們三個人排成一排,走在空曠的大街上,那感覺和午夜做賊差不多,别提多差勁兒了。甬路邊、大街上那些大灘的黑色印記分外醒目,起先我還以爲是汽車的機油外洩,走進了一看,才知道那些都是幹巴巴的血迹。有些地方的血迹連接成片,把整個馬路都染紅了。

一路上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我們三個人戰戰兢兢的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小儲蓄所門前,門口還停着一輛中型的運鈔車。

胖子呼出一口氣,扭頭對我笑道:“好了,到了,我說的沒錯吧?”胖子膽子雖然小,卻絕對是個樂天派,隻要不提粽子,他就總能心情愉快。

我在心裏也不由得暗暗的信服,儲蓄所再小,那也是銀行,既然是銀行,那麽保安工作肯定做的沒問題了,蘇婉他們把藏身之地選擇這裏,不得不說十分的高明。不過我隐約的還是有點疑惑,趁着胖子開門的時間,問道:“你們怎麽不選個大點的地方?比如說前面那條街上的中國建設銀行?那裏豈不是比這裏好得多?”

蘇婉“哼”了一聲沒說話,胖子吐了吐舌頭,說道:“那邊好像是粽子的大本營,不到天黑,就有成千上萬的粽子四處溜達。”

我聽到頭皮發麻,一想到那天視頻裏看到的情景,就感覺想吐。那時候隻有一個粽子,就把大街上搞的一團亂麻,要是有成千上萬的粽子……豈不是世界末日了?

“胖子小心!”我身後傳來蘇婉的警告,還沒發現危險的來源,“啪!”的一聲,蘇婉的槍就已經響了,我沿着火舌噴發的方向一看,隻見一個血火的小東西,正沿着廊檐下的陰影帶,迅疾無倫的沖向了胖子。那小東西的速度是那樣的快,以至于蘇婉的槍也打空了。

我楞了一下,才看清楚,那是一隻滿身是血的小哈巴狗!

當胖子意識到危險的時候,那隻小哈巴狗已經沖到了他的身邊,張嘴就狠狠的咬向了胖子的小腿。

胖子吓的“嗷唠”一聲,下意識的甩腳踢了出去,那小哈巴狗就一口咬住了胖子的鞋尖,它咬的是那樣的結實,胖子甩了好幾次,也沒能把它甩掉。胖子的臉色都綠了,急赤白臉的喊我:“别開槍……老花,快幫忙……”

這個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就算******在近距離擊中目标時候,鐵砂會集合成束。可是這個距離實在太近了,我和蘇婉想要開槍的話,幾乎都不用瞄準。尤其是我,我就站在楊蝌的身後,我隻要一彎腰,就差不多能把槍口戳到哈巴狗的鼻子上。可是胖子因爲恐懼,不停的甩腿,而咬在他鞋子尖上的哈巴狗也片刻不得安甯,扭來扭去的,要想把它打死又不連累胖子,還真不容易。

瞥眼見看見儲蓄所的大門旁邊有一小堆磚頭,看樣子是儲蓄所裏剛剛進行完基礎設施改建。

我眼睛一亮,放手把短筒******、桶裝水、瓶裝水都扔到了地上,伸手抄起一塊磚頭,運足了力氣,就把闆磚兒扔了出去,結果正趕上胖子一擡腳,磚頭不偏不倚的砸在了胖子的腳面上,把胖子砸的媽呀一聲,叫了出來。

胖子疼的眼淚都出來了,沖我罵道:“你這兩下子,怎麽跟血精靈法師是的,準頭兒這麽差勁?”

我可沒心情和他拌嘴,眼見情勢緊急,彎腰又抄起來一塊磚頭。還沒出手呢,胖子就吓的先把腳縮了回去,生怕腳面子再挨一磚頭。那隻變異的哈巴狗依舊死咬住不放,整個身子都随着胖子的腳一起離開了地面,被吊到了半空中。

“我來!”蘇婉劈手把我手裏的磚頭搶了過去,想也不想,就一磚頭拍了下去,正打在哈巴狗的腦袋上。這一下力道十分猛惡,小哈巴狗被打的向地上摔落。蘇婉不等哈巴狗落地,就在半空中搶先踢出一腳,将哈巴狗遠遠的踢到了大街當中。

北方冬季的中午,陽光并不怎麽熱,哈巴狗卻像是見了活鬼一樣,閉着眼睛向建築物的陰影沖去。蘇婉舉槍又打,這一次轟飛了哈巴狗的一條後腿。哈巴狗絲毫不停,一直沖進了建築物的陰影裏,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你沒事吧?”我問胖子。

胖子乍了乍舌,先擡起腳來看了一眼鞋子,還好因爲是冬天,他穿的是棉鞋,那隻小哈巴狗雖然兇悍,畢竟個頭太小了,隻不過在鞋子尖兒上咬了幾個小眼兒。他悻悻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沒啥大事兒,不過我真感謝你用的是磚頭而不是片兒刀。”

胖子打開了儲蓄所的卷簾門,我們三個人魚貫而入,胖子趕緊又把卷簾門放了下來,儲蓄所的大廳裏面立刻暗了下來。

這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儲蓄所,就和我們平時見到的那些小儲蓄所一樣,外面是一個供儲戶使用的大廳。說是大廳,其實也隻不過是一個二十來平米的大廳。大廳四周的牆壁上,懸挂着各種時間段内儲蓄的基本利率,甚至還有外彙與人民币之間的兌換利率表。再就是一副大大的員工簡介表,五六張紅色背影的彩照粘貼在上面,估計就是這裏的上班的人。

大廳裏面就是儲蓄所工作人員的辦公間,也有将近二十個平方。

胖子用鑰匙打開了大廳與工作間之間的雙層防盜門,我們三個人就都進入了工作間。工作間裏的座椅用具顯然已經被蘇婉和胖子搬動過了,東牆下擺了兩張桌子,上面還鋪了幾張報紙,蘇婉走過去坐在了桌子上,看樣子那地方就是她的臨時行軍床了。回頭看看,西牆下同樣擺了兩張桌子,估計是胖子的地盤。此時胖子的床上,赫然鋪着厚厚的一層百元大鈔,看樣子是被胖子當成褥子了。

蘇婉的“床”頭,擺着一個體型不小的保險櫃,保險櫃的旁邊有一道小門。我還以爲小門後面是地下室什麽的呢,走過去一看,才知道是個小小的衛生間。整個工作間包括衛生間的牆壁都是密封的,沒有窗戶。

“我早就檢查過了,”蘇婉看起來像是在安慰我,更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樣,說道:“四周的牆壁都是混凝土澆築的,絕對結實。粽子雖然力大無比,不過370公分厚的混凝土牆壁,足以抵擋他們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問道:“一個禮拜之前還是好好的,怎麽幾天的功夫,就變成了這樣?”

“來來來,邊吃邊談,邊吃邊談……人是鐵飯是鋼……”胖子從大兜子裏摸出來三個玻璃瓶裝的午餐肉罐頭,給我和蘇婉一人遞了一個,然後就把自己的那份兒打開,先聞了聞肉香,然後就忍不住誘惑的又舔了一下,就皺着眉頭嘟囔道:“這味道真不怎麽樣,白瞎這麽好的肉了……”

蘇婉看着自己左手上的戒子發了一會兒楞,然後頭也不擡的說道:“你還記得前幾天網上瘋傳的那個抓瘋子的視頻吧?”

我當然記得,“是的,爲了那個視頻,我還被我們編輯訓斥了一頓……我就隻好拔掉了網線專心碼字了。”胖子嘴裏嚼着肉,含糊不清的問道:“你們編輯訓你幹什麽?”

我揮了揮手,讓他别打岔,就聽蘇婉繼續說道:“當時我們抓住了那個瘋子之後,領導見我累得夠嗆,就先打發我回家休息了。隊裏其他的同志護送李嚴(就是那個男警察)和那幾位受傷的群衆去醫院救護……”

我點了點頭,心想她們領導還挺體貼人的。

蘇婉繼續說道:“大約是淩晨五點多鍾的時候,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了。然後我就聽到我媽問:‘小華,你怎麽現在才回來?都幾點了。’小華是我弟弟,大學二年級學生,這幾天放假回家,總和他們的本地同學聚會玩樂,經常很晚才回家。不過像那天一樣徹夜不歸的情況還是頭一次發生,我正覺得生氣的時候,突然之間就聽到我媽慘叫了一聲……”

我聽到這裏忍不住也是一哆嗦,暗自猜測當時發生了什麽不幸。胖子顯然聽過這個故事,本來使勁兒的吧唧嘴,這個時候也知趣的閉上了嘴巴,

蘇婉喊着眼淚說道:“我聽到慘叫聲就覺得不妙,趕緊跳下床,打開房門一看,隻見我弟弟……我弟弟正帶着十幾個渾身是血的人……活活的把我媽媽咬死了……嗚嗚……嗚嗚……”女警察再堅強,說到這裏還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道:“我真不明白,小華怎麽會下得去那個手……我爸爸死的早,家裏全靠媽媽一個人支撐着,她省吃儉用的把我們姐弟兩人撫養長大,結果小華他……”

我聽的脊背發涼,母親被親生兒子活活咬死,那是怎樣的一種人間慘劇?其行爲不但令人發指,簡直是十惡不赦!

蘇婉咬着牙說道:“當時我一看就急了,推開門就闖了出去,喝罵小華你瘋了?小華他們都擡起了頭,等着血紅的眼睛看着我,我剛意識到不對,他們就放脫了我媽媽的屍體,一起向我撲了過來……”

蘇婉繼續說道:“當時我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知道以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把那些人全部制服的。我趕緊翻身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反手把房門鎖上。哪知道那些瘋子的力量那麽大,門闆上很快就被他們打破了一個大洞。我趕緊把化妝櫃推到在門口然後用衣架杆支在化妝櫃上,最後我把床也推到了門口……然後我就發現在這一段時間裏,那幫瘋子已經把我的房間門拆掉了大半……”

我真沒想到當時的情況那麽危急,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忙問道:“你怎麽不用搶?你在大街上抓瘋子的時候,不是有配槍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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