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走了出去,跟陳蔚松離開。
回到寝室後,我才把情況跟他說了。
“田主任說,如果你想加入風水師協會的話,那就得多接協會的外出實戰任務。”我對陳蔚松說道。
陳蔚松一聽,頓時就苦着個臉,說:“外出實戰任務?這……我辦不到啊,你知道的,外出實戰任務可不比演習室的,那是真的會死人的。”
我皺着眉頭說:“咱們既然選擇幹風水師這一行,遲早得外出抓鬼,要是害怕,那還幹個屁。”
“我對抓鬼不感興趣,我隻希望以後給那些有錢人看相看風水就行,要求并不高。”陳蔚松說。
好吧,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我也沒辦法說他什麽。
“可你要是想在今年加入協會,那就隻有這一條路可走,否則隻能等到明年了,你真的願意浪費這個機會嗎?”我看着他的眼睛問道。
“浪費機會又有什麽辦法,誰叫我本事差呢,招個魂也隻能招來最低級的,頂多在菜鳥面前裝裝樣子而已。”陳蔚松歎氣說。
我看到陳蔚松似乎還是很糾結這次的機會,知道他内心并不想放棄,便說:“其實出來的時候李曉宇對我說,外出任務可以組隊一起完成的,隻要記錄上有你的名字,哪怕你人不在現場,也是可以得到任務的獎勵。”
“真的?”
陳蔚松眼睛一亮,大聲叫了出來。
“嗯。”我點了點頭。
“唉,可惜我在學院又不認識肯帶我做抓鬼任務的人,根本沒用。”陳蔚松搖頭說。
“管他有沒有用,你先去申請一個相關的任務再說。”我建議道。
“也隻好這樣了,要是太困難的抓鬼任務,我根本就完成不了。”陳蔚松自嘲的說道。
第二天,在李曉宇的幫助下,陳蔚松終于接到了一個任務。
那個任務的地點在某個偏僻的山村裏,聽說有戶種田的人家裏生了大事,好像是那莊稼漢的妻子因爲難産死掉了。
本來那戶人家是打算守完頭七就下葬的,可不知道怎麽回事,莊稼漢一連好幾天都在做同一個噩夢,這個噩夢讓他很害怕,于是花了大價錢想到風水師協會請個風水大師幫忙看看。
從任務的描述上來看,這應該不是什麽太困難的驅邪任務,再加上總報酬才一萬多點,很多八品風水師都不願意接手,嫌錢少。
所以呢,才會安排在協會裏給那些想要加入協會的九品風水師充當外出實戰的任務。
帶着任務回到寝室,陳蔚松有些悶悶不樂。
我問他怎麽回事,接到任務還那麽不高興的樣子。
陳蔚松說:“這能高興嗎?那個地方在級偏遠的山溝溝裏,聽說連網絡都沒有,而且交通也不方便,關鍵是這個任務報酬隻有一萬多點,我能分到一千就算不錯了,反正做這個任務很遭罪。”
确實,身爲一個富二代,陳蔚松過慣了舒适的生活,要他去一趟山村,那還真要了他的小命。
正郁悶着呢,忽然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陳蔚松接了電話,似乎是他家裏人打來的。
等他挂下電話之後,就對我說:“我家人讓我請兩天假,說是讓我去相親,真是無語,像我這麽帥的男人,還要回家相親?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想的。”
“我先走了,等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我家鄉那邊的土特産,哦對了,你幫我跟李曉宇學姐說一下,這個任務要是我一時回不來,就讓她注銷掉,謝謝了。”
陳蔚松一邊說,一邊開始整理自己的行李,急匆匆的就往外走。
我說了一句相親愉快,然後眼睛就盯在了他沒帶走的任務表上。
看着上面幾個關鍵字,山村,難産孕婦,噩夢,我覺得這個工作應該不難,比起我以前做的那些,簡直就是小兒科。
我之前說過,要幫陳蔚松進入風水師協會的,既然他有事回家了,那麽,這個任務就由我代他完成好了,反正協會也沒說不可以代人完成任務。
于是我拿起那張任務表,上面有地點,相關聯系人的電話号碼。
我直接把那地址和電話号記在了手機裏,便收拾了一下,準備出去買火車票。
剛出學院大門,就遇到了熟人。
“王宇,你要出去嗎?”說話的正是美女李曉宇。
我點了點頭說:“沒錯,我打算幫陳蔚松把那個任務完成。”
對李曉宇,我并沒打算隐瞞什麽,所以就實話實說了。
李曉宇一愣,忍不住說道:“這個任務你可以和他一起完成,這樣你也可以有相關的任務獎勵。”
我笑着說:“組隊完成的話,那陳蔚松還得再接一個任務才行,太麻煩了,這次就這樣吧。”
李曉宇聽到我的話,也是一笑,說:“既然這樣的話,我正好這些天沒什麽事,就跟你一起過去吧。”
我有些不情願的說:“你也要過去啊?”
“怎麽?聽到我要跟去,你不高興嗎?放心好了,我隻在一邊看着,不會插手幫你的。”李曉宇白了我一眼,說道。
見她這麽說,我也沒有再拒絕了,反正路上有個美女相伴,也是很不錯的一件事。
當天我們就買了晚上的火車票,向那個山村出。
第二天早晨下了火車,又坐了一個多小時的面包車,這才到了那個偏僻的小山村。
我站在村口處,拿出手機撥打了那戶人家的電話。
說真的,這地方的手機信号差的要命,我打了半天才打通了對方的手機。
來接我們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漢子,光看外表就知道是那種既耿直又堅強的人,隻是他的臉上透着一股哀傷。
這漢子姓劉,我姑且叫他劉先生。
我和李曉宇向他自我介紹了一下,說是風水師協會過來的。
劉先生點了點頭,然後帶我們到他家裏。
我本想在路上就問一些關于他做的噩夢,可見他一臉的悲恸,我實在開了不那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