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哪裏會想到,昨晚被西荒四惡盯上了,一路跟随而來,結果,她一個不小心,今天中午回客棧房間時,喝了被西荒四惡動過手腳的水,之後她出客棧,便是遇到了西荒四惡。
中藥的晏雅寒,實力并不能完全發揮出來,甚至一半都不到,自然也是隻能被西荒四惡聯合攻擊,受傷之下,晏雅寒隻能逃跑,一路邊打邊退,退到了這懸崖邊上來。
如今,面對着這四個猥瑣惡心的老頭,晏雅寒即便性格倔強,但是,也是在内心裏感到無助。
“算了吧,死了罷,一了百了,反正,我也是這世間,沒有人要的人了。沒有人關心我,沒有人在意我,死了,或許,也不會被人注意到……”
心中想着,晏雅寒心裏,無比的傷心,尤其是身體之内藥性發作,身體發熱,讓她無比難受。
看着那四個老頭走來,晏雅寒不想在這四人面前露出不雅的樣子,她閉上了眼睛,直接是縱身往懸崖之下跳去……
“還真敢跳啊!”
白胡子老頭驚訝道。
不過,在他說話的時候,隻見遠處一陣疾風陡然吹來,而後,一道白色光影便是向一道光束一般直接向懸崖邊上暴掠而去!
西荒四惡看傻了眼睛,還沒回過神來,卻見剛才已經跳下懸崖的晏雅寒,已經被一個男子抱着,又是回到了懸崖邊上。
在晏雅寒堕入深淵的時候,雷刃的身影閃電般出現在她下方的位置,腳步一蹬,身體陡然向上,而後,雷刃張開手臂,将晏雅寒攬入懷中,回到山崖之上。
已經是心如死灰,美目緊閉的晏雅寒,陡然被雷刃抱在懷裏,聞着雷刃身上奇怪的味道,驚訝地睜開了眼睛。
一看到是雷刃,她心裏咯噔一跳,臉更紅了。
當雷刃目光看向她的時候,她故意掙脫了一下,雷刃并沒有松手,反而是将她抱得更緊了。
“你放開。”晏雅寒輕聲道。
“我不放。”雷刃認真看着她,落地時,雷刃依舊是将晏雅寒抱在懷裏,低聲問道:“好端端的,你幹嘛要跳崖?”
聽到雷刃這麽問,或許是想到這些天的傷心事,晏雅寒忍不住淚珠兒滾滾之下,嘴中沒說話,心裏卻是傷心道:“你以爲愛,我想麽……我不是被逼得,沒了辦法……不死,便是生不如死……”
心中雖痛苦,但晏雅寒還是倔強的沒有說話,隻是流着眼淚,看着雷刃。
雷刃與她四目相對,看着她碧色眼睛中流出的晶瑩淚珠,他也是一陣心痛。
“你被逐出鳳凰宗,是因爲我的緣故?”雷刃問道。
“不是。”晏雅寒撅了撅嘴,堅定答道。
雷刃看得出來她的神情,知道她是說的反話,心裏隐隐有一種内疚感。
雷刃想起來了,鳳凰宗是不準女弟子和男人發生關系的,甚至傳出绯聞也不行。
而晏雅寒,不僅是和雷刃發生了關系,而且,兩人因爲上次的事情,鬧得還挺大的,估計鳳凰宗火鳳凰顧及面子,是不得不将她逐出鳳凰宗了。
“是我害了你。”
這一次,雷刃是很認真的說話。
晏雅寒聽到雷刃這一句話,知道他是發自肺腑,那難受的心,也好了不少。
她呆呆地看了雷刃兩眼,半晌,方才是帶着一絲苦笑的聲音,道:“你能說這句話,算你有良心。”
“喂,臭小子,你是什麽人,敢來跟我們争東西,知道我們是誰不?”
雷刃和晏雅寒說話的時候,旁邊的西荒四惡忍不住了,那白胡子老頭一甩手,兇狠的吼道。
雷刃放開攬住晏雅寒的腰肢,轉身,看着說話的那個白胡子老頭,淡淡笑道:“你們四位的大名,我怎麽沒聽說過呢,那簡直是如雷貫耳啊!”
“知道我們的名号就好,放開那女孩,立刻離開,我們放你一馬。”一個秃子老頭站出來嚣張道。
雷刃道:“我話還沒說完呢,你們的名号,的确是如雷貫耳,不過,那是臭名昭著,哈哈,西荒四惡,我看是西荒四大王八還差不多。”
“你!”
雷刃此話一出,西荒四惡登時臉色一變,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出來。
“媽的,這小子居然還有脾氣,哼哼,相當英雄?你還沒有那個本事!”
白胡子老頭大怒,說話的時候,也不招呼,甩手便是一柄飛刀向雷刃飛了過去。
咚!
雷刃機敏地躲過那一柄飛刀,飛刀插入雷刃身後的一塊巨石之上,發出猛烈的脆響。
“雷刃當心,這四個人極其擅長用毒,一旦被他們傷到,真氣會大打折扣。”晏雅寒在雷刃耳畔低聲道。
雷刃哈哈一笑:“你舍不得我死?”
聞言,晏雅寒臉一紅,不等她說話,雷刃又是哈哈一笑:“放心,他們四個,就像是螞蟻一樣,想殺我,那是螳臂當車。”
“小子,你口氣也太大了!老子今天不宰了你,誓不爲人!”
“弄死他!沒見過這種吹牛皮的家夥!”
“對,先把這個小子宰了,再享受那美女。”
“還說什麽,咱們西荒四惡也不是蓋的,動手!”
西荒四惡你一言我一語,說着便是一個個真氣展開,向雷刃極速靠近上來。
“當心!”
當看到四道黃色真氣向雷刃籠罩而來的時候,晏雅寒大驚失色,驚叫出聲——剛才,她就是被這四道真氣擊傷的。
“哼哼,螳臂擋着,不自量力!”
雷刃向前猛跨一步,擋在晏雅寒身前,說話時,身上真氣威壓就像是氣流一樣肆虐而開。
嗡!
雷刃的一道真氣擋住西荒四惡的真氣,兩股強大的真氣在空中僵持了一瞬,而後,雷刃的強大氣息便是呈現出碾壓之勢,向西荒四惡猛烈撞擊而去!
咚咚咚咚!
西荒四惡被雷刃一招便是擊飛,一個個狼狽落地,臉色震驚無比。
“大仙位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