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我爸,他吃軟不吃硬,你們不要想那我要挾他,你們的陰謀不會得逞的!”周妍羞憤的說道,她心裏也打定了主意,甯死也不會讓趙旭陽幾人碰她的身體。
“呵呵,是嗎?我再給周書記半個小時,要是他不識趣,那我隻好讓我的兄弟們輪着來伺候你了。”趙旭陽看了看時間,摸出一支煙,點燃。
雷刃已經上了二樓,甚至清楚的聽到了周妍和趙旭陽對話的聲音。但他的位置在過道的另一邊,而周妍所在的位置在他側對面的房間。
此時過道上有兩人,雷刃隻要一出去,必然會被發現。
而另外那個叫黑仔的家夥,站在過道上的窗戶前,目光對外,往樓房外面放哨,要是雷刃繞回道周妍被綁的房間外面,也會被發現。
現在時間是下午六點四十,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要是這期間趙旭陽邪心起來,占周妍便宜,那可有點不妙。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怎麽愛你都不嫌多……”
正當雷刃猶豫着要不要沖出去的時候,悲劇的事情發生了,雷刃兜裏的手機響了!
靠,這個時候誰他-媽來電話啊!
說時遲那時快,雷刃也顧不上摸出手機來看是誰有那個閑情逸緻了,當下加速,直接沖向過道。
過道裏黑仔三人聽到了手機鈴聲,一齊警戒的往雷刃所在的房間靠攏過來。
還沒靠近,隻見一個人影猶如閃電一樣從房間裏沖出來,一下子撞飛兩人,黑仔摸出匕首想動手,但速度太慢了,還沒來得及刺出去,雷刃一個側踢直接把他從過道上踢到了樓下,登時讓他站不起來也死不了了。
另兩人回過神來,雷刃化掌爲刀,連劈出去,眨眼功夫将他們劈暈。
房間裏,趙旭陽聽到外面打鬥的聲音,摸出手槍,神色憤怒的躲到周妍的身後。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房間外面的過道上隻響動了一會兒便沒了聲音。
“外面是誰,給我出來!”
等了一會兒不見來者,趙旭陽握着手槍,大聲喊道。
不過,外面沒有人回應。
趙旭陽也并不笨,仔細一想,這時候能出現在這裏,并且幹掉他的手下的人,他頓時猜到了是雷刃:“外面是雷刃吧?沒想到你真找到這裏來了!”
說到“雷刃”二字,趙旭陽莫名的緊張,将槍口對準了周妍的腦袋。
“我數三下,你給我站出來,不然,我把你的情-人殺了陪葬!”
“是雷刃來了?”同樣聽到外面動靜的周妍,此刻臉色一喜,既高興又好奇,心說雷刃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啊?
“一!”
“二!”
“三……”
“别着急,别開槍,我出來。”
當趙旭陽念到“三”,原本想繞到這邊窗戶外面的雷刃,放棄了冒險的打算,從外面走了進來。
“雷刃!”
雷刃笑呵呵的走進房間,周妍和趙旭陽異口同聲的叫了出來,不過,兩人的心情卻是天差地别。
“果然是你!”
趙旭陽如臨大敵,額上汗水直流,陰冷道:“你給我站住,再過來,我殺了你的情-人!”
趙旭陽原本有趁機偷襲出槍幹掉雷刃的想法,但他也知道雷刃的反應速度奇快,要是他一擊不中,那就慘了。所以想了想,他還是覺得把槍口對準周妍保險,這樣雷刃絕不敢輕舉妄動。
雷刃雙手舉着,笑道:“趙幫主,你好啊。沒想到咱們會在這裏見面,不過,你看上去很緊張啊!”
雖說雷刃一臉笑容,談笑風生,但他此時聚精會神,眉宇間一股戾氣散發出來,讓人有一種發冷的感覺,那是殺氣!
知道雷刃的身手,趙旭陽冷冷道:“雷刃,你少在這裏給我繞彎子。我天陽幫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今天插手這件事,是想好了要和我天陽幫作對?”
“天陽幫?還有天陽幫嗎?”雷刃觀察着趙旭陽的一舉一動,他手裏捏着一塊石子,随時準備出手,但就怕出手的時候,趙旭陽擦槍走火傷到周妍。
“趙旭陽,你口口聲聲說我和你井水不犯河水,那現在你綁架我的情-人,嘿嘿,這是幾個意思?”雷刃冷聲道。
周妍俏臉一紅,不滿的瞪了雷刃一眼,好像在說,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誰是你的情-人啦?不過此情此景,她嘴角挂着一絲淺淺的幸福笑意,并沒有說話。
不知怎的,雷刃出現在這裏以後,周妍心裏感到無比的安穩,剛才的恐懼瞬間煙消雲散了。她相信雷刃能把她安然無恙的從趙旭陽手裏救走。
雷刃的話,讓趙旭陽表情尴尬起來:“這是她自找的!她對付天陽幫,早就應該想到會得到天陽幫瘋狂的報複。不過,雷刃,我念在他是你相好的份上,我不動她。你給我讓路,我隻要到了安全的地方,絕對把她毫發無損的放了。”
在雷刃強大的氣場面前,趙旭陽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要是他和雷刃單挑,雷刃兩根手指就能把他擊倒。所以他現在緊緊的挂住周妍這根救命稻草。
“我若說不呢?”雷刃聲音突然冷了下來。
“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氣!”
見到雷刃臉色一變,趙旭陽大呼不妙,想也不想,擡槍便是連開三槍向雷刃射擊。
砰!砰!砰!
三聲清脆的槍響在大樓裏傳開,震得大樓微微撼動。
雖然知道偷襲冒險,但感覺到危險的趙旭陽還是選擇了向雷刃放冷槍。
不過,雷刃的速度比他想象中還要快,就在他調轉槍口的一瞬,雷刃手裏的石子如一顆子彈一般,向他手臂飛速射來!
一聲悶響,石子射-入趙旭陽手臂之中!
趙旭陽手臂吃痛,自然下垂,三槍打到了地闆上。
當他準備再次開槍時,雷刃已經出現在他面前。
“你太慢了!”
雷刃嘴角露出一抹狠色,一拳擊向趙旭陽的面門!
趙旭陽被雷刃一拳擊飛,鼻梁骨被打歪,門牙被打掉,重重摔倒在地,鼻血和鮮血混在一起,頓時猶如死狗一般,鼻青臉腫,再也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