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不可以還是做不來?”雷刃笑眯眯地問道。
格雷澤搖頭道:“監控不歸我管,我沒有權力關掉監控。”
雷刃靠在沙發上,看着嘴硬的格雷澤淡淡地說道:“格雷澤先生,有些事可能你并不知道。既然我們找到你了,那肯定知道你有這個權力。若是你覺得浪費時間去一件很好玩的遊戲,我不介意陪你玩一個更有趣的遊戲。”
雷刃一邊說着,一邊對朱諾吩咐道:“你把格雷澤夫人叫醒,然後爲她吃下這粒藥丸。”
朱諾從雷刃的手裏接過一粒黑色的藥丸,然後轉身走進了卧房。
接着,卧房裏就傳來了格雷澤夫人的尖叫。
格雷澤驚恐地問道:“你給的藥丸到底是什麽藥?”
“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麽藥丸,隻知道一旦服用以後,若是十分鍾之内無法食用解藥,她就會因爲大腦缺氧而出現亢奮狀态,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來。直到整個人都不能呼吸,她才會停止。當然!這時候,呼吸也會随之一并停止。”雷刃看着格雷澤一字一句地說道。
格雷澤憤怒地盯着雷刃,就像一隻受傷的野狼,雖然很想把雷刃撕成碎片,但身上卻套上了枷鎖,根本就無法動彈。
“要是我十分鍾内無法關掉監控,我妻子就會發瘋而死對不對?”格雷澤大聲質問道。
雷刃點了點頭,對格雷澤說道:“你完全可以這樣理解。”
格雷澤聽到雷刃的話,就像被雷電擊中了似的,一下子就萎靡了起來,最後無力地說道:“好,我答應你,但你必須先給我妻子喂食解藥,确保我妻子沒事。”
“這恐怕有點困難。”雷刃聳了聳肩,淡淡地說道。
“你……”格雷澤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這時,格雷澤夫人走了出來,一下撲到格雷澤的懷裏,大聲地痛哭道:“老公,我好怕,我好怕!”
“别怕,隻要我照他們的話做,我們就會沒事的。”格雷澤安慰妻子道。
格雷澤夫人這才止住了哭聲,輕輕地啜泣了好一會兒,這才問道:“我們真的會沒事嗎?”
格雷澤還沒開口,雷刃就替格雷澤說道:“隻要格雷澤先生肯配合我們,我保證你們會沒事吧!”
雖然雷刃臉上依舊挂着淡淡地微笑,但看在格雷澤夫人眼裏,卻像是十分可怕的獰笑,就如同地獄的撒旦一般。
沒辦法,誰讓雷刃一開始接近對方,最後突然暴露出恐怖的一面,人家不害怕那就不正常了。
雷刃見格雷澤夫人向後縮了兩下,轉頭朝格雷澤說道:“尊敬的格雷澤先生,時間已經不多了。若是你還打算在這裏與夫人纏綿,那恐怕這将是最後一次了。”
聽到雷刃赤果果的威脅,格雷澤的目光中頓時激起一陣殺意,冷冷地看了雷刃兩眼,但最後還是屈服了,松開格雷澤夫人的手,站了起來對雷刃說道:“我答應跟你們走,但你們不要忘記對我說過的話。要是我發現你在騙我,就算讓我死,我也會殺了你!”
雷刃淡淡地笑道:“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一個很誠實的人。”
“嘔!”霍華德和朱諾相互看了一眼對方,不約而同地做出了一個惡心的動作。
雷刃無視他們的動作,轉頭朝霍華德交代道:“你留下來看着格雷澤夫人,朱諾跟我一塊去。”
霍華德點了點頭,向雷刃保證道:“老大放心,我一定會守好她!”
雷刃白了霍華德一眼,心說你跟老子做什麽保證啊,你要是連一個女人都守不住,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雷刃帶着朱諾跟着格雷澤打開門朝外面走去。
随着走出門的那一瞬間,雷刃知道今晚的行動這才剛剛拉開序幕。
朱諾看着格雷澤的背影,小聲地在雷刃耳邊說道:“老大,你說他會不會中途反水,把我們給賣了?”
“你說呢?”雷刃反問道。
朱諾沉吟道:“雖然他的老婆現在在我們手裏,但天底下抛妻的男人多的是,沒準他會……”
“那又怎麽樣?”雷刃胸有成竹地笑道,“縱然他不顧格雷澤夫人的命,難道你以爲我就沒辦法對付他了嗎?”
雷刃一邊說着,一邊從兜裏掏出格雷澤給他畫的路線圖。
雷刃故意放大了聲音,讓格雷澤聽清楚:“他把我們路線圖已經說明他跟我們走在了一路,隻要我們把路線圖交給這莊園的人,你覺得他不會被當成叛徒處理?”
朱諾聽得眼前一亮,高興地拍手道:“說得沒錯,這可是他叛變的證據啊!”
格雷澤雖然走在前面,但還是聽到了雷刃與朱諾的對話,頓時身子一顫,罵了一句法克,面如死灰地搖了搖頭,知道自己終究是低估了身後的那個小子。
不過,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
格雷澤現在就應該爲自己的錯誤判斷付出代價。
雷刃走向前去,拍着格雷澤的肩膀,善意地笑道:“你别緊張!隻要你乖乖地按我們所說的去做,對你來說未嘗不是一次機遇!”
“機遇?”格雷澤冷笑道,“你以爲我是三歲小孩子嗎?”
雷刃不以爲意地笑了笑,對格雷澤說道:“我就知道你不懂,你聽我解釋!”
格雷澤冷眼聽着雷刃忽悠。
“我們是去救人,所以救完人立刻就會離開。要是當我們離開的時候,你能第一個說出我們逃走的方向,然後領着人來追我們……”雷刃輕輕地說道。
格雷澤聽得眼前一亮,随後又沉下了臉,淡淡地問道:“你們真的會告訴我,你們逃走的方向?”
“哈哈!”雷刃拍着格雷澤的肩膀,笑眯眯地說道,“這就要看我們合作的親密程度了。”
“什麽意思?”格雷澤問道。
雷刃笑道:“要是一般的合作,那就算了,畢竟我們也不願意冒險,但要是朋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