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刃攤開手說道:“我的酒很便宜,不知道你喝不喝得習慣。”
“先生,難道你沒聽說醉翁之意不在酒嗎?”女人一邊笑道,一邊坐在了雷刃的對面,不停地朝雷刃放電。
砰!
遠處的黃麗麗看到這一幕,隻覺嘴裏像吞了蒼蠅一般惡心,重重地把酒杯砸到了桌上,朝服務生喊道:“給我來一打酒!”
服務生詫異地問道:“女士,你一個人要一打酒,肯定會喝醉的。”
黃麗麗不耐煩地哼道:“擔心我喝醉了不拿酒錢給你啊?你看這些夠不夠?”
黃麗麗就像土豪似的,從随身的包裏翻出一大堆美元,然後拍在桌子上。
服務生一看黃麗麗這個樣子,便識趣地閉上了嘴,恭敬地鞠躬道:“請您稍等!”轉身就過去拿酒了。
服務生的動作很快,轉眼之間就拿了一打小瓶的啤酒過來,然後朝黃麗麗問道:“女士,我需要爲你打開嗎?”
黃麗麗擺手道:“你把開瓶器留下就是了。”
在飛機上,黃麗麗經常爲客人開酒,所以開酒不成任何問題。
“好的,請問還有什麽吩咐?”服務生問道。
黃麗麗沉吟片刻道:“你想要掙外快嗎?”
服務生聽得眼前一亮,不住地打量黃麗麗。
黃麗麗的身段和臉蛋都非常符合服務生的審美情趣,服務生心說就算掙不了外快,能陪這樣的佳人一度春宵,那也是天上人間的享受。
服務生立刻殷勤地說道:“但憑吩咐!”
黃麗麗指着雷刃身邊的那個濃妝女人,朝服務生說道:“想辦法把那個女人從那個男人的身邊趕走,這些錢全是你的了。”
服務生聽後不禁微微有些失望,他還以爲黃麗麗對他有想法,沒想到隻是讓他去趕人,但看在桌上那堆錢,服務生又爽快地答應了。
“我試試吧!”服務生應承道。
黃麗麗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熟練地打開一瓶酒的蓋子,端起酒瓶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或許是因爲喝得太急的關系,黃麗麗竟然被嗆得不行,不住地咳嗽了起來。
“咳咳……”聽到黃麗麗的咳嗽聲,走了兩步的服務生又邁了回來,走到黃麗麗的身邊,伸手替黃麗麗拍打後背。
“啊……”黃麗麗吓了一跳,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嗖的一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睜大眼睛瞅着服務生。
“你幹什麽?”黃麗麗憤怒地問道。
服務生尴尬地解釋道:“我剛才看你嗆得不行,所以這才幫你拍一下,我并沒有什麽惡意。”
黃麗麗無視服務生的解釋,冷冷地說道:“想要小費就按我說的去做,不然……”
讓黃麗麗沒想到的是,服務生竟然滿不在乎地說道:“比起你來說,這些錢根本就微不足道,我更願意與你待在一起。”
“哼!癞蛤蟆想吃天鵝肉。”黃麗麗的眼裏頓時露出了惡心而又鄙視的神色,冷冰冰地說道:“好了,我不用你去趕走那個女人了,你現在給我立刻消失。”
“我……”服務生想要解釋,力圖挽回黃麗麗對他的印象。
畢竟,像黃麗麗這種美女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很難碰到的,尤其她還是一位東方人。
“快點消失,立刻,馬上,現在!”黃麗麗指着服務生嚴厲地說道。
服務生沒辦法,隻好灰溜溜地轉身離開,心裏雖然有太多的不心甘,卻又無可奈何。正如陳香說的,這裏是正規酒吧,不會有人敢對你用強和下迷藥。
黃麗麗趕走服務生,又看了一眼遠處與女人談笑風生的雷刃,氣得端起剛才那瓶啤酒猛烈地灌了起來,心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雷刃看了一下時間,對眼前這個女人說道:“對不起,我去上衛生間。”然後自顧自地從椅子上爬了起來,朝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雷刃拐進狹窄的走廊,繞過衛生間,來到酒吧的吸煙區。
霍華德調侃道:“老大,你的豔福真令我等佩服,在哪裏都能吸引女人。”
雷刃吸了一口煙,沒好氣地說道:“酒吧本來就是獵豔的地方,有人過來搭讪很正常。”
霍華德壞笑道:“我說的是那個對你有意思的空姐!看着她拼命地往嘴裏倒酒,肯定是吃醋了,我想着都覺得心疼。”
“你信不信要是你再敢說一句,我真的會讓你很疼。”雷刃冷冰冰地威脅道。
霍華德隻覺菊花瞬間一涼,連忙對雷刃說道:“我的菊花太髒,還不如那個空姐的好。我敢打賭,她的菊花一定是那種清香嬌嫩的雛菊。”
雷刃無語地瞅了霍華德一眼,心說這家夥還不是長期壓抑缺女人吧?
雷刃主動岔開話題道:“你認爲克雷斯今晚會來嗎?”
“我不清楚,但我認爲他要是會來酒吧,肯定會馬上來了。”霍華德看了一下手表上的時間,自信地說道,“半個小時内,他要麽就會來,要麽就不會來了。”
雷刃輕輕地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但願他今晚會來吧!”
……
十分鍾後,外面傳來一陣刺耳的喇叭聲音。
霍華德對雷刃說道:“他來了!克雷斯這個人始終學不會低調,每次來酒吧就會鳴起那該死的喇叭聲,以爲大家聽上去很爽快,其實有他媽多刺耳就有他媽多刺耳。”
雷刃笑道:“過了今天晚上,你就不用再爲這該死的喇叭聲厭煩了。今晚是最後的一晚,就讓他再多享受一下這人生當中的最後一點時光吧!”
霍華德聽着雷刃的話,發現他的聲音盡管說得很平穩,但言語卻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殺氣。
霍華德倒是有點可憐克雷斯這個家夥了,心說你惹到誰不好,偏偏惹到這個殺神,你隻有去見上帝了。
“走吧!我們再去喝一杯,别把我們點的酒浪費了。”雷刃對霍華德說道。
霍華德苦笑道:“确實不能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