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月影沒有等到雷刃回來,在白琳的陪伴下,帶着雲影公司的六名保安踏上了來京之路。
比賽在明天下午開始,他們提前一天入住了比賽地附近的金鱗酒店。
“商總……”作爲保安部的代理部長,趙寶找到了商月影。
商月影見趙寶說話吞吞吐吐,不禁微笑道:“趙部長,你有什麽就說什麽,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趙寶猶豫了半天,終于鼓起勇氣道:“兄弟們覺得金鱗酒店太好了,住着不自在,就想把房間退了,随便找周圍找一間旅社。這樣也能爲公司省下一筆不小的開支。”
商月影聽後一愣,那雙靈動的秋波來回打量了趙寶幾番,似乎感覺到了什麽,不禁搖頭道:“你們不用背包袱,隻要盡力而爲就可以了。這次比賽是一個展示公司的機會,公司就算在比賽中赢不了,也得把品牌打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公司的存在。這裏離比賽場館近,有空就去熟悉一下場地,不用考慮與比賽無關的事,公司自有打算。”
“哦!”趙寶輕輕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明白了商月影的意思沒有。
商月影問道:“還有事嗎?”
趙寶搖了搖頭,商月影又勉勵了趙寶幾下,這才走回了房間。
爲了帶動士氣,商月影沒有單獨要一間房,而是和其他人一樣,兩個人住一間,她的房間還住着白琳。
商月影回到自己的房間,立刻就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露出一臉的愁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無力地倒在了床上。
白琳洗完頭從浴室出來,看見商月影情緒低落,不禁好奇地問道:“商總,你這是怎麽了?”
商月影用手枕着腦袋,望着白琳訴苦道:“那個家夥沒來,我看我們公司的人全都像打了霜的茄子,一個個沒精打采,比賽還沒開始就認輸了。”
接着,商月影又把剛才的事向白琳說了一遍,郁悶地歎道:“他們甯肯去住旅社,也不住豪華酒店,無非就是擔心自己的成績不好,會被公司懲罰嘛!”
白琳聽後輕輕地點了點頭,無奈地苦笑道:“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我們公司可是千年墊底。”
“哎!”商月影郁悶地歎道,她原本打算這次打一個翻身仗,沒想到那個家夥居然說不見就不見了。
白琳問道:“商總,你給他打了電話嗎?”
“打了,還是打不通!”商月影輕輕地搖頭道,“琳姐,你說他在澳洲不會出事吧?”
“你别胡思亂想!他隻是陪蘇律師去澳洲治病,能出什麽事?無非就是蘇律師的病情複雜一點,還需要時間來治療。”白琳勸慰道,但她的眼裏還是忍不住閃過一絲擔憂之色。
就在兩人安靜下來的時候,侯藝卻急匆匆地從外面沖了進來,一臉的焦急。
商月影看着焦急的侯藝問道:“怎麽了?”
“出事了!陳果他們與其他公司的人打起來了。”侯藝一邊喘着氣,一邊說道。
白琳遞給侯藝一杯水,讓她别着急,先喝口水,慢慢說。
侯藝喝了一口水,把水杯放在臨近的桌子上,對商月影和白琳說道:“陳果他們本來在比賽場地練習,結果一家公司的人跑了過來,希望陳果能把訓練場地讓他們一半,陳果不願意,他們就說我們公司每次都墊底,根本就用不了練習。陳果他們氣不過就跟他們打了起來,我們想上去拉他們,但根本就拉不開。最後還是警察來,把他們帶進了派出所。”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幫人也不省心。”白琳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轉頭朝商月影說道,“商總,我跟侯秘書去一趟派出所,把陳果他們領出來再說。”
商月影擺手道:“京城不同于其他,别看隻是一個派出所,有時候還真是龍潭虎穴,進得來出不去,我還是跟你們一起去吧!”
“那……那好吧!”白琳聽後立刻折身走到衣架旁,将商月影和自己的大衣取了下來。
“走吧!但願隻是一般的鬥毆,千萬别出什麽大事了。”商月影接過大衣,就朝門外走去。
……
有時候還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陳果他們與别人打架本來就是一般沖突,但不知哪個好事者把這件事捅給了附近的記者,當商月影她們來到派出所門口時,就看見一堆記者堵在派出所門口,若不是被警察拉着,真的準備沖進去采訪陳果他們了。
“可惡!”商月影低罵一聲,不敢把車子開太近,隻能停在遠遠的,讓侯藝打開車門,自己與白琳先下車。
白琳一見這個場面,也忍不住暗罵道:“卑鄙!”
“這些人分明就是故意的,目的就是想方設法地搞臭我們。”白琳沉着臉說道,“我真懷疑那波人是故意去惹陳果他們動手。”
“就算不是故意的,這些記者也肯定是有心之人找來的。”商月影的臉色比白琳好不到哪兒去,“現在當務之急就是盡快把陳果他們從裏面弄出來,然後找到這些記者,把事情冷處理下來,不然一旦鬧大,我們公司的形象就毀了。”
如果陳果他們是個人行爲,那倒罷了,但這次是代表雲影公司來京城參賽的,所以有心者就會把他們與雲影公司聯系起來,甚至會刻意歪曲成陳果他們仗着雲影公司的勢力在京城胡作非爲。然後再在網上随便一煽動,雲影公司肯定爲被許多不明覺厲的網名看成是房地産的黑老大。
到時候,不管雲影公司做什麽宣傳,進行怎樣的公關,恐怕都無法挽救形象。
畢竟,在現代這個房價高的離譜的年代,房地産商與官員一樣,都是許多人仇恨的對象。
商月影沉吟片刻後,對白琳說道:“琳姐,你在這裏盯着,有什麽狀況立刻向我報告,我去那邊打兩個電話。”
白琳知道商月影這是找關系去了,連忙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