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刃見自己砸暈了永夜女王,終于松了口氣,連忙從嘴裏吐出一根比針還細的東西,打開了捆住手腳的鐵鎖。
不過,體内的藥效卻突然湧動起來,雖然雷刃極力想要壓制,卻根本抵不住,而迷蒙的眼光不禁又落到了永夜女王的身上,所剩不多的理智頓時被心底的欲望所吞噬,一下子撲了上去。
一股鑽心的刺痛讓永夜女王從昏迷中蘇醒過來,但剛要對雷刃反抗,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抽搐了起來。
“啊……雷刃,本宮不會放過你的,本宮要讓你遭受人世間最痛苦的折磨之後,再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
也不知過了多久,緊閉的大門忽然被推開,吵醒了永夜女王。
永夜女王見來人是她的一個侍者,不禁沉着臉喝道:“誰讓你們進來的?”
按照永夜女王平時的吩咐,沒有經過她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進這地牢,所以永夜女王剛才與雷刃肉搏的時候,發出那麽大的聲音也沒人敢進來。
見侍者并不答話,而是朝自己走了過來,永夜女王的眼中泛起一絲冷冰冰的殺機,剛準備對這個侍者出手,卻突然發現眼前的侍者竟然是一個黑頭發的黃種人,瞳孔不由得劇烈地收縮,敏銳地意識到了危險的來臨。
永夜女王把雷刃從身上踢了下去,伸手扯過薄薄的輕紗遮蓋在身上,又見雷刃那根東西裸露在外面,上面還粘着自己的體液,不禁心中一恨,還是扯過一件衣服蓋住了雷刃赤果果的身體。
“你是誰?”永夜女王冷冷地看着來人。
“哈哈!想不到赫赫有名的永夜女王居然也有恐懼的時候。”來人抿嘴一笑,眼裏露出了譏諷之意,但看到雷刃赤條條地躺在那裏,不禁又閃過一絲憤怒,真恨不得踹死這匹種馬。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聞訊趕來的莫菲。
莫菲得到雷刃失蹤的消息,就毫不猶豫地趕了回來,騙過永夜女王的守衛和侍者潛入了進來,但沒想到看到的卻是雷刃與她正交合在一起。
即便看出雷刃應該是中了某種藥物,但芳心還是感到無比的痛苦,隻是強忍着沒有表現出來。
永夜女王敏銳地從莫菲的眼裏捕捉到了關鍵的信息,不禁緩緩地坐了起來,淡淡地說道:“你不殺本宮,本宮答應放你們離開。”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話?”莫菲冷哼道。
永夜女王淡淡地說道:“你除了相信我的話,還能怎麽樣呢?隻要本宮一句話就可以啓動密室的機關,把你們困在這裏,又或者叫人進來,把你們剁成肉醬。”
莫菲冷酷地笑道:“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永夜女王輕輕地歎了口氣,看着莫菲說道:“你要這麽理解也無所謂,但本宮認爲我們隻是在做一起交易,用本宮的命換你們兩個人的安然離開。不管對于本宮還是對你們,這個交易都相當公平,不是嗎?”
其實,莫菲除了挾持永夜女王做人質,也沒有其他什麽好辦法。畢竟,永夜女王的行宮确實是機關密布,外面又站着那麽多随從,想要脫身當真比登天還難。
不過,莫菲并不準備接受永夜女王看出的條件,因爲在她看來,與自己的敵人做交易就是赤條條的羞辱,高傲的内心絕不會允許他做出這樣的事情。
“看樣子,你已經有了最後的決定?”永夜女王看着莫菲眯起了眼,胸有成竹地問道。
“是的,我已經做出了決定。”莫菲冷聲道,“不過,很遺憾,我的決定并沒有讓你如願,我是不會跟你這樣的女人做任何交易。”
說話之間,莫菲已然像一隻發怒的豹子,朝着永夜女王撲了過去,一把控住了這個難纏的女人,然後掏出匕首威脅道:“想要活命就乖乖地帶我們走!記住,這不是交易,而是威脅。”
永夜女王終于被激怒了,眼中閃過從未有過的暴戾之氣,心底暗暗地怒吼道:“你們看着吧,本宮一定會把自己受的奇恥大辱連本帶利地向你們讨回來,讓你們這對狗男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過,眼下卻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在莫菲的強行挾持下,永夜女王隻好帶着他們朝外面走去。
莫菲一面挾持永夜女王,一面扶着虛弱的雷刃朝外面走去,雖然走得有些艱難,但還是艱難地逃出了女王的行宮。
趁着莫菲的注意力被雷刃吸引過去的時候,永夜女王突然發難,反客爲主地朝莫菲發動襲擊,企圖從莫菲的手裏奪下匕首。
隻是,永夜女王終究太過虛弱,手指還未抓住莫菲的虎口,就被莫菲鋒利的匕首割了一刀,頓時鮮血如注。
莫菲見永夜女王受了傷,她的身後又全是女王的侍者,不禁拉起雷刃朝遠方跑去。
永夜女王低垂着受傷的手臂,任憑鮮紅的血液順着手臂滴落在紗裙上,眼光越發地發狠,指着莫菲逃竄的方向,猛然大喝道:“給本宮追!本宮一定要活的!要是他們走丢了一個,你們就不用回來見本宮了。”
感受到了女王的憤怒,手下的人立刻拿起武器朝莫菲追了過去,希望能夠生擒莫菲和雷刃,然而就是因爲這樣的束縛,所以在追擊莫菲和雷刃時,這才顯得捉襟見肘,一直讓莫菲搶了一輛摩托車,搭乘着雷刃朝遠處追去。
莫菲本以爲自己已經逃了出來,不料卻在追兵的壓迫下走錯了路,竟然開到了一處懸崖上,而此時若想再回頭,卻已經被追上來的人圍住了。
“抓活的!”不知誰在人群中喊了一句,追兵立刻朝莫菲圍了過來。
莫菲雙拳難敵四手,何況身後還有一個毫無戰鬥力的雷刃,隻歎是天要亡我!
最後,莫菲心一橫,做出了最壞的打算。
“你們不是抓活的嗎?姑奶奶偏不如你們願!”莫菲說完,背着雷刃跳下了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