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看看我的内褲是不是在我沙發上?”蘇碧玉的聲音從浴室的方向傳了過來。
聽到蘇碧玉的聲音,雷刃下意識地朝床上看了過去,隻見床單上果然放着一條白色的蕾絲内褲,它的正面還繡着一朵白色的牡丹。
雷刃頓時感覺血液直沖腦門,正欲開口向蘇碧玉解釋自己不是蘇母時,蘇碧玉卻鬼使神差地從卧室裏跑了出來,身上居然隻裹着一條齊逼浴巾,完全無法遮擋成熟的胴體。
雷刃的目光不斷地在蘇碧玉身上遊走,發現不僅能夠看見她的兩個半球,就連身下的黑森林也是若隐若現地呈現眼裏,看得雷刃感覺自己的血液就像錢塘江大潮一般,竟然完全逆流而上,一股腦地從腳闆心沖到了兩腿之間,那件殺器頓時露出了猙獰的面孔。
就算被厚厚的冬褲遮蓋了罪惡的外形,但蘇碧玉還是看見那個地方被頂得老高,竟然愣在了原地,最後還是雷刃首先反應過來。
雷刃也不知道這一刻是不是腦抽風,竟然用手抓起沙發上的内褲,朝蘇碧玉問道:“蘇老師,你是不是再找這個?”
蘇碧玉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此時的形象是多麽的暴露,忍不住從嘴裏發出一聲尖叫,然後轉頭就朝浴室沖去,但走了幾步,似乎又想起了什麽,連忙一個回身,“啪”地一下搶過雷刃手裏的内褲,再次沖回了浴室,然後又“啪”一下,關上了浴室的大門。
整個過程應該沒有超過三秒鍾,雷刃事後回想的時候是這樣覺得的。
雷刃下意識地搓了搓鼻子,發現拿過蘇碧玉内褲的手指上竟然殘留了絲絲芳香。
當然!
這應該隻是洗衣粉的味道,他可不認爲這是蘇碧玉的體香。
不過,雷刃還是可以從香味判定,蘇碧玉平時應該是一個很講衛生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把自己的私密衣服洗得這麽幹淨。
就在雷刃準備是不是應該暫時離開一下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鑰匙開門夾雜着抱怨的聲音:“這個丫頭怎麽把門關上了?我走之前不是給她說過不要關門,小雷馬上就要來了嘛!”
不過,當蘇母看到雷刃正站在客廳時,當即愣住了,然後不由自主地看着雷刃。
雷刃隻感覺自己頭皮一陣發麻,不好意思地說道:“早!”
蘇母看了看浴室,不好意思地朝雷刃笑道:“小玉真是不懂事,有客人來了,還去洗澡。”
雷刃隻好替蘇碧玉解釋道:“阿姨,我剛才見門沒關就直接進來了,沒想到蘇老師在……呵呵!是我來的不是時候,不關蘇老師的事。”
蘇母連忙擺手道:“說什麽呢!什麽叫不是時候,你什麽時候來,阿姨都歡迎。”
接着,蘇母熱情地招呼道:“小雷,過來吃點早點吧。”
“不了,我剛剛在家吃過了。”雷刃客氣地搖頭道。
“吃過了就再陪阿姨吃點。”蘇母笑嘻嘻地說道,“我知道你要來,就提議給你打了一份。你要是不吃,那吃不完就浪費了。吃點吧,吃了等會兒搬家才有力氣。”
雷刃見蘇母實在太過熱情,隻好坐了上去,陪着蘇母吃了起來。
就在這時,浴室的房門打開了,穿好衣服的蘇碧玉從裏面走了出來,臉上還挂着淡淡紅暈,似乎在爲剛才的事糾結,但在蘇母看來,不過是洗澡被熱的,并沒有懷疑什麽。
雷刃知道自己剛才有點對不住蘇老師,雖然主觀上沒有犯錯的意圖,但客觀上卻造成了事實,趕緊笑着招呼道:“蘇老師,快過來吃早餐吧。”
蘇碧玉一看到雷刃,就想到當時的窘态,恐怕連毛都被他看到了,不禁怒火中燒,一反常态地瞪着眼睛吼道:“你怎麽還在這裏啊?”
雷刃熱臉貼了冷屁股,自然心裏不爽,但還是忍了下來,決定不跟她一般見識,把東西搬完就回去。
不過,蘇母一聽就沉下臉,立馬伸手拍了一下蘇碧玉的腦門,沒好氣地說道:“有你這麽說話的嗎?真是不識好歹!人家小雷周末過來幫你搬東西,你應該感謝他。”
蘇碧玉委屈地說道:“媽,不是有搬家公司嘛!我們請搬家公司好了。”
雷刃雖說想跟蘇母搞好關系,但也不是犯賤之人,一聽蘇碧玉要請搬家公司幫忙,心裏立刻點了點頭,準備趁勢溜了。
“搬家公司能有自己人放心嗎?”蘇母狠狠地瞪了蘇碧玉,心說要不是有你姐這層關系,人家才不會大早上就過來當苦力,你居然還不知足。
“媽,他什麽時候成了你自己人了?”蘇碧玉這話雖然說得小聲,也刻意避開了雷刃,但隔得這麽近,還是被雷刃聽到了。
雷刃原不想跟蘇碧玉這個小妞一般見識,此時聽到蘇碧玉的話,頓時就想拍桌子,心說老子既然做了你姐夫,怎麽就不是自己人了?我本來也懶得幫你搬家,隻不過是看在你姐的面子上而已,現在聽你這麽想趕我走,我反倒想留下來了,倒要看看你能拿我怎麽樣。
雷刃本着與蘇碧玉賭氣的想法,朝蘇家母子說道:“蘇母說得對,搬家公司不讓人放心,還是我們自己搬才放心。”
蘇碧玉也是跟雷刃耗上了,立刻反駁道:“就算搬家公司不讓人那麽放心,但我這裏這麽多東西,你搬得動嗎?最後還不得請搬家公司幫忙。”
雷刃笑道:“蘇老師,别說你這裏就這麽點東西,就算再有十倍的東西,我今天也能給你搬好了。”
“吹牛!”蘇碧玉不屑地哼道,蘇母也是一臉的不相信。
雷刃的嘴角微微上揚,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淡淡地說道:“蘇老師,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打一個賭嘛,看我最後能不能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