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雷刃雖然看不清蘇碧落在被子下的動作,但用屁股猜也猜到了,蘇碧落先是翹起了左腿,然後又翹起了右腿,正在******。
隔了不久,雷刃就看見蘇碧落的手從被子裏拿了出來,左手倒是沒什麽,右手上則捏着一塊黑色的小布條。
不用說,雷刃也知道那是什麽。
隻是讓雷刃沒想到的是,蘇碧落穿得居然是傳說中那種扒開臀瓣找褲子的丁——字——褲!
也不知道該說蘇姐時尚好叻,還是該說自己太保守了,雷刃竟然一下子臉紅了。
“蘇姐,你把衣褲給我擺在車窗上晾涼。”雷刃下意識地吞口而出道。
蘇碧落豪放歸豪放,但起碼的面子還是要的,輕輕地搖了搖頭,說了一句:“謝謝,姐姐這個就不麻煩你了。”
雷刃剛才也是随意這麽一說,見蘇碧落不願意,也隻是輕輕地“哦”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麽。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蘇碧落忽然把視線落在了雷刃從後備箱裏找出的五糧液。
雷刃解釋道:“我從後備箱裏找到的,估計是鍾懷亮落下的。”
“哦,我還以爲……”蘇碧落沒把話說完,但那狹長的眼眸似笑非笑,看得雷刃心慌不已。
雷刃擺手道:“嗨!蘇姐,你想哪兒去了,我是那麽龌龊的人嗎?我不是看着冷,就想喝口酒暖暖身子,沒别的什麽意思。”
“姐姐說過你有别的意思嗎?”蘇碧落忽然反問道。
雷刃:“……”
雷刃心說你有沒有其他的意思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了,被抓到了還敢跟哥們頂嘴,真以爲天底下就你蘇碧落一個人聰明,其他人全是傻瓜啊?
雷刃心裏雖然有點小郁悶,但還不至于因爲這樣的事跟一個女人較勁,伸手拿過那瓶五糧液,使勁一掰,把瓶子打開了。
是真的五糧液!
車裏頓時流露出了一股濃濃的酒香!
“這回,美酒美女香車全都齊了。”雷刃聞着酒香,忍不住贊歎道。
蘇碧落嗔道:“還沒喝,人就醉了啊?”
“我當然是醉了,要不怎麽能吐真言呢?”雷刃貧嘴道。
蘇碧落搖了搖頭,朝雷刃喊道:“你給姐姐拿一個被子過來,姐姐也喝兩口潤潤喉。”
“蘇姐,這荒郊野外,我倒哪裏去給你找杯子啊?”雷刃苦笑道。
蘇碧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看我,倒忘了我們現在處的環境了。你看這樣好不好,你一口,姐姐一口,咱們輪流着喝。”
“直接拿瓶子?”雷刃問道。
“嗯!”
那不是間接接吻?
要是在晚上之前,雷刃說不定會興奮死,但現在……口水都吻了一地,還說什麽間接接吻啊!
雷刃點頭道:“行,但我得提醒蘇姐你兩句。”
“說!”
“第一,我們兩人這麽喝酒,雖然沒有直接接觸,但間接接觸在所難免,你可别生氣了。”
“不會。”
“第二,你待會兒可别意氣用事。要是喝不了就别喝了,千萬不能喝醉。”
“放心,姐姐比你有分寸。你還有其他的條件嗎?”
“暫時沒了。”雷刃搖頭道。
蘇碧落月牙一彎,輕笑道:“你剛剛向姐姐提了條件,那姐姐現在是不是該向你要酒喝了?”
雷刃樂道:“怎麽看你比我還急啊?我都沒有你這麽瘾大。”
“有句話不是說,今天喝酒不努力,明天努力找酒喝。姐姐這還不是爲了明天不後悔。”蘇碧落呵呵笑道。
“算了,我說不過你這個金牌律師,我悶聲喝酒好了。”雷刃說着把酒瓶重新打開,仰頭就咕噜咕噜地喝了起來。
“行了,你少喝點好不好?你在飯店的時候喝得都已經夠多了,快把酒給姐姐嘗嘗。”蘇碧落喊道。
雷刃放下酒瓶,擦了擦嘴角,望着蘇碧落問道:“蘇姐,你真的要喝?”
“哪來這麽多廢話,讓你拿過來就拿過來呗。”蘇碧落白了雷刃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雷刃呵呵一笑,本想說你要就伸手來拿,忽然想到蘇碧落現在可是全身上下一絲不挂,把手伸過來那豈不是要走光了?
雷刃甩了甩腦袋,隻好把酒瓶遞了過去。
在把酒遞過去的同時,雷刃的視線也跟着投了過去。
蘇碧落伸手玉手接過酒瓶,而雷刃則趁着這一瞬間,情不自禁地瞟向了毛毯裏。
好大,好白!
雖然隻看到了一個輪廓,雷刃也覺得大飽眼福。
蘇碧落似乎沒有察覺到雷刃的目光,舉起酒瓶,把瓶嘴對準了檀口,輕輕地喝了一口,比起雷刃剛才的喝相,那是優雅到了極緻。
雷刃看着心情大好,忍不住催促道:“蘇姐,你喝完了沒有?喝完了就給我,我現在冷得很,讓我再喝兩口。”
蘇碧落聽到雷刃的話,頓時眯起眼睛朝雷刃望了過去。
“蘇姐,你幹嘛呢?”雷刃問道。
蘇碧落沒給雷刃酒瓶,随手把酒瓶往左邊的空位子一放,淡淡地說道:“這樣把酒遞過來遞過去的,好像不太方便,要不你過來一起蓋吧?”
“呃……”雷刃愣住了,他沒想到蘇碧落居然能發出這種邀請。
雷刃尴尬地笑道:“我過去不方便吧?”
“有嗎?我覺得沒什麽不方便的。”蘇碧落的臉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沒有喝醉。
雷刃心一橫,暗道人家都不計較了,自己還扭扭捏捏地幹什麽?
“那我跳過來了?”雷刃試着問道。
“等一下。”蘇碧落忽然打斷道。
雷刃聽到蘇碧落的喊聲,不禁重新坐回座位,苦笑着問道:“怎麽了,蘇姐?”
蘇碧落眼睛一眯,似乎想到了什麽,似笑非笑地朝雷刃說道:“我記得我現在好像是光着身子的吧?”
你終于記起來了啊?
雷刃郁悶地翻着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我還以爲你忘了呢!”
“我光着身子讓你鑽進來,好像不太合适吧?”蘇碧落笑眯眯地說道。
何止是不合适哦,那是大大的不合适!
不過,一想到剛才的福利轉眼就成泡影了,雷刃不禁郁悶地嚷道:“蘇姐,你成心耍我吧?”
“姐姐可沒有。”
“那你……”雷刃說到這裏,不知道怎麽說了。
人家一個女人現在脫得光溜溜的,你又不是别人老公,人家不讓你鑽被窩,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蘇碧落轉了轉眼珠子,咬着嘴唇朝雷刃說道:“那你等姐姐穿了衣服再進來好不好?反正,衣服現在也幹得差不多了。”
幹得差不多了?
哥們身上的衣服還濕着呢!
“算了,蘇姐,你睡你的就成,我不喝酒了。”雷刃擺手道,他不想讓蘇碧落爲難。
蘇碧落卻沒理會雷刃,從毯子裏伸出一隻玉手,在衣服堆裏找了一下,也不避諱了,抓着内衣的帶子就拿進了毛毯裏,然後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雷刃接着又看見蘇碧落伸手過來找内褲,不禁納悶道:“這就好了?”
蘇碧落跟着又熟練地穿上了内褲,這才不慌不忙地朝雷刃說道:“你把衣褲脫了,爬過來吧。”
“衣褲就不脫了吧?”雷刃苦笑道。
“你衣褲好像也濕了吧?先不說穿着會不會生病,就算是姐姐挨着也不舒服,你總不會成心讓姐姐不舒服吧?”蘇碧落眯眼道。
“呃……我說不過你,我脫行不行啊?”雷刃郁悶地擺了擺手,開始脫了起來。
不過,雷刃也沒有全脫,磨蹭了半天,沒舍得脫褲子。
“不脫成嗎?”雷刃尴尬地問道。
蘇碧落搖頭道:“不成!”
于是,雷刃在蘇碧落的強烈要求下,又害羞地把外褲給脫了,最後隻剩下了一條内褲在身上。
這條内褲是雷刃的底線,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脫了。
饒是如此,雷刃還是感到十分尴尬。
自從蘇碧落開始脫衣,下面的小雷刃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一直沒有安分過,搞得雷刃兩腿處就像吊着一個沙包,尴尬得要命。
好在車裏的燈光不強,雷刃這才借機掩飾着。
“現在可以了吧?”雷刃問道。
“扭扭捏捏,姐姐一個女人都沒你這麽忸怩。”蘇碧落搖着頭說道,“好了,你爬過來吧。”
“那你朝裏面移移。”雷刃招呼道。
蘇碧落的身子朝車門的方向移了移,雷刃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準備跨過兩人之間的搖杆,而身下那袋卻是一覽無餘。
蘇碧落的視線有意無意地落在了雷刃的下半身,看着那個大沙包笑道:“姐姐沒看出來,你的本錢還挺大的吧?”
雷刃正準備擡腳跨過搖杆,卻忽然聽到蘇碧落的話,一個沒踩穩,直接朝蘇碧落的身上撲了過去,吃痛的同時,心裏也沒好氣地抱怨道:“你用都用過了,難道現在才知道哥們這裏的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