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爲什麽她會感覺這個屋子正在劇烈地搖晃?!
與此同時,她還聽見了呼嘯的海浪聲,伴随着海鷗的嘶鳴聲,這個密不透風的環境裏顯得格外恐怖。
舒冉悅想要起身,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捆綁着,渾身都動彈不得,唯一慶幸的是,她的嘴巴是自由的。
“有人嗎?”她大聲地呼喊着,聲音幾近沙啞,卻沒人回應。
舒冉悅絕望地往後靠去,但是身體才剛剛接觸到牆面,卻下意識地彈起。
又濕又黏……
舒冉悅絕望地搖了搖頭,這時一絲陽光卻從缺口處照了進來。
她下意識地低頭望向地面,這一看還不如不看,上面已經堆積了厚厚的一層塵埃,還有一些木頭的碎屑,以及血迹……
舒冉悅摸了摸起滿小米的胳膊,吓得連忙往一旁縮了縮身子。
厲恒希,你在哪兒啊?
我真的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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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自在這個劇烈晃動的小木屋裏待了幾個小時,舒冉悅幾乎已經陷入深深的絕望中了。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此刻她應該是在木船上面,而且還是一艘破爛不堪的木船。
到底是誰那麽缺德?居然綁架她?!
一想到‘綁架’,舒冉悅這才猛然發覺,自己還真是流年不利。
短短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裏,居然被綁了兩次,而且貌似一次比一次嚴重。
突然——
“吱嘎”一聲,木船破舊的小門被人推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彎着腰走了進來。
舒冉悅死死地咬着下唇,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恐懼,接着故意偏過頭,不敢再去看他。
男人掏出打火機,點燃了嘴裏叼着的那根香煙,耍帥似的吞雲吐霧。
火光照亮了前面的黑暗,他自然也看見了正害怕地蜷縮着身子的舒冉悅。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他一步一步地走近她,慢慢地蹲下了身子,手指用力地捏上了舒冉悅的下巴。
舒冉悅被他濃濃的煙味嗆到,猛地咳嗽了幾聲。
男人不屑地一笑,極盡鄙視地吐出了兩個字,“嬌氣。”
舒冉悅愕然,下意識地瞪大雙眼,她聞不慣煙味跟嬌氣有幾毛錢的關系?真是莫名其妙!
“把這個吃了。”男人似乎是沒耐心再跟她廢話,像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掏出了一塊面包。
盡管舒冉悅已經餓得往肚子裏面不斷地吞口水了,但她還是很有骨氣地拒絕了。
“我怎麽知道你有沒有下毒。”她别過頭去,反而還一副理直氣壯的表情。
“呵,把你毒死了我找誰要錢?”男人冷冷一笑,将面包扔在她的腳邊就轉身走了出去。
舒冉悅對着面包掙紮了好久,口水不知道吞過多少遍了,最終還是沒抵過“美食的誘/惑”,将面包拿起來撕開包裝就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毒死也比餓死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