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覺得自己是在背叛,背叛曾經的,堅守了千年的愛情……
難道真像碧流蘇所說,對自己來說,得不到的東西爲最好的?
他捂着胸口,輕咳出一口血。
他被傷了心脈,咳血很正常。
他知道自己應該及早醫治,要不然以他這不死之身也會留下咳血的病根……
可是,他真的好厭棄現在的自己!
提不起又放不下,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聖主,聖主……您在哪裏?屬下有事禀報。”
衣袖裏傳來碧流蘇的呼喚。
碧流蘇自從恢複了記憶後,便改了稱呼,像以前做大護法一樣,喚他爲聖主。
墨傾城懶得理他,盤膝坐在樹下,微合着眼睛。
他知道那隻狐狸一來,又是無休無止的聒噪。
他現在最想做的事是一個人靜一靜。
“聖主,您回話啊,屬下真的有急事禀報,您不聽會後悔終生的……”
衣袖中碧流蘇的聲音不舍不休。
“何事?”墨傾城終于開口,聲音淡淡的。
“屬下見了面對您說!”碧流蘇敏感地聽出了墨傾城聲音中氣的不足,彷佛受了傷的樣子。
這讓他心中一沉。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誰還能傷了他?
幸好墨傾城身上帶着他狐毛做的傳音符。
他隻要聽到對方回話,就能快速而準确地鎖定對方的位置。
原本他想要在傳音符裏說出自己的重大發現,聽到墨傾城聲音不對勁他立即又改變了主意。
通過定位,他迅速地找了來。
遠遠地看到墨傾城盤膝坐在樹下,淡青的衣襟上滿是大片大片的血漬……
空氣中彌漫的絕望和死寂讓一向粗神經的碧流蘇也打了一個寒噤。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