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星辰般的眸子更明更亮。
斜瞥一眼墨傾城。終于開口:“六王爺這樣善待小人這樣一個卑微的道童,定是有事相求了?不知有何事?說出來小人掂量掂量,這酒也喝的痛快些。”
墨傾城也在陪她喝。
他坐在那裏,神情慵懶而悠閑。
聽她這一說,他眉峰微微一挑,眉宇間如清風拂過,笑容雲淡風輕:“怎麽?如無事相求便不能請小兄弟喝酒了?”
葉璇玑輕輕一笑,慵懶地轉着手中的酒杯:“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在下實在想不起六王爺爲何會對一個下人這麽好。”
“呃?”
墨傾城唇角揚了揚,微笑:“像你說的,白頭如新,傾蓋如故,說不定本王和那位鏡天師心有靈犀一點通,對小兄弟都一見如故呢?”
“……”
好吧,他既然不想說,她也懶得勉強他。
她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是他自己沒把握住,那就算了。
她笑了一笑:“承蒙王爺看得起,小的受寵如驚。好,我們喝酒!”
她面具後的眸子璀璨如星,看上去憑添了幾分豪氣。
一仰頭,又将杯中酒一飲而盡。
他無論想做什麽,想有什麽企圖,她現在都沒什麽可怕的。
最多不過就是一個死字。
有什麽了不起?!
反正她也應經死過一次了,有經驗的很。
美酒佳肴在此,她不能辜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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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璇玑以爲他如果有所求的話,早晚會說出來。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
卻沒想到她都已經吃飽喝足,他居然還是老神在在的,盡說些風花雪月,無關緊要的話題,正題一個沒講。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