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銘看到手握匕首沖向自己的李陽,靈力瞬間瘋狂湧出,猛的向攻擊自己的李陽出擊。
蕭天賜雙眼緊緊盯着李陽和他手中的匕首,“噗嗤。”一聲,金銘連忙再次後退,一個不小心就失足掉下了擂台。
站在陶一淘身邊的蕭天賜囑托道:“幫我照顧二哥。”話音剛落,蕭天賜就像一股風一樣沖向擂台。
剛把金銘打下擂台,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看到蕭天賜站在了自己的對面,李陽沒有感受到蕭天賜身上的修爲實力,從蕭天賜無聲無息的來到擂台看,李陽知道,蕭天賜絕對比剛才那個金銘更難對付。
“報名。”
蕭天賜聽到李陽酷酷的聲音,帶着一臉的怒氣道:“你不配知道。”
李陽本來就是冷酷之人,遇到更加冷酷的蕭天賜,雖然多少感覺不是個味,也沒有繼續說什麽,右手取出剛才的那把匕首道:“這是我體内的武器,也就是說靈器吧,是可以使用的,如果你有好武器,也同樣可以使用。”
“不用了,對付你這樣的下三濫,不需要。”
陶一淘連忙把金銘扶住,聽到蕭天賜那嚣張冷酷的表情和說出的狂妄話後,詢問金銘道:“金銘,你七弟很厲害麽?”
金銘也沒有隐瞞陶一淘,輕輕的道:“恐怕七個我也不是我七弟的對手。”
陶一淘雙眼冒着星星道:“真的麽?看着他恨普通呀,甚至我都感受不到他的靈氣波動。”
“那是因爲你的修爲還不夠,他們要開始了,你就等着看吧。”
聽到蕭天賜不但不領情,反而狂妄的侮辱自己,李陽雙眼冷芒一閃,身體猛的遠山而起,瞬間消失在擂台上面,台下的觀衆都發出了尖叫聲,包括陶一淘也擔心了起來,看到身邊金銘絲毫不緊張的樣子,才放心下來。
蕭天賜身穿一件白色的中山裝,就像中南海保镖裏面的那個男主角一樣,冷冷的站在擂台上面一動不動,甚至都閉上了眼睛。
就在大家都以爲蕭天賜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蕭天賜動了,右拳帶着白光,猛的向自己的背後擊出。
“嘭。”的一聲,李陽那像斷線風筝的身影再次出現了,原本手上握着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就在李陽即将掉下擂台的時候,蕭天賜猛的加速,沖到李陽面前,右手一招,李陽再次消失了。
十聲之後,依舊沒有李陽出現,主持人恭敬的問道:“請問狂人閣下叫什麽名字呢?”
“無名。”
“原來是無名狂人,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恭賀我們的狂人無名,下面還有人挑戰我的無名狂人麽?”
當在一個小時内沒有人挑戰蕭天賜後,主持人大聲宣布道:“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再次恭賀我們本周的戰鬥狂人無名先生,他除了得到在這個俱樂部酒吧一周的免費招待和百萬h币獎勵之外,将得到我們h國第一女星金溪小姐的保镖選拔資格。”
當主持人看到蕭天賜想離開的時候,開口道:“無名先生且慢,讓我們歡迎無名先生爲我們講幾句話。”
蕭天賜聽到主持人的話,重新扭頭道:“剛才那個叫做李陽的人,是r國人,我隻是看不慣他才出手的,并沒有想過要搶這個什麽戰鬥狂人,可惜最後還是讓他施展r國忍術逃跑了。”
看到蕭天賜說完就離開了擂台,主持人開口解釋道:“我們的戰鬥狂人無名先生,喜歡低調,還望大家不要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
在狂人酒吧發生的一切,都在一個大屏幕裏面清楚的顯示出來,大熒屏前面的沙發上面坐着三個人,一看就是幸福的三口之家。
家長模樣的男人對自己那漂亮的女兒道:“這個無名不錯,人長的夠俊,身手絕對的好,剛才能夠感應到那個r國高級忍者的方位,就足以證明其實力,看來我女兒又要得到一位厲害的保镖了。”
女孩聽到父親的話,馬上反駁道:“父親大人,那可不一定喲,想成爲我金溪的保镖可不是單單靠戰鬥力和模樣的,我還要有感覺才行。”
“你呀,都這麽大了,也談了那麽多朋友了,就沒有一個有感覺的麽?”
“有的有,有的沒有,有感覺的都是不好的感覺,你說女兒命是不是很苦。”
坐在沙發上面的一個稍大的女人這時也開口道:“金溪,你今年都二十四歲了,就别再挑剔了,找一個人家嫁掉算了,也是我和你爸爸這麽疼你,換成其他大員家裏,恐怕你早就成爲政治的犧牲品了。”
“母親大人,你就放心吧,我金溪既不做政治的犧牲品,我的男人同樣能夠左右咱們h國的政治,這才是我金溪要的男人。”
聽到女兒的話,做父親的金正天多少有些感觸道:“金溪,我可就你這麽一個女兒,别給自己太大壓力,現在國家雖然不在我們金家,也沒有人敢對我們金家怎麽樣,不用太在意這個。”
“父親大人,你放心,我金溪一定幫你把國家的國權給奪回來,那本來就是我們金家的,他們膽敢奪取,将來都要受到懲罰。”
h國釜山路的一條漆黑街道上面,陶一淘看着蕭天賜突然放出來的李陽,雙目像是要噴出火一樣,沒有任何的解釋,沒有任何的詢問,沒有說任何的話,從自己懷中掏出一把鋒利的刀片,閃電般的劃過李陽的頸項之間。
李陽剛被蕭天賜從九龍戒中放出來,還沒有來的及反應,就被陶一淘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蕭天賜感受到陶一淘那不平息的心境波動,連忙安慰道:“别難過了,他已經死了,人死如燈滅,沒有什麽是放不開的。”
聽到蕭天賜的話,陶一淘擡頭看着蕭天賜,雙眼濕潤着道:“你到底是誰?爲什麽對我這麽好呢?”
蕭天賜疑惑的道:“我們不是朋友麽?再說我也沒有怎麽對你好不是。”
“我偷了你的錢,你竟然還幫我打跑壞人,幫我抓住這個仇人,卻沒有提過被我偷走的三張銀行卡的事情,這些都是什麽原因呢?”
蕭天賜聳聳肩膀道:“呵呵,你說這個呀,第一,那幾張卡上面的幾個億美元,對我蕭天賜來說,和白紙沒有太大的區别,你說我會因爲被你拿走幾張白紙而斤斤計較麽?即使這些白紙是被你不光彩的拿走的。”
聽蕭天賜竟然這麽解釋,陶一淘發現這個蕭天賜太有男人味了,自己心裏已經開始動搖了,如果自己有這樣的男人照顧,那是多麽好的事情呢?
“還有第二麽?”
蕭天賜笑笑道:“第二,打跑那些個猛虎幫的混蛋,是因爲他們也想對付我和二哥,何況我也沒有怎麽出手。”
“好,你不用問了,還有第三,那就是對付李陽是因爲這把匕首,雖然還不能和我蕭天賜的武器相比,不過做水果刀的話,絕對是世界最好的。”
說完蕭天賜直接将匕首丢給金銘道:“二哥,這個給你了。”
“啊,給我,謝謝七弟。”
陶一淘現在滿腦子都是蕭天賜,心裏更是把蕭天賜當做了自己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突然想到蕭天賜已經是新的戰鬥狂人,連忙問道:“蕭天賜,你現在已經是戰鬥狂人了,你打算怎麽對那個金溪小姐呢?”
“金溪小姐,雖然我很想見一見她,可是也不至于要做他的保镖吧,想被我蕭天賜保護的女人,幾乎隻有我自己的女人可以做到。”
“怕你見過金溪後,就不會這麽說了。”
蕭天賜沒有回答陶一淘的話,而是小聲道:“有人來了,很多人。”
幾十輛警車出現在蕭天賜三人所在的街道上面,數百個真槍實彈的警察将自己的槍口對準蕭天賜,金銘和陶一淘三人。
“你們三個聽着,馬上舉手投降,否則我們将殺無赦。”
蕭天賜沒有說話,金銘卻感到莫名其妙,這些個警察怎麽會來找自己三人的麻煩呢?
“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們都是h國守法的良民,爲什麽要對我們逮捕呢?”
“你們之前殺了我h國許多國民,難道還冤枉了你們不成,現在要麽出來投降,要麽就抵擋我們警隊的瘋狂攻擊吧。”
“哼,看來猛虎幫的确是h國政府支持的,他們分明是爲那些騎摩托車的猛虎幫成員來報仇的。”
陶一淘聽蕭天賜這麽說,似乎也明白了過來,可是面對這樣的情況,即使他想找爺爺幫忙,時間上也來不及了。
就在蕭天賜和金銘準備殺了這些個警察,或者逃跑的時候,陶一淘想到了一個人,h國第一女星金溪,準确的說是想到了金溪的父親金正天。
“你們聽着,這位無名先生是我們狂人酒吧本周新的戰鬥狂人,也就是我們h國第一女星金溪小姐的貼身保镖,你們如果對我們動手,就要面對金溪小姐或者說金正天大員的怒火,你們覺得能夠抵擋住他們的怒火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