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都醫院,袁儀守護在急救室門口,心裏七上八下的,最終他撥通了一個電話号碼。
“喂,你好。”
“季鳳出現了,現在華夏國都醫院急救室。”
“什麽?你是袁儀?”
“我是,怕季鳳不行了,她留下一個懷有身孕的女兒,恐怕也要流産了,醫院同樣正在搶救。”
“怎麽會這樣,老天爺怎麽會這樣對我,你等着,我馬上安排。”
“啪。”急救室的大門打開,幾名醫務人員拉着一個急救車向外面推來。
袁儀連忙上前道:“醫生,怎麽樣?”
“對不起,我們已經盡力了。”
“不,不,,,你們再救救她,再救救她呀。”
“你好,患者心跳呼吸停止時間過長,我們也沒有辦法,你還是期待另一個女子的平安吧?”
“對,另一個怎麽樣?”
“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現在我們盡量挽救大人的性命。”
“怎麽會這樣呢?”拉開急救車屍體上面蓋着的白布,袁儀看着季鳳的臉龐,喃喃道:“季鳳,這到底是爲了什麽?這麽多年了,你爲什麽沒有來找我呢?爲什麽到今天才來呢?老天爺呀,是我袁儀的罪過麽?”
“你好,這是死者身上的遺物,你清點一下。”
袁儀打開醫務人員交給自己的袋子,看着裏面的一些簡單化妝品,正要閉上眼睛的時候,看到一個發亮的卡片,伸手取了出來,當看到上面的兩個大字後,袁儀雙眼猛的暴睜。
“蕭天賜”兩個大字就像是充滿了夢寐的魔力一樣,讓袁儀不敢移開,袁儀作爲蕭天賜秘密女人之一,自然知道蕭天賜的三張鎏金名片,那都是在蕭天賜心中有着絕對地位的人才能夠擁有的,連自己打理鴛鴦樓這麽多年,都不曾被蕭天賜賜予過。
猛的清醒過來的袁儀,再次撥通一個電話。
“喂,袁姐,怎麽會想起給我打電話呢?讓我猜猜,是不是狂神訣突破了?”
“嗚嗚嗚嗚,少主,出事了。”
“什麽事情?你慢慢說,鴛鴦樓出事了。”
“少爺可認識一個叫做季鳳媽媽的人?”
“不認識?怎麽了?”
“她有你的鎏金名片,現在她死在了鴛鴦樓,同時她也是袁儀多年前的朋友。”
“啊,我這就調查一下,你稍等。”
蕭天賜接到電話後,第一時間讓元神進入識海。
“金元,告訴我,我曾經丢的一張鎏金名片去了哪裏?”
“主人曾經失憶過十天,當時發生了些事情,我原來說要告訴你,你一直沒有允許。”
“把那十天的情況,回放給我看看,我要知道。”
“是,主人。”
“喂,你叫什麽名字?怎麽躺在這裏呢?”
“這裏當然不能躺了,到晚上好多捕魚的都會過來,你躺在這裏,被他們忽視了,會開車碰到你的。”
“不傻呀,呵呵,姐姐叫做季肖莉,那該你說勒。”
“季鳳媽媽,你太聰明了,他就是腦袋有些毛病,你看他長的怎麽樣?”
“那你願不願意做肖莉姐姐的男朋友呢?”
“中獎我負責呀,再說哪有那麽容易中獎的呢?”
“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你就好好的生活,等兒子大了,帶上他,上電視,上報紙,上華夏國都去找我,找到我做親子鑒定,這是我一直随身攜帶的名片,還有我的這張照片,你都保存好。”
一個個畫面閃過,季肖莉那絕美的容顔讓蕭天賜猛然驚醒,剛才袁儀的電話内容,讓蕭天賜瞬間從頭頂涼到腳底。
意識恢複,控制身體,抓起電話就撥通了袁儀的号碼。
“喂,告訴我,季肖莉怎麽樣了?”
“季肖莉?”
“就是季鳳媽媽的女兒,她現在怎麽樣了?”
“少主,你想起她們了麽?季鳳死了,她那懷有身孕的女兒流産了,能不能保住性命還是未知數,正在華夏國都醫院急救室搶救。”
蕭天賜身體一晃,差點栽倒,聽雨快速的沖過去,将其扶住。
蕭天賜挂斷袁儀的電話,重新撥通了一個号碼道:“爺爺,你的重孫,我蕭天賜的兒子沒有了,你的孫媳婦正在華夏國都醫院急救室搶救,我馬上就回華夏國都。”
蕭遠山聽到蕭天賜電話裏面說的事情,先是驚喜,後是吃驚,又是難過,挂斷電話,馬上道:“來人,備車,華夏國都醫院。”
華夏國都醫院院長辦公室。
“喂,劉院長,我是中南海,我想問一下正在搶救的那個季姓病人,現在怎麽樣了。”
“首長,你好,現在我院的中堅力量都在努力搶救。”
“好,劉院長,拜托你了,務必盡一切努力搶救她們。”
“是的,首長。”
剛挂斷電話,“嘀嘀嘀嘀嘀。。”的電話鈴聲再次響起。
“喂,我是蕭遠山,季肖莉是我蕭遠山的孫媳婦,你要盡全力保證她們母子的安全,我馬上就到。”
“啊,蕭老爺子,季肖莉的孩子已經無法保住,我們正在搶救她的生命。”
蕭遠山一陣沉默後道:“我馬上就到。”
蕭遠山帶着十幾名蕭家的醫生,快步沖向急救室,當在門口看到袁儀的時候,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劉院長連忙迎上來道:“蕭老爺子。”
“我要把我孫媳婦帶走,你們進去看看,一定要穩住我孫媳婦的命。”
站在一邊的袁儀聽到蕭遠山的話,什麽都明白了,他終于知道爲什麽季鳳身上會有蕭天賜的鎏金名片,原來季鳳的女兒是蕭天賜的女人,那孩子是蕭天賜的孩子。
急救室的大門再次被打開,季肖莉被十幾名蕭家的醫生推了出來,身上蓋着白色被褥,隻露出一張蒼白臉龐的季肖莉彷徨的問着自己的母親。
“我季鳳媽媽怎麽樣了?你們要把我推到哪裏去?”
從急救床上面挂着的四路液體,能夠看出季肖莉身體很虛弱,蕭遠山聽到季肖莉的話,把頭湊了過去,臉色的淩厲狠辣被慈祥所取代。
“我是蕭天賜的爺爺,天賜馬上就來,你季鳳媽媽現在還搶救着,應該會沒有事情的,你好好養病,剩下的交給爺爺就是。”
“蕭天賜,潇灑,我的男人到底叫什麽?”哆嗦着右手從貼身内衣裏面取出一張照片,蕭遠山一看就是自己孫子的帥氣模樣。
“這就是我的孫子,你的男人,他叫蕭天賜,華夏國都城唯一的一個蕭天賜,咱們蕭天賜距離這裏不遠,你就放心回家養病吧。”
“兒子沒有了。”
“呵呵,沒有關系,你們都還年輕,回頭再生就是了,快别想了,好好休息,其他事情交給爺爺解決就是了。”
“我媳婦怎麽樣了。”
蕭遠山看到蕭雷帶着幾名保镖趕來,接着道:“你還知道有個媳婦呀,趕快帶她回去休息,其他事情要我處理就是了。”
季肖莉被蕭雷帶走後,蕭遠山來到袁儀面前道:“說說吧,怎麽回事?”
聽完袁儀的話,蕭遠山陰狠的聲音道:“柴少華,柴家。”
“蕭老爺子,我已經派人跟了下去,柴少華現在就在中南海。”
“哼,中南海又如何,我倒要看看柴老頭能把我蕭遠山怎麽樣?龍劍。”
“老師。”
“帶上龍威戰隊精英弟子一百人,給我去中南海把柴少華帶回避暑山莊。”
“是,老師。”
蕭天賜還沒有來的及詢問事情的前因後果,他隻是想去看看季肖莉,他把自己的女人安全放在了第一位,跟随蕭天賜的聽雨沒有開口說話,他知道蕭天賜有一股怒火在壓抑着。
飛機在華夏國都機場降落,蕭天賜一出機場,就看到葉無長開着自己的勞斯萊斯幻影等着自己。
“無長,你怎麽來了?”
“老大,到底出什麽事情了,讓你這麽着急趕回來。”葉無長沒有回答蕭天賜的話,而是問出了自己一直疑惑的問題。
“讓暗狼給我一個解釋,鴛鴦樓血案的前因後果,我要知道真相。”
聽到蕭天賜那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葉無長似乎嗅到了什麽?沒有開口追問,而是答應道:“我馬上通知老五,現在我們去哪裏?”
“蕭家。”
車子回到蕭家的時候,季肖莉已經被蕭雷安排在蕭家最舒适的一套别墅裏面,那是爲蕭家大少奶奶準備的。
蕭天賜的幾個女人都有自己的工作,平時都不會在家裏,這套房子本來是爲蕭天賜的大老婆準備的,按照蕭遠山的話,隻有林天瑜有資格住,可是現在蕭家三代人沒有任何分歧的把季肖莉安排在了這套别墅裏面。
季肖莉躺在柔軟的床上,想的是自己的季鳳媽媽和那未出世的孩子,雖然那個慈祥的爺爺告訴自己,季鳳媽媽正在搶救,也安慰自己将來會再有孩子的,可是爲什麽那個叫做蕭天賜的男人,這麽多天過去,都沒有找自己呢?
季肖莉躺在高檔的别墅裏面,知道蕭天賜地位很高的同時,也充滿了對蕭天賜的恐懼,到底該怎麽面對那個原本傻傻的潇灑呢?
蕭天賜終于推開了别墅的門,邁開潇灑的步子,慢慢向房間裏面的那張大床走去。
聽到門口的聲音,季肖莉勉強的扭頭看向走來的蕭天賜,雙眼瞬間呆滞,不争氣的淚水溢滿了雙眸,“潇灑弟弟。”弱弱的從季肖莉口中傳出來。
蕭天賜蹲在床頭季肖莉的身邊,伸出自己的雙手,慢慢的握上季肖莉的右手,當看到手背上面的輸液針柄時,蕭天賜眼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難過。
“肖莉姐姐,潇灑回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