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找柳鄉長不是,咱柳鄉長就是去了l市也有門路的。”
“老楊,你這個事,我記着就是,能幫忙我柳嘉龍肯定會幫,馬上又該選舉了,這事情也多,我盡量抽空吧。”
“柳鄉長,選舉的事,你放心,我那村委的幾十票鐵定是你的。”
“那就太謝謝老楊了。”
正當幾人吃着起勁的時候,包廂的門被推開了,闖進來兩個人,一個像是混混,一個像是個官。
“喲,咱們柳鄉長在呢?我說怎麽這麽熱鬧。”
“王書記,張康,來,既然碰到了,一起入夥,一起入夥。”
那個被叫做老楊的也連忙道:“王書記,張老闆,快快入夥。”
添置了兩把椅子,兩人一起坐了下來。
像個官的男人一坐下,就打起官腔道:“今天我幫張康去l市辦些事,湊巧遇到幾位,來,咱們先喝個。”
幾人連忙舉杯,當看到蕭天賜舉起的茶水時,王書記把杯子重新放了下來道:“朋友臉生的很,不是咱們南山鄉的人吧?”
“王書記,忘給你介紹了,這是我妹夫,今天剛從華夏國都回來。”
“從華夏國都回來就不給我王黑子面子,華夏國都很了不起麽?我王黑子在華夏國都也是有些人脈的。”
“王書記,我妹夫不會喝酒,就以茶代酒吧,出來的時候我妹妹可是千叮咛、萬囑咐過的。”
“對,王書記,大人大量,我蕭天賜确實不會喝酒,就以茶陪各位了。”
“不會喝酒,就别坐酒桌上面,坐了酒桌就别帶着巴裝孫子。”
說完又對着柳嘉龍道:“嘉龍啊,你那妹妹不是被你爸媽趕出家門了麽?怎麽自己還厚着臉面又回來了。”
柳嘉龍現在一陣無名之火升起,自己的妹妹,自己怎麽會嫌棄什麽,現在這王黑子分明是在下面幹部面前落自己的面子。
“王書記,你說話不要太過分了,我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來說,我妹夫不會喝酒怎麽了,這桌酒宴也不是爲你王書記開的,不滿意大可以離開,沒有人攔着你。”
王黑子沒有想到柳嘉龍會這麽頂撞自己,張康開口道:“喲,柳鄉長好大的口氣,别人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書記呢?不就是一桌酒席麽?今天我張康請客了。”
“嘉龍,作爲咱們南山鄉的父母官,我怎麽就不能管你們的家務事了,那柳嘉玲不聽父命,當衆悔婚外出,這樣的女子,有什麽資格回我們南山鄉。”
“王書記是吧,我想問問,我那未婚妻柳嘉玲不聽父命,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麽錯呢?”
“我沒有和你說話,我也不和男不男、女不女、不會喝酒的人說話。”
“王黑子,你不要太過分了,我柳嘉龍不是任人揉捏的。”
“柳嘉龍,你有什麽本事,不就是靠的裙帶關系麽?沒有你的老婆,你有資格坐着這裏麽?你有什麽資格跟我扯喉嚨,吼嗓子。”
說完又對着其他人道:“你們幾個也是,别整天給我做一些小動作,我告訴你們,不想幹的,給我說一聲,馬上就是選舉,你們都給我安分點,我王黑子在l市靠的是市長,知道麽?不是一個小小的股長,何況那股長也不怎麽喜歡你。”
“王黑子,不要以爲這次選舉你就怎麽着了,到時候誰成功還不知道呢?”
“你不就是找個好老婆麽?爬上個副局長還不知道和多少人上過床呢?”
“你放屁?”柳嘉龍終于怒了起來,大爆粗口。
“那你就當我放屁好了,那麽漂亮個人,在一群男人的單位,不被幹才奇怪了呢,這飯錢,張康去結一下,就當我給幾位上一課。”
王黑子剛站起了,蕭天賜也跟着站起了道:“慢着。”
“喲,難道你有意見,還是想把我留在這裏呢?”
“你不是愛喝酒麽,我讓你喝個夠。”
抓起桌上面的一杯白酒,潑了王黑子一臉,接着道:“你說我嫂子,我蕭天賜可以不管,因爲我并不認識嫂子,可是在我蕭天賜面前裝逼,還敢侮辱我的女人的,沒有一個好下場的。”
張康剛要去結賬,聽到聲音,回來看到蕭天賜潑了王書記一臉,馬上撿起凳子就要砸蕭天賜,柳嘉龍眼疾手快,同樣抓起了一把凳子攔在張康道:“你想做什麽?”
“我操,敢在南山鄉動王書記,小子,今天你要能走出這聚香閣我張康跟你的姓。”
“這是你說的,現在我蕭天賜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現在給我跪下認錯,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可以姓蕭的。”
“蕭天賜,你以爲你是從華夏國都來的,我們就怕你麽?你以爲在我王黑子這一畝三分地上,還能翻天不成。”
“喂,派出所的王所長麽?快點帶人來聚香閣,有人竟然動手打我。”
“啊,馬上到。”
蕭天賜看到王黑子打電話叫派出所的人來,反倒重新坐回位子上面,一臉平靜的喝起茶來。
“怎麽回事,誰打了王書記,柳鄉長也在呀。”
“陳所長,隻是誤會。”
“誤會個屁,就是坐着的那個小子,柳嘉龍的妹夫,他用酒潑我,給我把他帶走。”
蕭天賜擡頭看着這位陳所長,年紀有五十多歲,蕭天賜想着五十多歲應該在公安隊伍幾十年了,應該會審時度勢。
正如蕭天賜所想,這位所長叫陳戰功,已經做了三十年的公安,也是性子耿直,才會一直趴在鄉派出所。
陳戰功一眼就看出蕭天賜絕非一般人,開口道:“這位朋友,不知道王書記說的是否屬實。”
“屬實,不過在公安幹警條例上和法律上面,好像沒有說潑酒要被抓吧?”
“這,确實沒有。”
“好像一個小小的鄉書記,也不能對一名所長下命令吧?”
“是,不能。”
“那好,我蕭天賜控告他剛才侮辱我未婚妻,而且還侮辱l市的一名衛生局副局長,更是聲言恐吓這幾位選舉之事,還接受這位張康的請客,如果陳所長因爲權限不好處理,可以向上面申報,也可以用這個。”
說着蕭天賜從懷裏拿出一枚印章,那是公安系統的印章,對省廳以下的公安幹警擁有絕對的調動權,是胡刀從父親那裏搞到的,作爲太子黨的黨魁,還是有資格得到的。
接過蕭天賜遞來的印章,陳戰功馬上行禮道:“h省l市南山鄉派出所所長陳戰功見過首長,請首長指示。”
蕭天賜玩味的道:“剛才有個叫張康的,說如果我蕭天賜能出了聚香閣,他就跟我的姓,可惜我堂堂華夏國都蕭姓,他是沒有資格跟的,關入大牢,查封所有資産,生意,直到查出他的所有犯罪證據再定罪。”
“是,首長,給我把張康拿下。”
“陳所長,到底怎麽回事?他到底是誰?”王黑子說話的聲音已經開始了顫抖,柳嘉龍像是看到了大機遇一樣。
“王黑子,你不是說華夏國都認識很多人麽?說說看,看我蕭天賜能不能明天把他們全部抄家了。”
“一個小小的鄉書記,都嚣張跋扈,橫行鄉裏,生活不檢點,毫無一點素質可言,殺了你都不嫌過分。”
王黑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道:“求求你,蕭少爺,你就饒了我吧,就當我是個屁,饒了我吧?”
“我蕭天賜不是沒有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要的,如果你沒有叫陳所長過來,或許我蕭天賜還懶得管,現在已經晚了。”
“那你敢把我怎麽樣?我怎麽說也是個父母官,你又敢把我怎麽樣?”
陳所長像看傻瓜一樣的看着王黑子,他知道王黑子完了,他也知道柳嘉龍肯定上位,如果自己表現好的話,或許也是天大的機遇。
“請首長指示。”
“陳所長在這裏做多久了?”
陳戰功一喜,馬上道:“已經三十來年了。”
“三十年都沒有升遷,想來與有這樣的垃圾書記有些關系,不把他撤了,陳所長很難升遷呀。”
“一切聽憑首長指示。”
“押入大牢,給我查,查出他的所有罪證,罷官抄家之日就是陳所長升遷之時,這是我蕭天賜的保證。”
“多謝首長,陳戰功一定好好爲首長做事?”
“不錯,難得南山鄉有陳所長這麽明白事理的人?”
陳所長道:“來人,把王書記拿下。”
“我看你們誰敢?”王黑子最後抱着一線生機開口道。
“所有人聽着,這位是華夏國都公安系統的首長,這是首長的印章,本所長已經鑒定屬實,首長有權處置省廳以下所有人。”
“是,所長。”
“蕭天賜首長,這還是您拿着吧?”
“算了,你就先帶我保管吧,等此事處理後,你拿着他去省公安廳,讓他們給你在l市安排個實缺,讓他們把東西送到華夏國都就是,報上我的名字,華夏國都公安系統自然會把這東西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