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我真的忘不了他。”夏羽沫眼神閃爍着,最終還是把話說了出來。
其實她一直都明白銀澈影對她的心意,隻是不敢去承認罷了,但現在她突然恍然大悟了,有些事情還是說明白的好。
銀澈影的神情倏地一怔,不明白夏羽沫爲什麽突然對他說這樣的話,她究竟是想要表達什麽?
可是就在他準備開口去問她的時候,病房的門卻被人突然推開。
銀澈影和夏羽沫下意識地望向了門口,便看見洛允熙和北野辰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影,然他怎麽樣了?”洛允熙連忙上前,神情嚴肅地問銀澈影。
銀澈影收斂起自己臉上所表現出的複雜情緒,然後對洛允熙淡淡地解釋道:“醫生說是輕微腦震蕩,但休息幾日就能好了。”
洛允熙和北野辰聽到夜瑾然沒什麽大事,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會突然斷電?而且羽沫又爲什麽會突然被人劫走?”銀澈影的雙眉緊緊地擰着,表情看上去顯得十分凝重。
負責這次校慶舞會全部事宜的洛允熙默默地低下了頭,心裏不免開始自責起來。
“暫時還沒調查清楚,羽沫,對不起,這一切都是因爲我的疏忽所以才……”
但洛允熙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夏羽沫打斷了,“允熙哥,這件事情不能怪你,而且我也不想再追究了,沒什麽意義了。”
夏羽沫的話音才剛剛落下,銀澈影便丢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你這個丫頭怎麽那麽沒有戒備心?萬一那個人再想害你怎麽辦?”
“哎呀!放心吧!我覺得應該不會了。”夏羽沫滿臉不以爲意的樣子,而且語氣聽上去還很笃定。
“夏羽沫,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内幕?”一直沉默着沒有說話的北野辰突然開了口,望向夏羽沫的眼神之中帶着一抹深究。
“我、我怎麽可能知道。”夏羽沫下意識地别開了眼,不免顯得有些心虛。
北野辰雙手抱胸,看着夏羽沫那明顯透露着心虛的表情,突然覺得有趣起來,于是便饒有興緻地反問她,“既然不知道,那你還心虛什麽啊?”
“你亂說什麽啊!我哪有心虛了!”夏羽沫連忙開口反駁了一句,但她越是這樣不是越顯得她心虛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