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我之間,用不着假裝了吧,你不是善類,我也不是好人,物以類聚,雖然你危險,可是我很欣賞你,也願意結交你這個朋友!”
“那我,豈不是榮幸之至了?”宋雲霜笑起來。
蕭謹對他舉起酒杯,道:“這一杯,敬你。”
“敬紅顔知己。”他說。[
兩人笑着一飲而盡,暢快不已。
宮裏
魏子遙走在出宮的宮道上,不少宮人看見他都客客氣氣地打招呼,一些官員見了他,甚至主動上來說話。
“狀元郎,可喜可賀啊!”尚書朱大人拱手道。
魏子遙連忙還禮,尚書的官職比他大多了,而且他是後生,理應是他行禮的。
“尚書大人說笑了,何喜之有?”
“哈哈,魏大狀元,你這可是太含蓄了,今日皇上召見我們幾個老臣的時候,可是特意提了蘿葭公主和你的婚事。”
魏子遙呆了一下,然後面色漲紅,忙說:“這,這當不得真,皇上定是開玩笑了,我家中已有未婚妻……”
“君無戲言啊,狀元郎,皇上賢明聖德,怎麽會拿公主的婚事開玩笑?”朱尚書呵呵地笑着,“況且你家中的未婚妻,我也有所耳聞,那位大人的身份,可不是你我這樣的普通人可比的啊!”
魏子遙含蓄地笑了笑,低着頭并不說什麽。
朱尚書道:“你有那位大人撐腰是好事,但是論起和她的婚事,那是不可能的,她怎肯爲你,把血統破壞了呢?”
“朱大人,這件事,以後再說吧。”魏子遙很艱難才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
不想讓别人聽到自己破碎的情緒,他聲音裏搖搖欲墜的情感,隻有他自己知道很痛。
朱尚書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魏子遙啊,你的才學,皇上很器重,所以才會想将蘿葭公主賜婚于你。而那位大人,并非我們勢力,而是,她确實不是普通人能高攀得起的,癡心妄想,反而會讓她厭惡吧。”
“多謝朱大人提點。”魏子遙恭敬地拱手說。
朱尚書這才摸着胡須,笑着點點頭,兩人一并出了宮,乘上自家的馬車離開了。
魏子遙也失魂落魄地跨上馬背,踩着馬镫差點兒失足摔下來,吓得魏丁慌手慌腳地托着他的腿。
“少爺,少爺你小心點兒啊!”
魏子遙抓緊了缰繩,還是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