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後就是祈福祭祀大典!到時候朕會率領滿朝文武百官爲百姓祈福,并祈禱皇後能早日脫險,平安回宮!咳咳……朕身體不适,退朝吧!”歐陽瑾說完帶着平常下了朝。
衆臣見雲皇面容憔悴,一直不停地咳嗽,誰也不敢再進言。望着雲皇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歎了口氣慢慢的散了朝。孟丞相擔憂的看了看雲皇的背影,剛剛走到宮門口,又轉身返了回去。
龐丞相府中,龐文清暗自得意的匆匆回府。龐子文正在和奴才圍在一起逗蛐蛐,正在興頭上的時候見父親回府,吓得奴才們趕緊停止了吆喝,退在了一旁。
“你個不争氣的逆子!還不快随我回書房!”龐文清上前一腳将桌子踢翻,蛐蛐盒全部掉在了地上,蛐蛐也都跳進了草叢。
“我的蛐蛐,這可是花了三千兩銀子呀。”龐子文哭喪着臉,上前趕緊趴在地去抓自己的蛐蛐。
“三千兩?你個敗家子!”龐文清一聽他花了三千兩銀子買了個蛐蛐,氣的上前照着龐子文的屁股就是一腳。
“哎喲!”龐子文正撅着屁股到處找蛐蛐,沒有防備一下趴在了地上,嘴裏啃了一嘴泥。樣子即狼狽又滑稽,下人們各個憋着想笑不敢笑。
“哎喲,哎喲,爹爹輕點輕點……”龐文清氣惱的上前揪着龐子文的耳朵向書房拖去,龐子文疼的殺豬般的哀求着。
“你這個畜生!你妹妹屍骨未寒,你竟然還有心思鬥蛐蛐!”書房中龐文清對跪在地上的龐子文嚴聲厲色。
“我能怎麽辦?”龐子文不耐煩的嘀咕了一句。
“去,将信鴿放回軍營,報仇的機會來了……”龐文清在龐子文耳旁說了幾句,龐子文臉露驚喜爬起來興高采烈的出去了。龐文清看着龐子文離去的身影,無奈的歎了口氣。自己的大軍已經整裝待發,隻等着自己的一聲令下了。
宮中孟丞相正在禦書房門口焦急的徘徊着,現在朝廷形勢嚴峻。如果有個閃失……自己越想越害怕,不顧雲皇不見任何人的指令,冒死求見雲皇。隻希望皇上能收回成命,免朝廷與危機之中。
“孟丞相,皇上請你回去吧!”平常從裏面出來,傳達着皇上的口谕。
“這?哎!……請将這個一定親手轉交與雲皇。”龐丞相無奈的歎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份奏折,不放心的叮囑平常道。這份奏折中自己詳細的記錄了龐文清一些罪行,隻希望雲皇能趁早除掉逆黨。
“丞相請放心,我這就去呈給皇上。”平常轉身又進入到禦書房,孟丞相沒有離開着急的等待着。
一會兒平常又出來說道:“皇上已經過目,還是不肯見丞相,丞相請回吧。”孟丞相微微愣了愣,施禮疑惑的告辭退了下去。皇上已經過目而一點也不吃驚,毫無反應。難道雲皇已經早有防範?
祭祀祈福大典如期舉行,歐陽瑾率領滿朝文武百官浩浩蕩蕩的趕往了天壇,一路上受到了百姓的歡迎和擁戴。雲皇帶領文武大臣一起祭拜了神靈,又率領大臣們來到了祖先牌位前。這時“砰”的一聲,遠處的天上打出一處信号煙花。
歐陽瑾擡頭看了看,嘴角一絲笑意在嘴角綻放。然後來到祖先牌位面前上了香後,大聲禱告說道:“求祖先保佑,保佑朕鏟除逆黨,保佑紫陵國永遠安定繁榮昌盛。”虔誠的禱告完畢,威嚴的轉過身來面向了底下的大臣。
底下的大臣們聽到雲皇說要鏟除逆黨的話,頓時疑惑的竊竊私語起來。不明白鏟除哪個逆黨,怎麽事先從來沒有聽雲皇提起過?
雲皇旁邊不遠處的龐文清心裏一驚,難道雲皇已經覺察到了?哼!一絲得意的奸笑展露在臉上,就是覺察到了也已經爲時已晚。這個信号煙花是自己大軍到來的訊息暗号,再過一會兒大軍就會趕到,那時候整個紫陵國将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雲皇小兒就讓你多活片刻!
“來人呀!朕要當着列爲祖宗和衆位大臣的面,将紫陵國的逆臣龐文清拿下!”歐陽瑾陰鸷的冷冷掃了一眼龐文清,威嚴無比的下令。
“慢着!不知微臣所犯何罪!”龐文清阻止了上前來的侍衛,趕緊上前大聲問道。心中暗自思忖,眼見大業将成,自己得拖延時間等待大軍的到來。
“貪贓受賄,徇私枉法,條條都是大逆不道的死罪!”歐陽瑾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向天壇中央的龍座走去。
“皇上不要聽信讒言,臣冤枉呀!”龐文清趕緊上前大喊冤枉,眼睛偷偷向遠處望去,心中有些着急,自己一定在大軍到來之前保護好自己。
“哦?難道朕冤枉了你不成?”歐陽瑾示意侍衛退下,在天壇的龍座上穩穩的坐定,嘴角一絲邪魅的弧度,淡淡的問道。老狐狸暗自打的主意自己一清二楚,不想言明反而想看他如何催死掙紮。
底下的大臣竊竊私語,都有些暈頭轉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此時遠處一隊人馬快馬加鞭向天壇趕來,錦旗招展,塵土飛揚,讓所有的大臣迷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此時的局面異常的緊張。
“皇上,既然說臣犯下如此大罪,可有何證據?”龐文清看到向着趕來的大隊人馬,心裏已經踏實,頓時底氣十足狂妄的問道。
“大膽龐文清!竟敢大逆不道,謀權篡位!這難道不是證據?來人呀給我将這逆賊擒獲!”歐陽瑾臉如寒霜,大聲怒斥。
“慢着!呵呵……雲皇小兒,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我龐文清謀權篡位,你能将我如何?看到沒我的大軍已到,呵呵。。。。。。你隻等着受死吧!”龐文清更加狂妄的哈哈大笑起來,一揮手從旁閃出幾個護衛将他護在了中間。自己的大軍馬上就到,雲皇區區一萬兵力能将自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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