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叫你野獸。”班笑怡嘟着嘴。
“誰叫你讓别的男生親,下次,哼。”某人開始磨牙。
班笑怡沒當他這是嫉妒,隻能說當他是在生氣,因爲他一直想要報複她的,她害得他那麽丢臉,看來,他成功了。
車子朝某大酒店飛去。
班笑怡偷偷給甘興力發了條信息,叫他幫助定個大蛋糕。
範茗卓就是嚣張,将車子停在酒店門口,也不管會不會堵住别人的道,反正自會有人替他開到停車場。
他先下來,然後把班笑怡抱下來。
他抱着她直朝裏面走去。
班笑怡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反正更不好意思的事她都經曆過了。
屬于範茗卓的專用包房。
很多服務生站在裏面爲他們服務。
範茗卓将菜單推到班笑怡面前,很霸道,“你幫我點。”
說完,他大爺似地靠着椅子,享受服務員的按摩。
看着那服務員的手使勁在他肩膀上揉捏,班笑怡很不舒服,他怎麽能讓别人吃他豆腐呢。
她臉一沉,“就來少年平時愛吃的菜,你們全都下去。”
服務員們即使不看電視也知道她的身份,都一一退下了。
範茗卓臉色不太好,“你支走了我的按摩員,我怎麽辦?肩膀酸死了。”
他不提還好,他一提這事班笑臉的臉像要燒起來,是誰那麽猛來着?将她折騰個半死,如今竟然好意思說肩膀酸?
班笑怡将椅子拉向他,“肩膀酸是吧?”
邊說邊用她那兩雙打遍無數人的雙手拼命掐向他的雙肩,痛得範茗卓幾乎掉淚。
範茗卓大聲咆哮,“喂,你謀害親夫啊?”
“我哪舍得呢,這不是幫你按摩麽?”說完,班笑怡的手勁輕揉起來,她的按摩功夫可不是蓋的,配上内功,舒服得讓範茗卓呻吟起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笑怡在幹什麽壞事呢。
範茗卓居然在這麽舒服的力道中睡着了。
這幾晚本來就睡眠不足,加上剛剛體力透支,他根本就招架不住,班笑怡也沒有叫醒他,繼續替他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