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發生何事了,隻是突然很難受,她不敢去猜想究竟發生了何事,她怕那些猜想會成真。
在地上一直坐到所有的感覺都消失了,她還從地上爬了起來,騎上了馬,朝魏君殘的軍營奔了過去。
兩軍對峙,距離并不遠。
一個時辰後,魏國的營帳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上語璇望着河對岸那一排又一排,鱗次栉比的營帳,深吸了一口氣,揮動馬鞭,踏過河流奔馳了過去。
剛過了河,就有士兵跑了出來,将她攔截了下來。
上語璇從空間手镯裏拿出了一塊玉佩,遞給了那領頭的将士,那将士一瞧見這玉佩臉色頓時就變了。
對着身邊的人頓時就下令道,“來人呐,将這妖女給本将軍拿下!”
上語璇,“……”
那塊玉佩是魏君殘的,上語璇沒想到他們居然一見玉佩不是帶她去見魏君殘,而是下令将她抓起來。
上語璇愣了一下,望着那将軍解釋道,“我是來給你們主帥送解藥的。”
“還愣着做什麽?快給我拿下這妖女!”那将軍根本不聽上語璇的解釋,那群士兵見自己的将軍這般下令,頓時就将上語璇給團團圍了起來。
上語璇騎在馬上,蹙眉望着眼前的将軍,她見過他嗎?爲何口口聲聲罵她是妖女?
上語璇不想和這群人動手,因爲他們都是跟着魏君殘出生入死的人,可是如果他們實在是太過了,她沒必要再客氣,面子都是人給的,他們不給她臉面,她還要在乎他們不成?
在那群士兵動手之前,上語璇一個飛身踩在了馬背上,使出一招鳳馳電掣就朝最中間的主帥營飛了過去。
那将軍見狀急忙大喊了起來,“有敵軍奸細擅闖營帳,弓箭手快準備,将那妖女射下來!”
四周的士兵聞言,心中頓時大駭,搭弓拉箭,朝着上語璇所在的方向就射了過去。
上語璇忍無可忍了,抽出鳳鞭,一鞭子甩過去,頓時将那些朝她射來的箭全都卷入鳳鞭之中,一個甩手,将那些箭倒射了回去,不少人躲閃不及,中箭倒在了地上,霎時間,哀鴻遍野。
他們何曾見過如此狂妄的女人,竟敢單槍匹馬的闖入他們的軍營,而且武功還如此厲害,頓時一個個警惕的,憤怒的全都圍攻了過來。
魏君殘,你養的都是些什麽人啊?這麽想要我的性命?
上語璇沒時間和他們那邊瞎搞,朝着魏君殘的營帳就飛奔了過去,剛飛竄進去,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把利箭,幸好她躲閃的及時,否則這一箭,直接可以要了她的命。
一名身着淺白色衣裳的少年從魏君殘的營帳中走了出來。
上語璇見到那張臉,頓時就松了口氣,出來的不是别人,正是許久不見的——若瞳。
“若瞳,我是……”上語璇的話還未說完,若瞳再次搭弓拉箭,上語璇見狀也來不及解釋了,飛速上前就搶奪他手中的弓箭。
若瞳沒想到這女子武功竟如此厲害,速度竟如此之快,他隻反擊了一招,就被上語璇給敲暈了。
外面的那群将士已經趕了過來,一個個妖女妖女的叫着,上語璇隻好把若瞳當做人質,喝令他們退下,那群人見狀,确實是不敢再往前了。
上語璇掐着若瞳的脖子,就朝魏君殘的營帳裏走了進去。
她再怎麽着也是魏君殘明媒正娶的妻子,沒想到到這兒來,竟然遭到了如此“熱烈”的歡迎,全軍出動啊,她是不是該感覺到很榮幸?
不過,不是來迎接她的,而是來絞殺她的。
上語璇走進營帳,沒多久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魏君殘,軍帳内萦繞着一股揮之不去的藥味,而魏君殘的身上更是包裹着許多繃帶。
紅色長發散落在床上,配上臉上的那些傷痕,妖娆而霸道。
上語璇丢開昏迷的若瞳,朝魏君殘走了過去,探了探他的額頭,抓着他的手,開始大聲的叫他的名字。
外面的叫罵聲還在繼續,妖女罵完了就開始罵些更難聽的,也有人想闖進來的,但是魏君殘和若瞳在裏面,他們終究是不敢輕舉妄動。
“魏君殘,你醒醒,醒醒,醒醒。你再不醒,我就被當成妖女被你那群将軍拉出去,杖斃了。”上語璇又掐又叫的喊着。
可是,一直都沒有任何回應,上語璇深吸了一口氣,齊冶楊說魏君殘中毒了,而且還給了她解藥,她是不相信齊冶楊,但是現在她隻能試試了。
從空間手镯裏将那瓶子的解藥拿了出來,望了魏君殘一眼,将瓶子裏的液體,一口氣全都倒進了自己的嘴裏,再朝魏君殘灌了進去。
要真的是毒藥,她陪他一起死!
解藥喂了下去,可是魏君殘還是沒有醒,外面的那群人已經等不住了,有人開始沖進來,但是剛沖進來,就被上語璇的一鞭子給打了出去。
然後,一個被打出去,另一個又沖了進來。
上語璇打的手都酸了,那群人還在和她玩持久戰,魏君殘還是沒有反應。
上語璇咬了咬牙,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的體力畢竟有限,營帳外的襲擊已經從一個人增加到十個人一起上了。
“魏君殘,你再不醒,我就走了!”上語璇瞧了他一眼,站起了身,朝外走了出去,走出去之前,望了眼床上的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營帳外的人一見上語璇居然出來了,一開始還勇往直前的将士,突然集體倒退了一步,警惕的望着她。
“我是你們主帥明媒正娶的妻,不是妖女!”上語璇聲音低沉的說了句,一開始還有人在嗤笑,但是被上語璇一眼掃過去,頓時就吓的倒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