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龍終于知道做女人的難處了,這高跟鞋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穿的了的,整個人的重心全壓在腳尖,極其的别扭,毫無疑問如果自己不慎失敗,穿上這鞋子斷然是跑不掉的,想到這,鄧龍把步子更加放慢了,如果等下摔倒了豈不直接穿幫了
門口保安色迷迷的看了鄧龍兩眼,也沒有多加阻攔,像這樣的星模哪個不是一心趁機想釣個金龜婿
大上海内,黃橋坐在前排正賣力的叫喊着,小霓裳即将登場,整個大上海的燈光突然一暗,觀衆陷入了短暫的黑暗之中,黃橋身邊的保镖正要站起來,黃橋的老子黃百生一把拉住鷹王道:“唉,不用驚慌,這是小霓裳的特殊出場儀式罷了”
保镖這才忐忑不安的坐了下來,對他們來說,如果黃橋父子的安危出了什麽問題那麽他們的任務就失敗了,作爲一個頂級殺手是不允許自己的任務失敗的
果然,黃百生所言不差,一陣中國古典輕音樂緩緩的響起,燈光逐漸的由暗到明,小霓裳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坐在一架琵琶古琴的面前,手指輕撫,如同行雲流水,待到燈光完全亮麗起來的時候,漂亮的舞女穿着霓裳羽衣紛紛起舞
觀衆此刻都屏住呼吸,盡管他們很想大聲叫好,可是眼球已經完全被傾國傾城的東方古典美人小霓裳吸引,小霓裳面帶微笑,如霧般從容,如雲般優雅,不食人間煙火的優雅氣質讓所有人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黃橋父子眼睛睜得大大的,坐在前排的他們似乎能夠聞到小霓裳身上的芬香,與她同呼吸小霓裳的手指如同白玉羊脂,輕輕撥弄着古琴,古琴發出清脆叮咚響,如行雲流水,又恰是那山間清泉,讓人迷醉
說實話,鄧龍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麽美的古筝,即便是春天所彈的鋼琴曲與此女的琵琶古琴比起來卻也隻落了俗套,真是應了那句話,“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琴音越來越急促,小霓裳輕啓朱唇哀婉念道:“自從我随大王東征西戰,受風霜與勞碌年複年年恨隻恨無道秦把生靈塗炭,隻害得衆百姓困苦颠連”
聲音哀婉動聽,底下的觀衆到了此刻再也忍不住紛紛大聲叫好起來黃橋父子叫的更是起勁,巴掌拍得通紅
小霓裳在上面彈唱着,鄧龍一時竟然也入迷于其中,似乎自己成了那戲曲中的楚霸王,與虞姬生死相依無盡的纏綿
大上海的人都在紛紛叫好,誰也沒有在意站在門口的鄧龍,日本大兵們雖然聽不懂戲文,但是卻爲小霓裳的聲音與美貌所迷,也沒人搭理鄧龍,在他們眼中,鄧龍這樣的俗粉胭脂星模與小霓裳比起來,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根本就沒得比
小霓裳一曲唱完,鄧龍如同夢中驚醒,卻不知道對面樓上的馬鐵心早已是急得火急火燎,擔心鄧龍的安危
鄧龍拍了拍臉,怎麽回事?自己怎麽會如同着魔一般,想自己從幽冥山修煉回來,元神與精神力已經非常強大了,今天竟然會被這個女人所迷惑,這還真是怪事了
辦正事要緊,趁着衆人正在鼓掌沉迷之際,鄧龍趕緊抱着鮮花,踏着響亮的高跟鞋向黃橋走去
黃橋正準備去上鮮花,鄧龍迎面走了過來,正與黃橋撞了個滿懷,黃橋正要發怒,卻發現面前的這個星模有幾分姿色,在哪見過,但是一時又想不起來,和自己發生***的星模太多了,或許這個星模是自己的某個***的情人
“幹什麽的,給我讓開!”冷血四鷹中的老二一把推開鄧龍,冷冷道
“我想給黃公子送花而已!”鄧龍的聲音極其的柔美,低着頭不敢與黃橋衆人的眼神相對,顯得楚楚可憐一個人的外貌可以改變,但是眼神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改變的,是以鄧龍不敢擡頭與黃橋等人對視
“滾開,沒看到黃公子要去給霓裳姑娘送花嗎?”鷹王走了過來怒道,一邊用身子擋開鄧龍
鷹王總覺得這個女子哪裏不太對勁,可是一下子又說不出來,自己的感覺很強烈,出于本能的反應,鷹王把鄧龍擋離了黃橋身邊
“黃公子!”鄧龍哀怨的低頭呼喊道
黃橋今天的心情很好,雖然面前這個星模遠遠不如小霓裳,但也是楚楚動人,更何況别人一番情意跑來給自己送花,當自己的粉絲,也不枉自己花花大少的虛名,黃橋的虛榮心十分的滿足
“算了,把花收了!這位姑娘你下去,下次我再約你!”黃橋露出醜陋的笑容對鄧龍說道,眼睛卻一直盯着台上的小霓裳
鷹王不由分說一把奪過鄧龍的鮮花,惡狠狠道:“快滾!”
這下鄧龍沒轍了,鮮花被鷹王奪去,黃橋根本就沒碰到鮮花,可是自己又不能同鷹王明目相搏,鄧龍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僵在那裏
黃橋笑了笑道:“爹,你替我把這花收了,小霓裳大老遠從天津趕來,你也該送送花!”
黃百生頓時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接過花道:“還是橋兒說的有道理,爹是該去送送花的!”
黃百生一接過花,作爲一個自認爲有素養的上層人士,黃百生可不會像鷹王一樣用手抓着花,而是優雅的捧着花
“哎喲!”黃百生感覺手上一疼,手掌盡然被花紮破了點細皮,滲出了一絲血絲
“爹,怎麽了!”黃橋轉過頭問道
“沒事,被玫瑰花刺紮了一下!”黃百生笑了笑,與黃橋兩人捧着鮮花齊步向小霓裳走去
“成功了!”鄧龍心裏竊喜道,合該這對狗漢奸要死,黃橋不死,他老子替他擋了這一災黃百生在三分鍾後馬上就會毒發,鄧龍趕緊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