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珠兒公主,終于回來了,霍督原來以爲,南烨帶走公主,是貪戀公主美色,所以一直垂頭喪氣,後來才知道,因爲公主殺死了南烨的寵貓,所以大統皇子才會将她押做人質,如今冰釋前嫌,将她放了。
“公主還是我的……”
霍督低語着,不覺得意了起來,他的心中都是期待,琉丘大王已經答應了婚事,隻是鄂珠兒的态度,讓霍督有些不安,不知道經過了這次,鄂珠兒是不是回心轉意了。
霍督揚起了脖子,暗暗地冷笑了起來,他已經等不及洞房花燭夜了,鄂珠兒的秉性他太了解了,那個女人說翻臉就翻臉,就算大王定下的婚事,也得她同意才可以,所以爲了防止夜長夢多,他要早早下手,生米做成熟飯後,公主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停,到了!将馬車趕過邊境,我的護送任務完成了!”
大統領頭護衛官舉起了佩劍,隊伍停住了,一個士兵牽着馬車走到了邊境,将馬車的缰繩交給了一個琉丘士兵。
馬車仍舊緩緩地行進着,馬車裏的鄂珠兒焦慮不安,她使勁地握着拳頭,心中都是痛恨,霍督一定就在前面,她不願見到那個不想見的男人,鄂珠兒太了解霍督這個人,現在父王不在,他絕對會爲所欲爲了,她今後别想有好日子過了,那是個莽夫,怎麽會知道什麽是憐香惜玉呢。
現在可以逃走嗎?鄂珠兒感覺馬車的速度已經很慢了,但是她沒有馬……
不管了,先跳下去再說!
鄂珠兒想到此處,挑開了珠簾,腳不等邁出馬車,突然看到眼前都是黃煙和塵土,嗆得她大聲地咳嗽了起來,撥開塵煙,向外看去,發現一群黑色衣服,頭包黑巾的人沖了上來。
這絕對不是琉丘的士兵,是劫匪?鄂珠兒大驚失色,有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在兩國邊境打劫?
不過鄂珠兒突然笑了,這些劫匪可能是幫助了她,隻要不和霍督那個臭男人在一起,暫且被劫走也不錯,假若劫匪知道劫持的是琉丘公主,定然不敢把她怎麽樣?
鄂珠兒冷笑了起來,竟然不着急逃走了,隻等劫匪來劫持她了。
大統士兵隻保證護送成功,自然不願意有一兵一卒的損失,帶頭的護送官冷冷一笑,這一路,這個女人将大家折騰得也差不多了,一會兒要這個,一會兒要那個,生氣了就謾罵,大家早已經忍受不了,現在有了劫匪,倒是不願多管閑事了。
大統帶隊官員一揮手,示意士兵們返回,這種小小劫匪,琉丘大将軍絕對可以輕松對付,自然不用大統士兵跨過邊境,插上一手了,何況那已經是琉丘的境内了,也與大統無關。
霍督此人十分自負,他覺得自己是琉丘大将軍,哪個敢來搗亂啊,所以隻帶了一小隊人馬來迎接公主,大隊人馬留在了營地,卻不想突然出現劫匪,打得他措手不及,在人數上,他已經失去了優勢,就算他功夫了得,一時也無法脫身,更照顧不了馬車了。
鄂珠兒看着車外的混亂,不覺大笑了起來,看見霍督狼狽的樣子,她更加地得意了,期待那些歹徒最好一下子将霍督的腦袋砍下來,就什麽都解決了。
但是事情沒有鄂珠兒想象的那麽簡單,一雙鄙夷地眼睛透過了車窗看了進來,鄂珠兒吓了一跳,不等反應過來,就聞到了一股異味,接着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鄂珠兒慢慢地醒來了,頭仍舊很暈,視線不太清晰,她感覺自己躺在一個堅硬的床榻上,頭和身體都在隐隐作疼,她動了一下,四肢酸軟無力,當她看向自己的手臂時,發現白皙的手臂,竟然有劃傷的痕迹……
難道是馬車翻了嗎?鄂珠兒動了一下身體,感覺到了一種異樣,當她費力地看向身體侍,不由得驚恐地尖叫了起來,她竟然渾身赤裸,那酸痛……
“怎麽樣啊?趙路兒……”
一個邪惡的聲音響了起來,陌生、恐怖,接着,一個一瘸一拐的男人走到了鄂珠兒的面前,伸手邪惡地撫摸着鄂珠兒赤裸的肌膚,貪婪地怪笑着。
鄂珠兒看向了面前的人,吓得魂飛魄散,這是一個隻有半張臉的男人,一條腿已經沒有了,拄着拐杖,脖子上都是傷疤,樣子十分猙獰。
“你是誰?我不是趙路兒……”鄂珠兒大聲地辯解着。
“我們都掉下了斷魂崖,你竟然安然無恙,我就比較慘了,差點被食人魚吃光了,幸好的命大,趕上逆流的一塊木頭,憑借我的功夫,勉強活下來了,我以爲沒有機會再抓到你了,想不到……我混入了山賊之中,幹的第一票就是劫持美人,獨自享用……”
這個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掉下斷崖的劉銘,這種奸人竟然也幸存了下來。
劉銘俯下身,在鄂珠兒的手臂上聞了聞,猖狂地大笑了起來。
“南烨的女人,感覺真是不錯,細皮嫩肉,受用不盡啊,真是個美人,以後你就是我的了,南烨别想再找到你!”
什麽意思?鄂珠兒看着自己的手臂,似乎也明白了這個男人的意思,在鄂珠兒昏迷的時候,這個男人對她做了什麽……
“你做了什麽?”
“男人對女人能做什麽?你這個小賤人,剛才人事不省,定然不夠享受,現在就在清醒狀态下享受一下吧,我雖然殘廢,可是卻還可以滿足你!”
劉銘撲了上來,鄂珠兒毫無反抗能力,她不知道怎麽了,四肢軟得猶如一灘泥一般,隻能任由這個不健全的醜八怪在身上任意胡爲着。
劉銘像條瘋狗一般,在鄂珠兒身上抽動着,僅僅一條腿,也沒有妨礙他完成大事,他認爲身下的女人就是趙路兒,所以更加地大肆發洩,變着法兒地折磨……
“王八蛋,我不是趙路兒,我是鄂珠兒,琉丘的公主,你敢對我這樣,我要砍了你的腦袋……”
“砍吧,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