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烨的氣息撲在了她的面上,她微微地眨了一下眼睛,發現南烨的唇已經到了鼻尖處,隻要他輕輕下落,就可以吻到路兒,這種感覺似乎很微妙,也讓她呼吸窘迫,莫名的期待讓她羞紅了面頰,酥軟無力瞬間爬遍了全身,她隻想依靠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
都說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就會喜歡他的味道,渴望他的擁抱……路兒此時已經陶醉在了這個男人的氣息和緊擁中
爲什麽會渴望他的親吻和親密的感覺……
難道她愛上了他嗎?
趙路兒不知所措地望着南烨的眼眸,那雙眼睛有種力量,可以将她的心融化,幾期情潮,讓她的心加速跳動,完全忽略周圍的感覺
趙路兒的黑眸溫柔地看向了南烨,那似乎是一種鼓勵,當她的雙目阖上時,唇瓣間傳來濕潤的觸感,南烨的唇落了下來,輕輕含住她的雙唇,溫柔漸漸地加深,變成了一種思念的輾轉狂吻
路兒覺得腰間的手力氣好大,她幾乎融入了皇上哥哥的身體,他在索取着,進攻着,似乎那思念已經積郁得太久,路兒的心幾乎跳出了嗓子,她竟然這麽喜歡這種被吻的感覺,雙臂搭在南烨的肩頭,停頓了一刻之後,趙路兒開始瘋狂地回應着他
南烨覺得心中的情欲奔騰了起來,路兒在回應他,在吻他,他知道路兒心裏已經有了感覺,他們曾經真心相愛過,完全密切相關的兩個人,就算再次分開,也會互相吸引……
月光柔和,風兒輕輕,涼亭中的兩個人也在忘情
趙路兒心中有無數個推脫的理由,仍舊難以抗拒南烨的熱情,她覺得自己在偷情,偷竊不屬于自己的東西,雖然這種東西讓她幾乎燃燒了自己,無比暢快
吻不斷地加深,最後變成了一種難以控制的欲望,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渴望……
趙路兒覺得自己太放縱了,她竟然對一個相處不深的男人敞開了心扉,她的記憶中,沒有這樣的經曆,她隻能将自己的放縱解釋爲少女懷春
“我不要做情婦!”
路兒突然大叫了出來,使勁地推着南烨,南烨迷情地撫摸着路兒的身體,他需要這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卻不需要他,也許她也需要,隻是記憶讓她變成了陌生人
“什麽情婦,路兒,你是朕的,從來沒有改變過!”
南烨怎肯放棄親密地機會,他将路兒抱了起來,輕聲地說:“你忘記了嗎?我曾經有多少纏綿……”
“忘記,我還沒有失憶,你将路兒當成了貴妃娘娘……”路兒大驚,自己應該想到的,那麽像的兩個人,怎麽可能不引起皇上哥哥的錯覺
“不是,路兒……”南烨語氣急迫,怎麽解釋才能讓她相信,她就是她,不是貴妃娘娘的替代品
“對了,你的劍!”趙路兒慌忙地指着地上的劍,企圖掙紮出南烨的懷抱,分散南烨的精力
“明日再拿……”
“我不是趙路兒,不是,我是說,我不是貴妃娘娘,你不能這樣!”
“你是!”南烨最懊惱的就是這個了,苗顔羽這個家夥幹的好事,他現在快爆炸了,想再次愛自己的女人,卻被她無情地拒絕
“我不是!我隻是長得像!”路兒四肢使勁兒地搖晃着,試圖掙脫開來
“就算是,朕是皇上,你敢回吻朕,朕今夜就要了你,也無可厚非!”
南烨大步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自己的女人,被那一點點小巫術收走了記憶,這種該死的日子他過夠了,他要帶路兒回大統,就算綁也将她綁回去
隻是此時他要違背路兒的意思,那種煎熬,沒有經曆的人怎會理解
“南烨,你是個僞君子,以爲是皇上,就可以見一個愛一個嗎?路兒會一輩子小看你,你的貴妃娘娘可能此時爲了你,遭受痛苦,你卻要和另外一個女人……你無恥,卑鄙,下流,和那些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一樣,隻圖自己快活,不管别人死活!”
趙路兒的一番不屑話語,将南烨罵得頓時醒悟,腳下的步子停了下來,目光凜然地落在了路兒的面頰上,他确實遲疑了,甚至有些憤怒
趙路兒利用南烨遲疑的機會,掙脫了他的懷抱,退出了數步,像躲避瘟疫一般地躲避着他
“我隻是希望皇上不要做後悔的事……”
“如果朕告訴你,那個女人就是你,你相信嗎?”南烨沒有觸碰路兒,隻是呆呆地站着,說出的那話略帶失望
“不信,你是朝三暮四!”
趙路兒不假思索地說,可是說完了,她又有些後悔了,也許剛才皇上哥哥,隻是一時将她當成了貴妃娘娘而已,人在見到和自己心愛女人長得一摸一樣的女人時,怎麽會不動心呢?雖然那行爲有點過分,但也是情有可原
清淡的月光下,南烨臉色暗淡,神情悲戚,他有多少話想和趙路兒說,可是人是原來的人,事卻不是原來的事,她的心裏已經沒有了南烨,所有的傾述都因爲她的一句朝三暮四,咽了回去
南烨歎了口氣,就算路兒以後跟南烨一起回到大統,就算路兒最後愛上了南烨,就算她一輩子留在南烨的身邊,她的記憶裏有永遠少了一段最重要的曆程,在路兒的人生裏是不完美的,殘缺的
一切都歸咎于他和苗顔羽的約定,此時看起來那個約定是多麽地殘酷,接受起了竟然有心碎的感覺
“你是愛朕的,無論發生了何事,都難以改變這個事實!”南烨歎息着說
“沒有,我不愛!”
趙路兒堅決否認,她怎麽會愛上一個已婚男人,而且還有孩子和老婆,打死她也不會那麽做,即使愛了,也要痛斬愛潮
“你剛才吻朕的時候,暴露了你的内心,路兒……爲何要抗拒這種感覺”
“沒有,哪個少女不懷春,像皇上這樣英俊的男人,随便玩玩也算正常,在我們那個時代,接吻不算什麽,甚至上床也沒有關系,第二天一早,兩個人可以輕松地說聲白白,誰也不必爲誰負責,就這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