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小路子是男人,一個俊美長相的男人,迷住了皇上,那不是麻煩了,男人怎麽可能懷孕呢?
若是女人……絕對不可能,劉公公介紹來的人,閹沒有閹,他還不知道嗎?若是沒有閹割的,劉公公哪裏敢送來養心殿呢?
小順子小心地搬來一個小梯子,看看四下無人,就爬了上去,偷偷地喵向了窗口,紗幔之中确實有兩個人,一個健壯的皇上南烨,另一個……看不清皇上身下的人,隻看見了皇上腰間盤踞着的兩條玉腿
一個長了美腿的假男人?
那個小太監是男人還是女人?
養心殿内再無他人,所以龍榻上的定是那個小太監
太神奇了,難道小太監會變身嗎?由男人變成女人?
南烨此時正在深情地投入,自然不會關心周圍的聲響,嬌嫩的聲音充斥在南烨的耳中,他的眼裏隻有千嬌百媚的趙路兒
小順子看得口幹舌燥,說實話,做太監真是不咋地,連男人的大事都做不了,看着别人狂風暴雨,自己也隻有能看着的份兒了,他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打算換個姿勢,看到床上人兒的臉,不等看到窗子裏面,一隻大公貓撲了上來,他驚慌失措,硬生生地掉了下去
這下摔得夠狠,若不是南烨此時無心他事,一定會被發現的,他不敢驚動了皇上,再痛,也隻能咬牙挺着,不敢再看了
不過他确定了一個事實,皇上正在和一個沒有看清臉的人雲雨,那個人是老大太監……
以前就聽說過,有斷袖之癖的郡主,和太監苟合的,真想不到,大統的皇上也有這般嗜好
怪不得,無論其他嫔妃如何勾引,也無濟于事呢?原來皇上有别的需要啊
這還真是新鮮事兒
這種事看了也就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順子偷偷地将梯子搬走了,因爲這個結論,仍舊心有餘悸,膽戰心驚地守在了門口
“貴妃娘娘真是得了天寵了,皇上一直在寵幸她,估計不久就傳出喜訊了,大統後繼有人了”
小川子興奮地說
“能生才怪……”小順子鄙夷地說,别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嗎?
男人長得再像女人也是男人
小川子當然不明白小順子的意思了,生氣地站在了一邊
大統自從有了趙路兒貴妃娘娘,皇上除了上早朝就是留在養心殿中,皇太後甚是欣慰,但是也覺得這樣甘霖不均,對其他嫔妃是不是有點太不公平了
特别是皇後,整日在皇太後的面前愁眉不展,雖然不提及此時,隻是和皇太後聊天,卻心不在焉,經常走神
小苑更是如此,搖着搖着扇子,就神遊了,皇太後知道她心裏難受,但是時日久了,也覺得很煩
因爲如妃被打入了冷宮,皇後更不敢抱怨言了,小苑也是心有餘悸
“養心殿那邊怎麽樣了?聽說貴妃娘娘一直接受皇上的寵幸,傳沒傳出什麽喜訊了,算算時間,大婚也有一個月有餘了”皇太後大聲地詢問着
皇後手中的茶杯差點掉在地上,她顯得有些神色慌張,不覺看向了劉公公,心裏倒是希望,什麽消息也沒有,最好那個女人不能生,白白得到皇上的寵幸
劉公公殷勤地湊了上來,面帶笑意地說:“這個奴才沒有聽說,不過……”
“爲什麽吞吞吐吐,有話就說,哀家看着煩!”
“奴才聽說……最近闊東王葉城的女兒……出嫁了……”劉公公陰險地說
皇太後一聽馬上惱怒了,這個狗奴才,胡說八道什麽呢?
“哀家不想聽你胡說,闊東王葉城隻有一個女兒,葉思思,已經身爲當朝的貴妃娘娘,還用你聽說,不就是嫁給了皇上嗎”
劉公公可是猴精的一個老家夥,爲了證實自己的疑問,親自叫人去了闊東王的府邸打探,果然得到了消息,半月前,闊東王偷偷摸摸地将女兒嫁給了當地一個殷實的富商
消息得來之後,劉公公還不肯相信,當密探之人拿出了葉思思的畫像之後,他才明白,當今的貴妃娘娘和這個葉思思根本就是兩個人
難道有人從中做了掉包之計,他雖然不明白闊東王爲何這樣做,但是至少知道,當今的貴妃娘娘是個假的,也許就是那個老大公公
劉公公的想法和小順子的不謀而合,難道皇上有斷袖之癖?
“太後,榮奴才私下裏和您詳細地說說……”
劉公公看了看皇後,那意思很清楚了,這話不能當着皇後的面說
皇太後擺了擺手,示意皇後出去
皇後娘娘當然也想知道,發生了何事,巴不得貴妃娘娘那邊出了大纰漏,如今不讓聽了,心裏自然難受
但是皇太後下令了,她不得不走了出去,這個該死的劉公公,竟然敢背着她說話,眼裏沒有大小了,定是皇後不受寵,他不把皇後放在眼裏了
皇後出去了,皇太後不耐煩地看着劉公公
“這次說,搞什麽神秘?”
“太後,奴才叫人調查過了,當今的貴妃娘娘确實不是葉思思,真正的葉思思早已經在秀女大選之前,就被帶出宮去了”
“怎麽可能,你說有人故意蒙騙了皇上”皇太後震怒,使勁地拍着桌子,胡說也不看看場合,這是大統的大事,豈是兒戲
“這是千真萬确”
劉公公拿出了一副畫卷遞給了皇太後說:“太後,這畫上的女人才是葉思思”
皇太後疑惑地打開了畫卷,不由得大吃一驚,畫上之人,雖有姿色,卻不及當今貴妃娘娘三分,而且最主要的,畫上之人長得很像闊東王,不是闊東王之女,還能是誰?
“如果貴妃娘娘不是葉思思會是誰?”
皇太後将畫卷扔了出去,她不想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将成爲大統最大的笑柄
“皇太後,奴才說了,你别發火,據奴才所知,當今的貴妃娘娘……是……是個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