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色』天人并沒有被本宇宙各文明定義進人類的範圍内,但可能是因爲『色』天人長得和洛馬星人幾乎一樣,一樣是樣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巴,在身體的比例上,也是和洛馬人一樣的遵循着人體黃金分割比例關系的。同時,在洛馬星聯邦乃至各大高級文明社會裏,都有着不虐待動物的傳統,因此老船對這個『色』天人俘虜也算是很優待了。
一個獨立的小房間,一樣有盥洗室,有柔軟的床,柔和的燈光,桌椅等其他銀河行動隊的隊員房間裏有的家具也是幾乎一應俱全,就連簡單的通訊設施都配備給了她。如果扣掉她不能走出這個房門這點限制的話,她的住宿條件,不比人戰機小隊的隊員們差多少,要有差,大概也就是房間稍微小了那麽點吧。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平等,即便是洛馬星聯邦也不可能做得到,如果真的高級軍官和士兵在待遇上沒有任何的差别,在權利上沒有任何的差别,那低級士兵憑什麽往上爬?待遇的差别,權利的差别,恰恰是低級士兵想當軍官的主要動力!
這麽一個臨時被用來關俘虜的小房間,跟銀河行動隊隊員們住的當然是沒得比的,跟江力的就更沒得比,江力的房間裏還有個小廚房,有個小書房,有健身房呢。一樣是桌椅,這個小房間裏的是最簡單的。銀河行動隊隊員們房間裏的則是屬于那種享受型的。這就是差别。[
知道這是一個女軍官是因爲她的左右肩章上各有一道黃『色』的不知道什麽植物的葉子。這點資料,早在“圖”基地裏,江力他們就已經了解到了。
作爲俘虜,基本人權是可以有,但其他的,則不可能有了,比如說現在的江力,就在房間外。透過可以從外看到内而内部法看到外面的小戶觀察這個『色』天女軍官。
不得不說,這個『色』天女人真的很漂亮,很妖娆,白晰的面龐顯得非常的精緻,五官勻稱,看不到在地球上那些白『色』智人的女人們常有的雀斑和麻點,比起皮膚最好的黃『色』人種的皮膚還要好不少。
地球上的四『色』人種裏,皮膚最差的就當屬白『色』人鍾,汗『毛』濃密,不管男女。幾乎人人都有雀斑,有的臉上身上還是坑坑窪窪的。和東方黃『色』人種女人的光滑如緞的皮膚根本沒有可比『性』。所以,在江力看來,白種女人,遠觀美則美矣,但一走進了再看,就會讓人大失所望。黑人的膚『色』是黑,可他們的皮膚也不比黃『色』人種差的。
如果按地球上的四『色』人種定義來分,這個『色』天女人就是白『色』人種,可她的皮膚卻沒有白『色』人種那樣的缺陷,光華如緞,而且還真的沒有化妝的,這樣的女人,假如到了地球,怕不是要引起一陣的轟動?
江力想不透,逭隸爲何獨獨的要帶了她回來?甚至願意爲此而把這一次的功勞全給六根天他們?就連江力威脅說要關她半個月禁閉,她也是依舊堅持要把這個女人留下來的。
“姓名和職務?”沉默了半天,觀察了半天,江力終于清了清嗓子,開口問道。來之前,他已經在老船的幫助下,糾正了他要問的問題的『色』天語言發音,幾乎可以起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了,不會有人從口音上發現他不是黑滋人。
“哼!”回答他的是一陣冷哼。
“砰!”坐在江力身邊的火鳥耐不住了,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這裏不是你們的『色』天帝國,我們要想得知你的名字,完全可以采用極端的辦法,你們『色』天人,别想在我們這裏有所謂的人權。”
“坐下,坐下!”江力擡起手拍了拍火鳥。火鳥這才一臉的不忿哼了一聲坐了下來。
又連續問了幾個問題,回答江力的都是一陣的冷哼,帶着點不屑一顧,除了偶爾用眼角偷偷的瞥一眼江力和火鳥他們外,這個『色』天女人的頭幾乎都是扭到另一邊去的。
本來是不想提審這個『色』天女人的,但是當那艘母船被江力一炮反物質炮爆了之後,詭異的一幕出現了,『色』天人那上千的艦隊就如同退『潮』一樣的紛紛撤走,幾分鍾的時間内,就全都脫離了戰場,有多遠跑多遠去了。甚至沒有在更外圍把新黑滋星包圍起來,這次是真的撤退,撤退的幹幹淨淨的。
銀河行動隊的戰艦不能暴『露』,也就不能追擊,圖一号本身也是傷痕累累,法追擊。『色』天人雖然是退了,可戰力依舊還在,而且在脫離了地面炮火的掩護情況下,圖一号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其他的黑滋飛船也是如此,因此這些飛船就都退回了新黑滋星基地。
這很詭異,就江力從圖立那裏得到的情報和從老船整理出來的部分小天提供的文件上來看,如果『色』天人的艦隊指揮官隕命了,那麽這整個艦隊的『色』天人,尤其是那些炮灰們,回去後都要面臨着非常嚴厲的處罰的。
從常理上看,一艘母船被爆而引起在兵力上還占了絕對優勢的『色』天人艦隊統統撤離,那就隻能是被爆的這艘母船是所有『色』天人艦隊的靈魂,是首腦,首腦死了,沒有了指揮,群龍首,撤退就在情理之中了。
一個本來解的難題,一個黑滋人眼看着就要被『色』天人全殲了,而江力他們是根本束手策的難題,就這麽在一艘母船沒了之後,突然的冰消瓦解。甚至于江力都沒有反應過來,銀河行動隊的所有成員也都沒有反應過來,就撤退了,就比如一個旅人,走到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面前,還沒有考慮是爬過去或者是繞過去的問題的時候,大山就那麽的突然沒了。
戰場的局勢很明顯。雖然暫時的因爲黑滋人的地面炮火壓制。『色』天人處于挨打的地位。但是江力卻是知道,就算是所有的『色』天人飛船停在那裏不動讓新黑滋星地面炮火轟擊的話,『色』天人艦隊也至少還能有一半在新黑滋星地面炮火失去了能量的供應存留下來。
别看現在新黑滋星地面炮火猛烈,但新黑滋星所存的能量絕對支撐不了多久,等到這些地面的炮火徹底的成爲了一堆廢鐵了,就是新黑滋星人的災難來臨之時。
但這對于江力對『色』天人,黑滋人對『色』天人的認知來說,是矛盾的。老船在『色』天人撤退後。就一直在掃描跟蹤着,确認了『色』天人根本沒有一點減速集結的打算,一直加速着朝遠處的傳送點跑了,那些放了出來的三角飛行器也都被其他的母船收了回去。[
不對呀,如果死的真的是『色』天人的最高指揮官,這些『色』天人的艦隊應該更拼命才是,拼命的消滅了黑滋人,他們回去後才有可能能保得了一條命下來,如果就這麽回去,嚴厲的處罰他們怎麽避免?
當初之所以同意逭隸出戰。江力也是處于這麽一個考慮。這艘遠離了戰場二十多萬公裏遠的母船,肯定是『色』天人的最高指揮官之一。而且距離這麽遠,戰艦和烈火根本不用擔心會被『色』天人發現。固然是會因爲把『色』天人的最高旗艦幹掉而引起『色』天人的瘋狂,但是在新黑滋星沒有後續力量的情況下,幹掉母船和不幹掉母船對新黑滋星的命運來說,沒多大的區别。
而且,幹掉這艘母船,固然是會讓『色』天人瘋狂,但也會因爲沒有統一的指揮而導緻『色』天人的攻擊沒有章法,攻擊效果反而會降低不少,這在華夏的曆史上是經常有的事,各路聯軍如果沒有一個統一的調度指揮,那戰力能發揮出兩三成來就算是不錯了。
敵人混『亂』,就是自己這一邊的時機,混『亂』的敵人組織不起有效的攻擊,反而更有可能讓新黑滋星拖延的時間更長一些,甚至可能到了新黑滋星地面炮火沒有能量的供應而停了下來後,『色』天人艦隊反而投鼠忌器,擔心黑滋人還有什麽大招沒放出來而不敢輕舉妄動。
這些,都将爲江力實施下一步的計劃創造時機。大的機會是機會,小的機會也是機會,在這樣敵衆我寡的局面下,一丁點的機會都要把握住了,把握住了所有一丁點的機會,累積起來就有可能是大機會。
但現在,『色』天人就這麽退了,這讓江力感覺了很大的意外,幸好第二步的行動還沒有實施,所以江力在聯絡上了圖一号,讓圖哈爾返回地面後先代他向新黑滋星上的首領問個好後,第一時間就帶了火鳥和六根天來提審這個『色』天人女軍官。
這時候的江力,就有點慶幸逭隸留了一個活口了,這個活口,或許就是揭開『色』天人爲什麽會突然撤退的『迷』團的突破點。
可這個『色』天女人是油鹽不進,江力的和顔悅『色』,火鳥的大發雷霆,都不能從她的口中得到一丁點有用的信息,而這個『色』天女人,從頭到尾,全都是用一聲“哼!”來回答江力的問題。
“可惡!隊長,幹脆用腦波主動讀取算了。”奈的江力和火鳥及六根天出了門,火鳥憤憤不平的一拳砸到了艙壁上,惹得老船不滿的哼了一聲:“砸壞我的身體,小心我哪個電路短路了,把你關了禁閉去!”
“這可不行,小心小隸找你拼命。”六根天幽幽的開口,這話一出,火鳥馬上閉嘴,不說了,隻是那眼裏依舊是透『露』出不甘來。這次的提審,事先已經商量過了,江力是提問者,六根天唱白臉,火鳥唱黑臉的配合,但不管他們三人如何的問,如何的威『逼』利誘,一點消息都摳不出來,這讓火鳥感覺到很失敗,六根天臉上也不好看,第一次,以揣摩人心厲害而自傲的六根天有了挫敗感。
腦波主動讀取可以視人的意志,哪怕你内心的抵抗再頑強,隻要這個信息是你記得的,那麽腦波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将其拷貝出來。但這麽做的後遺症也是很大,因爲在拷貝的過程中,就會在人的大腦中出現兩股相同的電流波。就會給大腦造成沖擊。造成被拷貝過的記憶紊『亂』。從而導緻人精神失常,甚至嚴重的,會成了白癡。
主動讀取和被動接受腦波命令是兩碼事,被動接收是腦波向外發『射』命令,然後被機器掃描到接受,而主動讀取則是機器主動的一個神經元一個神經元的用共振波來搜尋。
這樣的辦法,在洛馬星聯邦,也隻允許用來對付那些被聯邦三院定義爲叛國者和反人類者的犯罪分子。就連六根天這樣的超級大騙子。他隻是讓一個聯邦破産了,而且不是讓洛馬星聯邦破産,這個法律就不适用在他的身上,隻有那個被六根天搞破産的聯邦有權對他使用這個技術,但都已經破産了,已經不存在的聯邦,沒有權利實施的主體,怎麽對他使用?
逭隸将人帶回來的時候,就說過不許對他的俘虜嚴刑拷打的,當初剛說這話的時候。大家可都是驚詫莫名,冷血的逭隸**醫。轉了『性』子了?
“我看,還是讓小隸來吧,人是他抓的,而且我看這個俘虜被小隸帶上來的時候,幾乎沒有反抗的,或許他會有辦法。”江力『揉』了『揉』有點痛的太陽『穴』和一直要保持着他不習慣的嚴肅表情而有些僵硬的臉,奈的說道。
“也隻有他了。”火鳥也是奈,甩了甩脖子,又想一拳打到艙壁上,但剛一動手,想起老船的警告,隻好往自己另一隻手的手掌上狠狠的一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老船的警告可不是開玩笑,還真有可能來真的,誰也不敢保證任何一台設備都永遠不可能出故障,電路短路而造成某個部分運轉失靈,不聽命令是允許的。
隻要這個不聽命令不危害到人類的生命安全,老船就不會被拆成七零八落的,頂多幾是被擱置在倉庫裏幾年沒人去理會罷了,幾年的冷落對于人類來說很是難熬,但對于老船這樣的人工智能來說,也不過就是一眨眼的時間而已。
回到『操』控室,見韋金剛還是流着哈喇子愛不釋手的圍着那兩個大反物質球轉,江力就笑了:“老頭子,難道你想抱着這倆大球睡?”
“喲,這倆大球怎麽也比田姐的那倆大,就是缺少了點『性』和溫度,手感差了大老遠呢,韋老頭你能習慣?”季遼非本來是百聊賴的呆在一邊,他得看着這倆大球,不能讓韋老頭砸上一拳踢上一腳的,這倆寶貝現在精貴着呢,多了倆,就等于銀河行動隊又有了更多的能量儲備。
尤其是處于四個超巨星的脆弱引力平衡點上,誰知道反物質球會不會因此而變得脆弱了呢?這個實驗在本宇宙裏,可幾乎沒有一個文明做過的,更别提才剛剛看到超級文明大門的洛馬星聯邦了。若要是因爲一腳一拳的,恰好裏面的磁場震『蕩』和四個超巨星的磁場來了個共振加強,整個銀河行動隊就得玩完!包括新黑滋星!
哪怕可能『性』隻有億萬分之一,那也是可能,季遼非肯定不敢疏忽,他還想着回去後,利用了他現在的身份和地位,把季遼礦業集團重新歸攏到他自己的名下呢。
自然季遼非的擔心是多餘,有老船在,他季遼非的反應再快,那也快不過老船的反應,這隻是一種心理作用而已罷了,人當碰到關口的時候,總是容易患得患失。[
現在見唯二兩個能讓韋老頭消停下來的隊長及逭隸都在了,韋老頭的“威脅”算是徹底解除,他也就開起了玩笑。
“小樣,說什麽呢?你『摸』過老娘的倆球?否則你怎麽知道手感好不好?說!什麽時候?是不是趁老娘睡覺的時候偷偷『摸』『摸』的『摸』的?老實交代!”話才剛說完,季遼非耳朵猛的一疼,整個人從原本蹲在地闆上不由自主的頭歪到了一邊站了起來,不站不行啊,那耳朵往上揪的,隻能順着耳朵受力的方向才能減輕痛苦。
不是田姐又是誰?也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來的,估計也是聽說了得到了倆個大的反物質球才趕了過來,韋老頭犯下的錯不小,作爲老伴,她不關心誰關心?
“哎喲!輕點,輕點,田姐,你要讓我破了相了,我找不到伴侶,沒準以後還真的要找機會『摸』一『摸』了。”季遼非嘴裏喊疼,但還就是要硬氣一回,呲牙咧嘴的還要威脅田姐。
江力卻是不管他們,田姐下手有分寸,本來戰艦上就是百聊賴的,偶爾開一開傷大雅的玩笑反而能調劑一下氣氛。再說了,就是整個耳朵都揪了下來,也不過三兩個月,高超的醫療科技,依舊可以讓季遼非重新長出新的耳朵來,要破相,也就是三兩個月的時間而已。
“小隸啊,你那俘虜我們真沒招了,人是你抓來的,你去審訊吧,不管用什麽辦法都行,隻要你能撬開她的嘴巴。”江力奈的一攤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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