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嘛,這話我也不好說,但是呢,你是我們村裏第一個當軍官的,當兵嘛,保家衛國,這是你們的責任,你三根叔書讀得不多,卻也知道這個道理,既然你是軍官,那我想問一問,前段時間,鬧得很兇的那些個事,你怎麽看的?部隊怎麽看的?”三根叔正色的看着江力,但眼角卻是瞟着卓老爺子。
江力笑了:“三根叔,您說的這個啊,這可不是我的職責範圍,那些事情自然有别人去處理,我也相信部隊裏會處理好的。”這是華夏的事,雖然江力現在還是華夏公民,而且他也正在着手處理,但這可不能随便說,本來自己作爲卓老爺子的女婿就已經很引人矚目了,這要再亂說兩句,村民淳樸,如果自己說的話被他們意中傳了出去可不大妙。
“什麽職責不職責的,我不管,我們當老百姓的也管不了那麽多,我們就隻明白一個道理,被人欺負到門口了,就得打回來,哦,人家跑到你菜地裏。撂下個破竹筐,然後時不時的來看一下。修一下,就說這菜園子是他的,而且還開始摘起了你的菜,你就成天的對外說這菜園子是你的,這有個屁用啊?菜都被人摘了,你說管啥用?要我說啊,整個就是一個孬種!”三根叔卻是不悅了。
江力和卓老爺子對視了一眼,知道三根叔說的是什麽了。卓老爺子奈。江力是苦笑,可江力如今在水坑村人的眼裏,是當兵的,當兵的就該保家衛國,就是這麽簡單;而卓老爺子呢,是首長,也算是華夏這個大家庭的一個說得上話的管家之一。那麽在老百姓姓的眼裏,這家産都被人霸占了,你當管家的,隻出聲不行動,那就是失職![
“孬種是不會被人瞧得起的,三根叔雖然讀書不多。可也常看電視,你看看那猶大國,那麽小的一個丸小國,連我們三山省的一半都不到,可人家硬氣得很。今天不是襲擊東面,明天就是襲擊西面。連投毒暗殺什麽的都沒顧忌的搞,可他遭殃了沒有?沒有,人家一樣過得好好的,旁邊的被打也隻能哼哼兩聲,連回手都不敢的。我跟你說,這個世界,其實和林子裏的動物沒啥區别,簡單一句話,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三根叔哼哼了兩句,又瞟了一眼卓老爺子。
“三根兄弟,您說的,上頭都明白,可他們也有難處啊。”卓老爺子想解釋。
“有什麽難處,不就是擔心老米嗎?擔心他插手嗎?我先聽您也說過的,你是上過戰場的,應該是從北面下來的吧?我雖然沒去過,但我也去南邊打過,我也親眼見到十幾個戰友就那麽倒在我的身邊,打仗嘛,總歸是要死人的,我們百姓都不怕,當官的不用上戰場的反而怕了?老米再強又咋地?你那時候人家有原子,有航母,我們呢,依舊隻有小米加步槍,再加幾門上不得台面的炮,就連飛機都是老毛子支援的,你們不一樣也抗過來了?以前沒實力都不怕,現在有錢了,經濟發展了,反而縮手縮腳了起來?人哪,窮點沒什麽,最怕的就是連志氣也沒了,鬥志也沒了,如果沒有鬥志,連自己的家産都保護不了,那麽再富又有什麽用呢?依我看哪,如果再這樣孬下去,怕是沒過幾年,連京城都要拱手讓人,又要上演那老妖婆西逃的故事了。阿力,聽叔一句勸,如果你們的首長都這麽怕死的話,那幹脆,你也别當你那破軍官得了,回家種地來,你頭腦好,聰明,如果回來,帶領大家幹一番事業,也好過在部隊憋屈。”這就是使上激将法了。
卓老爺子一陣語塞,楞楞的說不上話來,他也是有血性的,這些年退了下來,之所以不在那麽熱心的關心政事,連老部下都不願意見,要轟了出來,其中的原因,也是因爲有些失望所緻,這次是因爲突然出現了江力這麽個怪胎,而且江力敢想敢幹,又有洛馬星這個大後台撐着,讓卓老爺子看到了一線的希望,這才動了出山的主意。
“三根叔,我跟你保證,我阿力不會是孬種的,我相信上面也不會這麽孬下去的,您就瞧好吧,真要是他們還這麽孬,不用你三根叔發話,我江力馬上就回來,不幹了,不伺候那幫軟骨頭了。”江力之能這麽安慰,實際上,江力還是能隐隐的感覺出來,之所以巨頭們怕打仗,歸根到底到底就是因爲這一句話:槍杆子裏出政權!
如果開打了,那麽武器就會失控,現在隻有他們掌握的部隊有武器,但如是真的一打起來,不可避免的就會有不少的武器落到了民間,這個後果,可就嚴重了,蔣公是怎麽丢掉江山的?前車之鑒啊!
所以,根本原因就是丢江山的問題,耄之所以慷慨大方今天這塊地給你,明天那塊地給他,也是江山問題,哪怕地再少,終歸江山還是我的,可要是一亂起來,自己丢了江山,那可真的是什麽都沒了,有總比沒有強吧?甚至于現在的巨頭們,恐怕抱有這種想法的也還有的。
“呃,今天你三根叔酒喝得有點多了,話也有點多,可能有些話不中聽,但卻是我作爲一個老百姓的心裏話,阿力啊,你放心,你是我從小就看着長大的,也是村裏的老人們看着長大的,以前的阿力嘛,膽子有點小,有點怕事,不過現在不同了,我聽說,你去年還把城關派出所的樓高峰給整倒了?行,有出息,有血性,這個姓樓的啊,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倒了好,倒了好啊。你放心吧,有任務盡管做去,定婚禮嘛,我們會給你操辦得熱熱鬧鬧的,呃,我說老江頭啊,有茶沒有,給我解解酒。”三根叔打了倆酒嗝。
六根天偷偷的笑了,和季遼非交頭接耳:“這個老爺子啊,嘿嘿,真能,說着說着也醉了。”
“切,少來,如果你在老頭子面前,能有這老爺子的膽量說這話?我看這老爺子當年也是個漢子,直來直去的,不像某些人,隻會耍騙的。”季遼非鄙視了六根天一把。
“某些人又能好到哪去,在商言商,說得好聽,其實不也是在耍心眼?哼!”六根天眼一翻,哼哼了兩聲。
江力則是心頭一動,給卓老爺子使了個眼色,走出了院子。卓老爺子也跟了出來,苦笑了一聲:“哎,三根兄弟說的是啊,我慚愧哦。”
“爸,先别提這個,我問你,海軍那,有沒有報廢的船?給我幾艘。”
“你要報廢船幹什麽?拆了賣鐵?你會缺這錢?”老爺子不樂意了,好麽,合着到現在還想着賺錢,就連報廢的船的主意也打了起來,不過話才出口,猛的眼光一凝,“你莫非是想……?”
“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嘛。”江力嘿嘿一笑,閃出一口的白牙,卓老爺子想到那剛剛被卸了的十艘海虎,再一看江力的白牙,怎麽看怎麽都有種森然的感覺,不禁爲某些人感到了悲哀,人哪,有多大力氣就挑多大的擔子,自不量力隻會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好麽,惹惱了江力這個家夥,連老米吃了啞巴虧都不敢聲張,你們要倒黴了喲。
“要停哪?刷華夏的還是那的标記?”
“你們想停哪就停哪好了,至于刷标記嘛,刷我的,标記嘛,用黃龍太明顯,也俗。不然這樣,用漢龍,不那麽張揚,也有古韻,顔色嘛,就黑白二色好了,黑底,白龍。”突然想到了洛馬星上的漢式服裝,江力就有了主意,用漢龍,雖然不敢保證老頭子們會喜歡,但肯定不會讨厭,不像後面幾百年的龍,張牙舞爪的,猛則猛了,卻少了些味道。
“什麽時候要?你要知道,報廢的船要過去,最起碼得先保證不沉,所以該修的地方還是要修一修,但外表還是要做舊來,這得耗費點時間,還有,這一路過去,最快也要十來天吧,算上給船整容,又要保密,人手不能太多,這麽多因素加一起,最快也要一兩個月。”卓老爺子想了一會,不很确定。
“不急,不急,先讓他們跳一跳,船裝飾得越真越好,最好呢,能一坐上,就怎麽也拉不走的那種,動力絕對不要,還有啊,到時候人得借我點,不要多,一兩個班就夠了,安全我負責,不過他們就不能穿華夏的服裝了,穿銀黑色的吧,槍械呢,能不讓他們看出破綻來的,哪怕是破爛也行。”這個主意一冒了出來,江力就遏制不住了,你能坐礁,我也能坐礁石![
最關鍵的一點是,江力還想讓小馬哥也這麽幹,看看是小馬哥膽子大還是巨頭們膽子大,如果在江力都這麽明說的情況下,還要縮手縮腳的,那也不值得江力幫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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