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什麽瞧?出神了?沒瞧過女人體?要不要姐姐讓你看個夠?”邵菡芸輕輕的就那麽跟飄着的一樣,“飄”到了江力的身邊,掂起腳,伸出一隻胳膊,胳膊肘高高的擡起支在江力的肩膀上,手則半撐着自己的下巴,斜瞟了江力一眼。
“你要真敢讓我看,我還真敢看呢,你一個女人家都不怕了,我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麽?”江力突然笑了,揉了揉鼻子,“芸姐的身體一定很美的,就這樣,我鼻血都快要流出來了。”
“這就對了嘛,這才像是我認識的江弟弟,做大事的人,如果這點都把持不住了,那也就沒啥前途了。”邵菡芸嘻嘻一笑,收起了她那隻胳膊,拉了江力的手到茶桌前坐下,“今天換換口味,茶喝膩了,我新得了一斤最頂級的黑色象牙咖啡,姐姐泡給你喝。”
江力心中一滞,邵菡芸說的還真是他江力的毛病,真的把持不住,如果不是今天卓約在他胸膛上咬上那麽一口,現在的江力,肯定會如同餓虎撲食一樣的把邵菡芸倒。但猛的一聽到“黑色象牙”四個字就吓得跳了起來,連忙擺手:“芸姐你别泡了。我不喝,從屎中尋摸出來的東西。想着就惡心,你們怎麽都一個品味啊?我剛從龐哥那來,好麽,他要給我喝魯瓦卡,那是貓屎裏淘出來的,現在你又要我喝什麽黑色象牙,又是從屎中尋摸出來的,不過卻是換成了象屎。得。得,我服了你們了,我想我是永遠也融不到你們的圈子裏去了,來來,既然你要喝咖啡,我這有更好的。”說完掏出了兩包薩摩粉。[
邵菡芸接過紙包,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嗯,味道不錯,這紙應該是密封性很好的臘質紙,卻還能透出香來,可黑色象牙已經是世界上最頂級的咖啡了,魯瓦卡一斤不過兩千多。黑色象牙可是要四千多一斤呢,你确定你這個比黑色象牙好?”畢竟是搞餐飲的,在喝的方面上,見識要比趙龐廣多了,沒有輕易的一看是紙小袋的包裝而輕易的下了結論說是最便宜的速溶咖啡。
隻不過她這麽一彎腰一低頭聞。就把那白玉般細嫩的脖子露在了江力的眼前,江力不由贊歎了一句:“芸姐你皮膚可真的好。”這一句卻是純是欣賞了。
“比你的小女朋友好?未必吧?我看你現在心裏裝的全都是小女朋友。看看你的眼睛,清澈得如同未經世事的小男生,誰能想得到是能量如此之大的江大少的眼睛?”邵菡芸啧了江力一句,翻了翻白眼,揚一揚手中的薩摩,“我去磨。”
“不用磨,速溶的。”江力笑着制止了邵菡芸,“拿咖啡杯來就行了。”
“騙鬼吧?速溶的能有這麽好?”邵菡芸吃驚的把薩摩又拿到鼻下嗅了嗅,“這個味,根本不是速熔的能做到的嘛。”
一直到一杯的薩摩下了肚,邵菡芸才回過神來,如今的江力,對這些類似的反應已經是麻木了,由着邵菡芸又跳又笑的停了下來,這才指着她的肩:“衣服都快掉光了,春光限哦,讓我大飽了一回眼福。”卻原來是邵菡芸在又跳又笑的過程中,輕薄的衫服滑落了下來,露出一雙圓潤的肩膀和半抹的玉球。
“讨厭!”邵菡芸嗔怪的挑了挑眼眉,“就當姐姐給你的獎勵吧。這一杯成本多少?”江力一來就給她喝這個,絕對不會是沒有目的的,而就她自己,以前可是從來聽都沒聽說過有這麽個品種的咖啡,但江力拿出來的可确确實實是速溶的,這說明什麽?說明這已經是量産了的,速溶咖啡需要經過研磨,蒸煮,過濾,霧化幹燥等等工序,設備一啓動起來成本就不少,産量沒達到一定的程度,絕對沒人會選擇速溶的。
“沒加料的,一杯六百,加料的,這一杯八千。”本來江力當初和季遼非及六根天商量了之後準備是這大杯的沒加二型活水的賣一百,加的就賣三千的,本來這種胖的咖啡杯一杯差不多也就是分出三杯小杯的,但當他聽到黑色象牙一斤就要賣到四千多,他就改變主意了,一斤的咖啡豆也就隻能煮出六十杯左右,黑色象牙的口感隻比魯瓦卡稍微好那麽一丁點而已,這一丁點還得是咖啡客才能品得出來,但價格卻是翻了一番,沒加料的薩摩,按邵菡芸的說法,比黑色象牙的口感要好許多,哪怕不怎麽喝咖啡的,也能馬上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選定薩摩是最好喝的。
所以江力馬上就坐地起價,反正東西隻有自己有,洛馬星人也看不上這點财富,這時候不坐地起價還要等到什麽時候?
“搶銀行啊你?八千一杯?”邵菡芸鳳目圓瞪,随即就洩了氣,“挑不了你的刺,就憑這味道,絕對值這個價,你能供應多少?。”
“一年一千杯沒問題,而且隻能在一個店賣,這個薩摩粉可以給直接讓你進貨,但這個料,隻能是我派的人保管。我告訴你,賣點絕對不止口味上,我先說幾個愛喝咖啡的人最關心的問題,一個是不會黃牙,二一個是不會上瘾,三一個是喝多了不會有鈣流失的副作用,四一個是提神但不亢奮,五一個是加了料的還有白牙的作用,有牙口不好的,多喝幾次,一定會還他一副好牙口。”
“切,你幹脆說你這包治百病得了,整個就是一個江湖騙子騙人的口吻麽。”邵菡芸卻是不信。
“又沒讓你把這些賣點提出來,這些可以讓顧客自己去體會,我相信,當有人喝過一段時間後,他自己就能感覺到變化。”在洛馬星,江力說的這些都不可能成爲賣點,大家更看中的是口味,但在地球上,這就要倒個個過來了。
江力這麽說,邵菡芸反倒是信了,自己不說好處,讓顧客去體會,那麽就一定是真實存在的:“你那什麽水,那麽金貴?”她才不會以爲江力加的就是普通的水的。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有些事情,你知道得少一點,對你沒壞處。”江力搖了搖頭,伸手幫邵菡芸把又往下滑落的衣衫往上拉了拉,“還是别誘惑我了,我鼻子已經發幹,感覺鼻血真要流出來了。”
“那水真不能給我保管?要怎麽樣才能給我保管?難道真的要姐姐以身相許?我可告訴你哦,姐姐如今還是處子之身的,怎麽樣?你要,我就給你。”邵菡芸抿了抿嘴,咬咬牙。
“算了吧,芸姐,我可不是那樣的挾恩圖報的人。真的等到哪天,你要覺得我是個靠譜的,寂寞了,想要約一約炮,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江力嘿嘿一笑。揉了揉邵菡芸的頭發,站起身,踱到邊,看着在那已經漸漸西斜下去的陽光照耀下的通體雪白的白鹭女神像,歎了一口氣。
“怎麽了?有心事?”邵菡芸也站在了江力的身邊,将頭輕輕的靠在江力的肩膀上。
“芸姐,你說,這世上,是不是有一種愛很痛?”此情此景,江力感覺那白鹭女神一會兒變成了卓約,一會兒變成了罕連蓮,一會兒又變成了林常渠婠。江力突然有了一種想要傾訴的沖動。[
“怎麽了?和你的小女朋友鬧矛盾了?說說,或許姐姐能幫你參謀參謀。”
“我不知道怎麽說,我女朋友叫卓約,這個你是知道的,當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的心裏滿當當的全是她,可是,我在另外一個地方,還有兩個伴侶,算是情人吧,和她們誰在一起,我就心裏全是那一個,你說我是不是很花心?”
“喲,段王爺呀?瞧不出來你這小子倒是挺行啊,這才多大?就開始養小三小四了?”邵菡芸擡起了靠在江力肩膀上的頭,偏着看了他一會,然後伸手在江力的臉上捏了捏,“姐姐這才發現,原來弟弟你還是很耐看的嘛,越看越讓人心動,嗯,确實是有這個潛質,那兩個你要怎麽辦?有什麽打算?”
“她們我不愁,因爲她們那裏的風俗和我們這裏不同,在她們那裏沒有婚姻,沒有夫妻這個詞,所有的都是自己喜歡,風氣就是允許一個男的有幾個女性伴侶,也允許一個女的同時有幾個男性伴侶。我擔心的是小約,就在今天中午,小約在我胸上咬了一口,很疼,很疼,不是**的疼,我能感覺到我的心在疼。”江力摸了摸胸口。
“那小約知道她們的存在麽?”
ps:第一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