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一章 詭變

江力一叫樓高峰,朱軍的姐夫就呆了一呆,然後四下看看,最後很不确定的問朱軍:“軍啊,他這是在叫我?他知道我叫什麽名字?”

“姐夫,您的名字他哪能不知道呢?派出所樓下的堂上不是都挂出了職務公開欄嗎?誰都可以去看,又沒人攔着,他知道您的名字不希奇。”朱軍盯着江力,賊賊的笑着,小子,這下看你使出什麽招來?

反而是江力楞了,問道:“你就是樓高峰?就是前年去琨湖參加了半年集訓的樓高峰?”

“是我,怎麽地?難道你小子聽了我的大名,慫了?呵,倒挺能打聽啊,連我去琨湖集訓的事都打聽出來了。告訴你,别以爲你套近乎就能洗刷了你偷車的罪名去。帶走!”說完手一揮,就要讓手下帶人,說這話的時候,眼光着實是躲閃了幾下的。

這死老頭,不帶這麽玩的。江力心中暗罵。這下有點棘手了。[

在江力上樓買東西的當間,他就給韋老頭去了電話,問他在桂鄉縣有沒有認識警察,自己一時間沒按住怒火,惹了當地混進警察隊伍的二混子了,要是不擺平的話,這個年都要過的好不安生。

事實上,如果朱軍不提什麽借車不借車的,又不強來妄圖搶江力的鑰匙的話,江力根本不會去和他計較,甚至都願意跟他杯酒抿恩仇,把往事就此揭過的,畢竟以前上學,個個都是血氣方剛,同學之誼還是要看的。可當朱軍強行要來搜江力的兜的時候,江力就知道,這個過往,是揭不開了,狗改不了吃屎,朱軍還是老樣子,還是喜歡仗勢欺人,因此心頭往事一一的就這麽把江力的火氣給燎了起來。

江力也是個普通人,人都有個共性,當自身能力不足的時候,都會退一退,忍一忍,可當自己掌握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力量或者說是人脈的時候,就很容易爆發,潛意識裏都想着把以前的憋屈一股腦的發洩了出來才好,江力今天碰到的就是這麽個情況。

如果江力沒有認識韋老頭,如果江力沒有得到信使的職位,如果江力身體沒有經過改造,如果江力沒有認識到他們洛馬星人雖然是不幹涉地球事務,但他們個個都認識一幫具有不小的影響力的政要的話,江力或許今天也就忍了,也會說烈火是借的一個朋友的了。可現在的江力不比往日的江力,自然腰杆子也硬朗了許多,火氣大了些也在所難免。

樓高峰就是韋老頭給他提供的人,說是在他手底下集訓過半年,平日裏端茶倒水的倒也上心,應該是可以信任的,并且說他身上有個自己送的小玩意,江力的利馬克表可以感應出樓高峰是不是就在左近。按韋老頭的想法,一個小縣城,就那麽屁大點的地方,利馬克表一定能感應到,而且,當時能去參加集訓的,大多都是上頭有計劃要培養的人,這都兩年過去了,怎麽地也該混出個人模狗樣來了吧。

江力是感應到了所謂的樓高峰就在離自己不到三米遠的地方,加上韋老頭說的信誓旦旦的,所以才會那麽放心大膽的把東西都交給了朱軍的姐夫手上,反正樓高峰一出來,他一個參加過集訓的,怎麽地也不會比你一個小所長地位低吧?

好麽,鬧了個大烏龍!江力哀嚎,這韋老頭的眼光也不是全準的呀,看個人都能看錯了。

得了,看樓高峰的情形,他應該是猜出了點自己既然能叫出他的名字,既然能說出他前年去醌湖參加集訓的話,應該是有點來曆的。可他依舊是要把自己帶走,還躲閃着自己的眼光,這麽說來,今天是兇多吉少了。

城關派出所裏他一手遮天,先裝作不知道,然後把江力搞出點什麽事情來,等到時候韋金剛就算是知道了,追問起來,也大可以用江力什麽都沒說來搪塞過去,甚至可以僞造出江力真個是偷了車的證據來糊弄韋金剛,以韋金剛的倔脾氣,一定會怒火沖天,不管不顧江力的了。

自然這都是基于其他人來斷的,可樓高峰并不知道,江力和韋金剛的關系。如果江力隻是韋金剛的一個親戚,那麽他的做法還真有可能成功,韋金剛是出了名的六親不認。可江力是信使,能得到汪老頭的看中,做了信使,首先一條遵紀守法就是最大的坎,這是所有洛馬星人選擇他們的代理人時的一條硬性規定,誰也繞不過去,誰也沒辦法做得了假,甚至就連江力當了信使之後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汪老頭所說的聯邦議院的那幫老家夥的眼光,所以,隻要聯邦議院沒說話,韋金剛他們肯定是不問緣由,全力的維護信使的。

“呵呵,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門你偏要闖,樓高峰,既然你做了初一,那就不要怪我做十五了。”江力嘿嘿的沖着樓高峰笑了兩聲,将手搭在了烈火身上。

“做?你能做得了什麽?”樓高峰先被江力的一句話吓了一條,四顧着環視了一眼圍觀的人群,沒見到什麽異常,心中稍稍的安定了不少,但又有點驚疑不定。

“難怪你前年參加集訓,現在還是個兩毛二,還窩在城關派出所裏,呵呵,上頭的眼光還是不會差到哪去的。”江力說完,将手從烈火上拿下來,就那麽往前走了幾步,輕輕的掰開樓高峰握着他的烈火的一應證件的手,把東西奪了回來,走回到車邊,放了回去,然後又慢慢的踱回樓高峰的身邊,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既然你這張臉都不想要了,那就不要了吧。”

說完,掄起手,一正一反,啪啪兩下,打得樓高峰的兩腮登時就腫了起來。打完了樓高峰,江力又到了朱軍身邊,盯着他那顯得極度驚恐的眼:“是不是奇怪你動不了啦?嗯?奇怪不?哦,一點也不奇怪,别以爲就你們體育生會武術,點穴術你知道不?不知道吧?行,那我就教教你,哦,當然,前提是你得忍受一下痛苦,想學不?想學就眨眨眼睛。”

朱軍的眼睛眨了眨,但眼中透露出的驚恐就更甚了,他哪裏想眨眼呀,可眼皮眨不眨并不受他控制啊,誰能長時間的控制着自己的眼皮不眨一下的?就是能控制的,那眼也要酸死了,而且,當江力問他想學不想學點穴術的時候,他就下意識的冒出了想學的念頭來,這能讓人瞬間就動不得的傳說中的點穴術啊,誰不想學?自然就眼随心意,眨了兩下,可一眨就知道壞了。

“哦,想學,行啊。”江力笑嘻嘻的抓起朱軍的左手,掀起他的名指,慢慢的往手背拗了過去,嘴裏輕聲的說着:“這是你當年把我從前排擠到後排的利息。”而朱軍的額頭上已經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一張臉已經是痛的慘白色。

江力卻不管他,繼續的拗着,就聽的“喀吧”一聲,朱軍的名指就那麽軟塌塌的垂了下來。

江力又抓起他的中指往後扳:“這是你偷我第一副眼睛的利息。”又是一聲脆響,這個手指頭也折了。

“這是第二副眼睛的利息。”[

“這是第三副眼睛的利息。”

“這是偷我辛辛苦苦的抄了一個多月的筆記的利息。”

“這是你鑽桌底下偷看女生裙底的報應。”

“這是,哦,算了,沒了啊,那就算了。是不是很痛?是不是很想躺下來?是不是很想大喊大叫?哦,沒關系,你想叫就叫吧,我不攔你,啊,不好意思,我倒是忘了,你現在是一個手指頭都動不得的,累不?累點沒關系,想學點穴術嘛,不付出點代價,怎麽能學得到呢?”江力冷冷的撇了一眼整個臉已經扭曲的不像樣的朱軍,不再管他,而是又踱到了樓高峰的身邊,将他手腕上的表解了下來,嗤了一聲:“老頭子,你也有看錯人的時候哦!”

一見江力把他的手表解了下來,樓高峰頓時就面如死灰,這下他可以确認,江力是真真惹不得的了,如果不夠親近,江力怎麽能知道他這手表的來曆?又能一口不屑的說什麽老頭子也會看錯人的話?心裏這個悔啊,一輛車算什麽?幾十萬而已,小舅子受點委屈算什麽?哪能比得上自己的前途?這下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想了想,江力掏出了電話,先給韋老頭打,隻說了一聲:“老頭,你欠我的啊,那個樓高峰靠不住,剛還想把我铐走呢。”就再也不管韋老頭,直接的挂了電話,又重新撥一個号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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