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妖頓住腳步，轉身看向joy，“joy，你說什麽？”天籁被銷毀了？爲什麽？那麽好的作品，如果說不對外銷售，她還可以理解
因爲有很多著名的設計師，他們都會有自己鍾愛的作品，然後作爲珍藏品收藏起來
可是，把天籁銷毀，她不明白……
joy看她一眼，點頭，“所以我才跟你說齊先生心情不好，你快點進去，記住，多聽少說”
蕭妖不再多問，往齊時彥的辦公室走去，敲了敲辦公室的門，等了好幾秒才聽到他說進來的聲音
蕭妖深吸一口氣，平靜地推開辦公室的門，“齊先生”
齊時彥站在窗中的位置，背對着她，聽到她的喚聲，他側頭望她一眼，“把門關上”
“把百葉窗也拉上”
“……”蕭妖心格登一下，想說什麽，看到他的臉色，還有joy之前的提醒，她隻得聽話地去把百葉窗也拉上
嗯，這下好了，就算她在這裏被人分屍，外頭也不會有人知道了
她明明不安，卻又故作鎮定，最後還十分聽話的照做，讓齊時彥更加不爽了
“以前的你哪去了？”以前那個霸道的，小太妹樣的蕭妖哪去了？
蕭妖怔住，他在說什麽？什麽以前的你？
她不解地望着齊時彥，覺得joy說得沒錯，她要多聽少說，能不說最好什麽也别開口
所以她傻傻望着他的眼，表示疑惑
齊時彥突然覺得好好笑，她忘記他了，她不止忘記他，還忘記了從前的自己
“小妖，你還記得你說過什麽嗎？”齊時彥靠在窗邊，外面的光線形成強烈的對比
蕭妖看不清他的臉色，但是他這句話讓她膽戰了一下
腦袋高速運轉，她之前說過什麽了？對他有說過什麽嗎？因爲專注到後半句，她都沒有注意到他喊的是小妖，而不是蕭妖
确定自己沒對他說過什麽，蕭妖搖頭尴尬地笑了笑，“齊先生，我不懂你在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