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罄竹……”七月斜睨了一眼咋呼的人兒,又看向那個自稱肖雲的人
“你真的肖雲?”
肖赟略顯尴尬,局促了一下第一次嘗到了尴尬的滋味,但是聽他們的意思似乎認識葕洱
“是的,我是肖赟”亦是肖雲,唉……“你們認識關葕洱?”
“一面之緣!”七月輕聲回答,清冷的對誰都着戒備的人兒竟然死在自己的手術台上,而且還是被肢解……
這真的是應了那句,你永遠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個先來
肖赟點頭,原來是一面之緣嗎……
“你爲何在這裏?”不應該是在醫院嗎?不應該是植物人嗎?難道醒來了?醫學上真的有這種奇迹?
“我找人!”可是坐在這半天也沒有見到心中念叨的人兒
“找誰?”
罄竹一臉好奇的看着肖赟,這個坐在眼前的男人怎麽橫看豎看也不像是殺人犯啊這樣溫潤,對是溫潤的樣子……
哪裏會把關葕洱那死丫頭給肢解了?何況是她的解剖台上,除非是她自己不想活了
“找……”
眼角餘光處,猛的瞥見一抹他熟悉的身影趕緊起身,抱拳對着眼前的兩位女子道,“在下,還有事!先行離開,後會有期!”
說完,追着那一抹人影離去……
看着遠去的人影,罄竹撇嘴道,“他說話怎麽文绉绉的?”
而七月像是猛的想起了什麽,眼裏全是不可思議……
罄竹看着這樣的七月,不覺莞爾,“七月,你是不是知道什麽?說來聽聽……”
“他不是肖雲!”
“啊……那他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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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赟追逐着那一抹身影,他怎麽了?爲什麽感覺很憂傷?他怎麽了?又哭了嗎?箫秧……快步追上,一把捉住他的手臂,随即從後面抱住他,
“箫秧,你怎麽了?”
愕住身形落入了一個似曾熟悉的懷抱,仿若千年前,他就曾這個懷抱裏哭過笑過……
“肖赟,你怎麽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