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并不想讓别人看到自己這麽狼狽的樣子,尤其是她。
“你别說話,就讓我靜靜地抱你一會兒。”唐詩蕊将她的臉頰貼在了風律瑾的後背上,并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身。
“發生什麽事了嗎?”風律瑾皺了皺眉頭,不明白她爲何會突然做出這樣的動作。
唐詩蕊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她承認她真的被風律瑾感動到了。
以前每次當她痛經的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肚子,咬着牙堅持很長時間,就算是再痛她也絕對不會去想着吃藥或者是煮紅糖水或者姜湯。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有未婚夫了,而且她的未婚夫居然還會這麽體貼她,這麽無微不至地照顧着她。
唐詩蕊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做夢一樣,她好害怕這些如夢一般不真實的事情一眨眼就消失了。
而這個時候,風律瑾的一聲驚呼突然拉回了她的思緒。
“怎麽了?”唐詩蕊連忙松開了風律瑾,然後關心地問了一句。
“呵呵,沒,沒事。”風律瑾勉強地一笑,并下意識地将他的手藏到了身後。
唐詩蕊狐疑地望了他一眼,并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抓緊時間把煤氣給關上了。
等到她做完這件事情之後,便立刻開口問風律瑾:“你是不是燒到手了?”
“怎麽可能。”風律瑾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拽拽地說了一句。
“那你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啊!爲什麽要藏到背後?”唐詩蕊的雙眸緊緊地鎖定着風律瑾的臉龐,接着她便趁他失神的時候一把将他藏在身後的手給拽了出來。
可是此刻唐詩蕊卻甯願自己沒有看到風律瑾那隻被燒得褪了一層皮的手,因爲她看了之後心便狠狠地抽痛了起來。
但是這一次她并沒有哭,也沒有說一句話,隻是輕輕地拉着風律瑾那隻沒有受傷的手上了樓。
“詩蕊,你幹嘛啊?一會兒湯該涼了。”風律瑾甩開了她的手,并不乖乖配合。
“湯涼了可以再熱啊!但手要是留疤的話植皮可就難咯!”唐詩蕊微微一笑,也沒有對他發火,可是她的聲音卻突然變得出奇的溫柔了。
隻是說完這一句話之後,她竟然又拽着風律瑾的胳膊強制性地拉着他上了樓,然後去到了他的房間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