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八章:偷情?

見臧霸來敬酒,高謹哪有不應的道理,連忙稱謝,接過臧霸的酒盅将酒水一飲而盡,笑道:“臧将軍與我是不打不相識,今日隻是比鬥,萬望臧将軍莫要放在心上,來日我親自上門賠罪。”

臧霸道:“你勝了某,某便服你,何罪之有?來日請高長史讨教。”

高謹點頭,一側的方綠蝶柔婉道:“臧将軍雖敗,在綠蝶心目中卻是頂天立地的男兒,綠蝶相敬一盅,不成敬意。”她親自接過侍者的酒鬥爲臧霸的酒盅斟滿,送至臧霸身前。

臧霸颌首點頭,與方綠蝶相敬一盅,痛快飲入口中,朝高謹微微颌首,對方綠蝶道:“謝姑娘賜酒。”說完再不多言,轉身回席。

方綠蝶似有感悟的道:“臧将軍這樣敢作敢當的壯士,恐再也難尋了。”

高謹總是覺得方綠蝶這話意有所指,覺得很是刺耳,仿佛是說他敢做不敢當似的,但這種氣氛下哪能追問,隻好耳根清淨舉盅自酌。

衆将紛紛去給呂布敬酒,侯成方才有驚無險,此時特意過來先給呂布敬了一盅,又飽含深意的對高謹道:“伯鸾,某敬你一盅。”

高謹連忙舉盅回應,待侯成走了。高謹心裏暗暗奇怪,自己取的表字隻曾和高順說過,怎麽仿佛大家都知道自己表字似的,呂布方才曾這樣喚他,侯成也是,恐怕到時候出了這侯府,什麽阿貓阿狗都能叫出他的表字出來,這是什麽緣故,他瞥了下席的高順一眼,見他正垂頭嚼着肉脯,心裏說:“這個高順不會是個大嘴巴。”

此時容不得他再多想,呂布已略帶醉意的側過頭來,道:“伯鸾可會醫術?”

高謹微微一愣,不知呂布爲何如此發問,硬着頭皮道:“略通一二。”

呂布深以爲然的颌首道:“果然,婉君上一次頭風可是你醫治的?”

高謹一時啞然,他可沒有給那位呂小姐醫治過什麽頭風,不知呂布爲什麽這樣問,難道是那呂小姐的說辭?他抿了抿嘴,不知該如何作答。

呂布已笑了起來:“難得遇見你這樣的文武雙全的人才,上馬能舞槍,下馬能醫人,實不相瞞,婉君的頭風又發作了,請了幾個大夫都束手無策,本想叫人相請,今日酒宴之後正好随某去給婉君診治。”

高謹哭笑不得,略略明白了呂婉君的那點兒花招,隻好道:“全憑主公做主。”

呂布大喜,與高謹對飲,問:“某有一事不明,伯鸾萬望賜教。”

高謹作出誠惶誠恐狀:“主公但問無妨。”

呂布道:“婉君與綠蝶姑娘都不忍見血,不知是什麽緣故,尤其是婉君,每次見到血色,便頭暈目眩,上一次某帶她出城厮殺,竟是忘了,才有了她昏厥跌落下馬,若不是伯鸾相救,哎……”呂布喟然長歎,頗有些後怕。

那一邊的方綠蝶也不由的豎起了耳朵,認真傾聽。

高謹心裏暗笑,呂布是擺明了試探他的醫術了,都說呂布勇武無雙,想不到卻也有心機,生怕自己是個江湖騙子,于是道:“這是暈血症,龍生九種,九種各别,人也一樣。正如有人天生便不畏高,可是有人若是站在高處則上下篩糠,輕則臉色發青,重則昏厥不治。其實婉君小姐和綠蝶姑娘的病症便如這恐高一般,天性如此罷了。若是病症發作,則先是頭暈,目眩,心悸,繼而面色蒼白,四肢厥冷,脈搏細弱,若是遇到這種症狀,應先将其平卧,喂飲溫開水或糖水即可恢複。”

呂布連連點頭,心裏說,那些大夫們也是說将其平卧,喂些溫水即可,于是大喜道:“伯鸾果然醫術精湛,如此甚好。”

一旁的方綠蝶道:“想不到高長史竟有這樣的醫術,爲何綠蝶從未聽說?”

高謹道:“綠蝶姑娘從前認識我?”

方綠蝶銀鈴一笑,卻抿嘴不答。

到了午夜,帶着酒意的衆将紛紛告辭,呂布對高謹道:“事不宜遲,伯鸾現在就随某去府上。”

高謹不做辯解,臨末方綠蝶道:“高長史什麽時候去綠蝶那兒坐坐。”

高謹道:“若有閑暇便去。”他連方綠蝶那兒在哪裏都不知道,但覺得她對自己說話總是意有所指,便隻好敷衍過去。

方綠蝶微微颌首,一雙美眸又向呂布點點頭:“呂将軍,綠蝶告辭。”

呂布笑道:“貂蟬過兩日要去你那裏學舞,有勞綠蝶姑娘費心。”

方綠蝶嗯了一聲,帶着四個舞姬徐徐去了。

…………………………………………………………

呂布的宅院便是太守府,黑燈瞎火的高謹也看不清楚,幾個小厮提着燈籠引着過了前堂,穿過幾道長廊、月洞之後,終于看到一處閣樓正亮着隐隐的火光,呂布負手道:“某先去看看婉君睡了沒有。”

高謹點頭,現在閣樓外等着,過了一會,呂布出來相請,他才謙讓了一下,随着呂布進去。

這個時代的男女之防并不嚴厲,是以男子進入女人的閨房并不算什麽要緊的事,這是兩進的屋子,外面是一個小廳,内裏恐怕就是卧房了,四壁點上了燈,可是屋内卻仍顯得有些昏暗,鼻尖似有一縷淡香盤繞不散,高謹喝了不少黃酒,雖然酒精度數不高,可是在外面騎馬時被冷風一吹,再聞到這香爐傳來的淡香,便有些上頭了,不過燈火昏暗,卻正好掩飾了他的臉色。

呂布道:“吾女不能下榻,請伯鸾進裏屋診斷。”

高謹點點頭,随着高謹進入裏屋,高謹眼睛一掃,房裏鋪陳雅潔精緻,正映合了他女子閨房的形象,南牆懸一幅仕女圖,靠窗的幾案上有一架九弦古琴,牆上伸出個燈架子,擱着一盞錫燈台上火光搖曳,靠裏面是一張三面欄杆的雕花繡榻,紅羅幔帳向兩邊鈎起,薄衾竹簟,半卧而起的不是呂婉君是誰。。

“呂小姐。”高謹不敢過份親近,規規矩矩的喚了一聲。

呂婉君眼睛一亮:“是高大哥。”那一聲驚喜的呼喊引起了呂布的疑窦,自進入這閨房,呂布便提起了十二萬分的警覺,在他的心裏,似是有什麽不詳的預感,他的眼眸在呂婉君與高謹之間橫掃,仿佛想從中發現是什麽,好在呂婉君亦是個曉事之人,轉而矜持起來:“上一次承蒙相救,竟未來得及道謝,今日還要高大哥來看病,真不知該如何感激才好。”

高謹連忙正色道:“爲呂小姐分憂是高謹分内之事,呂小姐不必如此。”他上前一步:“不知高小姐是什麽症狀?”

呂婉君撫額道:“似上次一樣,昏昏沉沉的,總是不見好轉。”

高謹心裏偷笑,上次哪裏有過什麽頭痛,小妮子倒是會裝模作樣,隻是……隻是若呂布發現了,你這小姐或許無事,我這小命恐怕就要交待了。現在高謹是騎虎難下,在呂布警覺的目光下,神色如常的道:“多半是上次受了驚吓的後遺症,待我給你診治,并不妨事的。”

呂婉君嘤了一聲,轉而向呂布道:“爹爹,你爲什麽還在這裏,高大哥診病時是不許人窺測的。”

呂布更是狐疑,濃眉一挑,問高謹道:“婉君此言當真。”

高謹那幾分醉意一下子吓醒了,這個呂小姐當真是膽大包天,這不是把人往火坑裏推。他不敢遲疑,滿是笃定的迎向呂布的目光,坦蕩的道:“正是如此,高謹的醫術與尋常的大夫不同,不需針灸敷藥,但是内中緣由,恐怕一時也解釋不清,請主公回避。”

呂布狐疑的看着高謹的眼睛,這眼睛中除了坦蕩清亮之外再無其他,這才将信将疑的信了幾分,道:“某在外室等候,你且在此診治。”

高謹松了口氣,目送呂布出了閨房,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心竟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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