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斯嘉麗的話之後,丁長生忍不住皺起眉頭,這種情況,他還真沒發現。
“我給你号一下脈!”丁長生正色道。
丁長生仔細的給斯嘉麗号了脈,兩隻手都号了脈。
“我怎麽了?該不會真的得了抑郁吧?”
“别逗了,你哪會得抑郁病啊!
你看看你現在,面色紅潤,精神煥發,哪有一點抑郁的症狀?
你這個就是很正常的一種情況。
經曆了很多繁華和凄涼之後,内心逐漸沉澱,開始渴望甯靜。
這是人成熟的一種表現。”丁長生笑着說道。
“成熟的表現?
我都四十了,才開始成熟嗎?”
“呵呵!成熟和年齡沒有關系,這是一種閱曆,有些人,到老都不成熟。”丁長生笑道。
斯嘉麗想了想,好像是這麽個情況,有些人雖然年齡很大了,但是做事依然很幼稚。
“好吧!
謝謝你,親愛的!
有你這些話,我就放心了,我還真有些擔心,回得抑郁病呢!”斯嘉麗送上香吻,向丁長生表示感謝。
“·········”丁長生已經沒有功夫回答斯嘉麗的話,嘴被占領了。
丁長生還是往往常一樣,在斯嘉麗這裏吃完飯,才開車離開。
至于,斯嘉麗自然在接受了丁長生的針灸治療之後,陷入到沉睡中。
直到丁長生吃完午飯,離開,依然沒有醒過來。
丁長生開車回到長生堂。
如今,來長生堂看病的人越來越多,而且花錢看病的比例在增加。
這是一件好事。
說明長生堂的名氣越來越大,很多有錢人也開始過來看病。
丁長生也安穩的坐在櫃台裏,給來看病的患者看病。
“長生啊!”一個老人拄着拐杖,在别人的攙扶下,走進來。
“喲!潘老,您這是怎麽了?”丁長生擡頭一看,居然是許久不見的潘建國。
這老家夥,也是個人精,前面幾次找丁長生看病之後,一看就好,過一個來星期左右,身體又會出問題。
就開始懷疑是丁長生搞的鬼,于是後面沒有再來找他看病。
丁長生也沒有在意。
現在的他,已經不在乎從潘建國身上刷到的盲盒。
沒想到,這将近一個月沒見,潘建國被人扶着來了。
丁長生看了一眼,潘建國的情況不太好啊!
因爲拖得時間有點長,所以情況有點嚴重。
身體的五行循環被丁長生給破壞了,稍微受一點外部的刺激,五髒就會出問題。
至于那個部位出問題,丁長生自己都沒辦法控制。
那個部位出問題,完全看受了什麽刺激。
比如是喝酒了,還是憋不住做了愛做的事情,或者因爲其他的事情生氣了,吃了涼東西了,又或者受了涼。
這些都是外部的刺激,心髒受了刺激,發病的部位不一定是心髒,有可能是腦血管病。
胃腸道受了刺激,可能發病的部位是脾髒,又或者是肝髒。
五髒循環,很是玄妙,科學無法解釋。
“我最近腿上的老傷又犯了!
而且,不知道怎麽回事,最近一段時間,這身體不是這裏出問題,就是那裏出問題。”潘建國坐在椅子上,很是虛弱的講述着自己的情況。
“您老身體出問題,怎麽不過來啊!
來不了,打個電話,我過去也行啊!”丁長生從櫃台裏走出來,很是熱心的說道。
“哎!這不是,前段時間,看你這邊人太多,我想着我這也不是大病,就沒過來!”潘建國自然不能說,自己是因爲懷疑自己的身體是丁長生搞的鬼,才沒來他這裏看病。
潘建國還真沒猜錯,就是丁長生搞的鬼,可惜,他沒有證據。
潘建國猜測丁長生搞鬼,并不是說他多麽聰明,能夠猜到丁長生搞鬼,而是潘建國陰損的事情做多了,當年也經常用陰暗的手段,來搞死對手。
所以,将心比心,潘建國才會猜測丁長生在他的身體上搞鬼。
猜對了,可惜又沒有辦法,沒有證據,找别人看病,還看不好。
這邊好了,那邊又出問題了。
五髒循環被破壞,可不是那麽容易治療的。
找不準方向,根本沒辦法治療。
“潘老,你先進治療室,我看完手上的這幾個病人,就過來給您治療!”丁長生寒暄兩句之後,開口說道。
“行!我不着急!”潘建國虛弱的說道。
到這會了,潘建國還在死要面子,裝出一副大度慈祥的好老人。
可惜,丁長生早就看透了他,知道這個人,從根上就壞透了,當年在國内不知道犯下了多少的罪孽。
後來,又狡猾的逃到了緬甸,再後來又定居美國,才擺脫了被清算的命運。
丁長生看病很快,大約二十來分鍾,他這邊排隊的幾個人,就都給看完,抓了藥。
這才起身,不緊不慢的來到治療室。
“潘老,我先給您号一下脈!”丁長生做到治療室的辦公桌後面,對潘建國說道。
“好!”潘建國慢慢的把手腕放到脈枕上。
丁長生給潘建國号了一會脈。
“潘老,把另外一隻手給我!”丁長生皺着眉說道。
“好!”潘建國心驚膽顫的把另外一隻手放到脈枕上。
越是老人,越是怕死。
尤其是像潘建國這樣的壞種,更是不舍得死,他有那麽多錢,還沒享受夠呢,怎麽舍得死。
丁長生的表情,給他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潘老,您這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你要是早來半個月,我随便開兩副藥,就能治好您!
你這硬生生的脫了一個月,才過來。”丁長生歎了口氣道。
“長生啊!你實話和我說,我還能活多長時間?”潘建國差點被丁長生的話吓死,臉色蒼白的問道。
“潘老,您誤會了,我是說,您這病脫了一個月,再想治,可不是一副藥兩副藥就能治好的!
沒個十副藥,八副藥,治不好您這病!
你這還得天天過來做針灸才行!”丁長生笑着說道。
“你這孩子,說話怎麽大喘氣,我還以爲我這病沒救了,你也不怕把我吓出個好歹來。”潘建國長出一口氣,嗔怪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