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很快就抓好了藥,把用紙包包好的藥放到櫃台上。
“誠惠四十美元。”丁長生腼腆一笑。
“呵呵,好!”吳老爺子呵呵一笑,然後掏出四十美元交給丁長生。
“一副藥,先用水浸泡一夜,然後三碗水煎成一碗,把藥液到出來之後,再加水繼續煮,還是三碗水煎成一碗,如此三次,把三碗藥液混合在一塊,分成三次飯後服下。”丁長生一邊收起錢,一邊對吳老爺子說着醫囑。
“叮!
經驗+10”
丁長生沒有去管系統,看向吳老爺子的孫子,很是不經意的說道:“以後,别去吃那什麽藍色小藥丸,這種提興的小藥丸,還得是咱們中醫的最管用。
咱們中醫的小藥丸,不僅能夠提興,還能滋補身體,彌補虧損。
缺點嗎,也就是價格高一點。”
“你這也有那種小藥丸?”吳老爺子的孫子眼睛一亮,連忙開口問道。
“這話說的,長生堂,百年老字号。
我給你說,這種不傷身體的小藥丸,也隻有我這種百年老字号的店裏能有。”丁長生笑道。
“你孽障,還想小藥丸,我告訴你,這三個月,你哪也别去,就給我蹲家裏。
你敢出門,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吳老爺子直接揪着孫子的耳朵離開了長生堂。
看着爺孫兩個離開,丁長生承認自己的判斷草率了,這哪是代溝認知産生的矛盾。
吳老爺子這完全就是被家裏的敗家子給氣的。
從吳老爺子的口中可以聽出來,這孫子是獨苗,不知道慣成什麽樣子。
不到三十歲,就把自己折騰的腎水枯竭,這也是一位大神。
不過,這個不管丁長生的事。
現在又到了開盲盒的時間。
丁長生搓搓手,眼前一團清氣炸開,化作四個光團。
這是吳老爺子那孫子的。
丁長生毫不客氣的選擇了壽命。
雖然他還年輕,可是誰先自己活的時間長呢?
代表壽命的光團炸開,一個六字出現丁長生的眼前,然後沒入身體内,然後就再也沒有然後了。
丁長生冥冥中知道這個六字,代表六個月壽命。
這孫子還真是個老六。
奶奶的,這邪醫系統,也沒個人物面闆。
搞的一點帶感都沒有。
接着,丁長生再次搓手。
又是一團清氣炸裂,化作四個分别代表珍寶、壽命、氣運、機緣的光團。
吳老爺子是自己二爺爺的老朋友,又是自己繼承老藥鋪後的第一個客戶。
丁長生想着,随手選擇了珍寶。
光團炸開,一個物品出現在系統空間裏。
這是一個手帕?
這吳老爺子的珍寶,居然是一卷畫,還是絲綢織成的畫?
丁長生拿出絲綢畫,有些嫌棄的看着。
咦?
這絲綢畫,有點意思啊!
這上面的山河圖,繡的挺逼真啊!
繡工不錯,料子摸着也很有質感,可它也隻是一幅絲綢畫,這玩意能治多少錢?
丁長生嫌棄了一會,剛準備收起來,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别動,給我看看!”
“喲,潘老來了?”丁長生心裏一驚,擡頭一看說話的人,忙笑着招呼道。
心裏暗暗自責,不該直接在店裏拿出來把玩,以後一定要注意。
“長生子,你這缂絲畫哪來的?”潘老有些激動的問道。
“這個啊!我從跳蚤市場淘來的,您說這是缂絲畫?”
“你不知道?”
“我這才知道,我當時就是看着這手絹上的山河圖,繡的很漂亮,很逼真,就把他給買了下來。”
“什麽手絹,你個不學無術的,這是缂絲畫,康熙爺的《江山社稷圖》,這東西可是國寶級的東西。”潘老一臉嫌棄的解釋道。
“潘老,我是學醫的,我要是把精力都用的古玩上,那才叫不務正業呢!”丁長生摸摸鼻子小聲回怼道。
貌似,今天的小目标就完成了?
不管是什麽東西,隻要是被稱爲國寶,那麽一個小目标是打底。
“潘老,這缂絲讓你這麽一說,很值錢?”
“值錢?我這麽和你說吧,在過去,有一寸缂絲一寸金的說法。
缂絲珍貴到什麽程度,我給你舉個例子,别說外面那些王公大臣,就是宮裏的妃子,要是有個缂絲手絹,或者缂絲團扇,都會高興好長時間。
這玩意,是給皇帝做龍袍用的。
缂絲畫,更是每一件肯比國寶重器,像南宋缂絲名家朱克柔缂織的《蓮塘乳鴨圖》,缂絲高手沈子蕃缂織的《梅鵲》、《清碧山水》每一件都是博物館的鎮館之寶。
你這幅是康熙爺時期缂絲織畫,和《三星圖》、《八仙慶壽圖》齊名,是蘇州織造局進貢給康熙爺的三件珍寶之一。”潘老略帶激動的對丁長生講解道。
丁長生已經确定,這個潘老是一個清奴舔狗。
“長生子,這東西在你手也是糟蹋了,讓給我吧!”
“潘老,您剛剛說了這是國寶,讓給您的話,你打算出幾個小目标?”丁長生試探的問道。
“呃!”潘老被丁長生的話給噎住了,幾個小目标,他還真出不起。
雖然他的總資産超過大幾十個小目标,可那是固定資産,不是流動資金。
可是,這件事也怪不得别人,誰讓他剛剛漏了底呢。
“潘老,您就别琢磨了,這玩意既然是國寶,那我就不可能讓給您。”
“什麽意思?”
“除非您現在把國籍改成中國,不然這東西就不可能賣給您。
小子雖然也是個異鄉客,可是這心還是紅的。
所以,這玩意,隻賣給中國人。”丁長生正色道。
雖然他有一個很邪性的系統,但是他本人,還是一個很正直的人,是一個受了幾十年社會主義教育的接班人。
“長生子,說的好!咱們雖然是異鄉客,可是心是紅的!
好樣的!
就憑你這句話,以後在勿街,有什麽是,報我的名字!”潘老贊賞的拍了拍丁長生的肩膀,笑着說道。
“用不用我幫你聯系買家?”末了,潘老又笑着問道。
“這個就不麻煩潘老了,我爸和馬末都、牛爺他們是朋友,如果讓他們知道,我有好物件不賣給他們,賣給外人的話,肯定要罵人。”丁長生笑道。
這個潘老可比之前的楊老爺子還有吳老爺子更牛逼的存在。
楊老爺子是搞古玩字畫的,在勿街有一個古玩店。
吳老爺子之前說過,是開裁縫鋪子的,唐人街七八成的唐裝都是吳老爺子做的。
而這位潘老,則是搞珠寶玉石行的。
在唐人街有五家珠寶行,據說全美國有幾十家珠寶行都是這位潘老的。
早年據說在緬甸開過翡翠礦,後來年齡大了,把生意交給兒孫,跑到美國來養老。
一句話,這位潘老是黑白兩道通吃的主。
最關鍵的是,這位也是自己的老客戶。
丁長生最喜歡這種身家豐厚的老客戶,就是因爲有這麽多老客戶,才讓他一天一個小目标變得很輕松。
“潘老,您今天來,不是爲了幫我鑒定國寶的吧?”丁長生把話題轉回來。
“讓你這幅缂絲畫給鬧的,差點忘了我今天的來意。”潘老拍拍額頭笑道。
“最近我這腿又有些不得勁,你在幫我針灸一下。”潘老這才說出自己的來意。
潘老的腿年輕的時候受過傷,當時治療不及時,寒邪入體,留下了病根。
雖然,後來發達後,國内國外,西醫中醫都找過,多方治療,可當時傷了經絡,終究難以除根。
隻能,每隔一段時間,來長生堂做一次針灸,緩解一下。
即便是用針灸緩解,也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不然,以潘老的身價,身邊不缺少私人醫生,根本用不着到老藥鋪來治療。
以前,丁長生的二爺爺還在的時候,都是二爺爺給他做針灸,後來丁長生來了,又換成了丁長生。
“潘老,到裏間屋去吧!”丁長生把潘老邀請到裏間屋的理療室裏。
“長生子,我和你說的那個事,你考慮的怎麽樣?
給我做私人醫生,我送你一座莊園,另外每個月五十萬美元的薪酬,不比你開這個店賺的多?而且,還清閑。”潘老一邊脫褲子,一邊和丁長生說着招攬的事。
自從丁長生給潘老做完第一次針灸之後,潘老就要聘請他擔任私人醫生,條件開的一次比一次更誘人。
“潘老,抱歉!
我還是喜歡待在長生堂裏,在這兒我感覺心裏安靜。”丁長生想都不想的拒絕道。
一個月五十萬很多嗎?
我會告訴你,我一天一個小目标?
“你啊!你這性格和脾氣,和你二爺爺真是一個樣,就連拒絕我的說辭都一樣。”潘老笑着搖搖頭,然後趴在理療床上。
“潘老,我這店離你那莊園也不遠,勞您多走幾步,就當是鍛煉身體了。”丁長生拿出針灸包,鋪在理療床上。
又掏出一塊酒精棉,一邊消毒,一邊快速的插到潘老背部、腿上各個穴位上。
不一會,潘老的背上、臀部、腿上就插滿銀針。
然後,丁長生雙手飛快的在銀針上拂過,或是撚針,或是晃針,或是輕彈。
一套動作下來,丁長生的額頭也見了汗。
可見,這套針法并不是看上去那麽簡單。
這套周天針法,知道的人很多,可是真正能夠用出來的,并且真正達到效果的屈指可數。
丁長生要不是有系統傍身不敢輕易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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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