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她跑到施罂新買不到半年的公寓,卻在門口整整等了五個小時,終于華麗麗的感冒了,等會兒她還得去醫院打針;今天收到施罂的鑰匙她心情不錯,也頗有點意外,鑰匙她讨要了半年都得不到,沒想到自己大病一場順手就拿到了。
她勾了勾笑容,誰說施罂不在意她?不在意他會給她鑰匙嗎?
加油!皇甫佳佳給自己打氣,她就是喜歡施罂,從小到大,倒貼着追他,雖然施罂對她向來忽冷忽熱,但是她從不沮喪!
……
夕陽如血,灑落在金色沙灘上。
佳佳拉開窗簾,站在施罂海邊公寓的落地窗前,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放下包包拎着袋子準備晚飯。
佳佳剛做好飯,就聽到開門的聲音,她幾步小跑過去,正好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下一秒被擁入一個再熟悉不過的懷抱,緊接着臉頰被胡擦紮得生疼感,一陣一陣的傳來。
“唔……施罂……胡子好紮人……”
那人一把扯掉她頭上的發卡,随手扔在地上,然後不容反抗的将她抱起來,輕輕松松的将她瘦小的身體抵在牆壁上,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瓣,奪命吸允起來。
那具小巧的身體,感覺又瘦了!他心裏微微不悅,怪她照顧不好自己,手下的力道便加重了幾分。
“唔……施罂……疼……”
同一時間,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施罂嫌棄的将她翻轉個身,幾下将她身上的家居服全部扔在地上,自己卻隻拉開褲鏈,冷聲冷語的訓斥:“感冒還沒好?看得什麽醫生!”
感冒即便吊水吃藥也得三四天才會好的。
佳佳沒敢回嘴,她咬了咬唇,雙手撐着牆壁忽然感覺一股刺痛,施罂抱着她纖細的腰際強勢進入了她身體,她臉一紅低低抱怨,“牆好硬。”
施罂眼中染上一層淡淡的情丨欲,再次抽出來将她反過身,讓她抱着自己,然後迅速刺入,一步一壞心的往卧室走去,邊走邊說:“脫衣服。”
皇甫佳佳光着身子緊貼着她,他每走一步對她都是煎熬,走到卧室她已經呻吟得吃不消,一地都是幫施罂脫下的衣服。
他看着她泛紅暈的臉頰,冰冷的眼底終于染上了一層淺淺的笑意,随即整個人将她壓在床丨上,黑暗中暧昧的水漬聲讓佳佳咬着唇瓣羞澀難當。
“叫出來!”
見她咬着唇瓣隐忍,他随即一個深頂,他毫無憐香惜玉的沖到她的最深處,一邊還欣賞她臉上的表情,淡淡的月光下她緊閉的眼睫毛一顫一顫,眼珠被他的蠻橫逼出來,卻依舊像受氣包不肯出聲。
施罂淺出,停頓一下,低頭吞沒她的眼淚。
然後又是一劑不講技巧的深入,緊接着迎來狂風暴雨式的鞭撻,終于逼出她低低淺淺的嗚咽,他眸色轉柔,聽着她貓咪一樣的輕聲和喘息,心情稍稍好轉。
安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