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那龍卷風裏,是似錦向他求婚;他作爲一個男人,怎麽可以讓女人向他求婚,所以,他決定彌補,也向似錦求婚一次。
啊哈,這算不算心有靈犀?
而他們倆的心有靈犀,真的都想到一塊去了,眼前二月十四号情人節馬上就到了,兩人心裏都策劃着在那一天向對方求婚。
這一整天,嚴摯坐在辦公室裏,始終靜不下心。
滿腦子,全部都是似錦銷魂的身體;
這些天,飯飽思淫欲,他們兩個,變着法子,天天膩歪在一起。
就連錦白都暗中電話,說縱欲過度的危害,可是兩人就是控制不住,想要将對方揉進自己的心裏去。
有一種忘情,叫做不由自己。情到深處,無法自拔!
嚴摯仰倚在專用椅子上,微微揉了揉眉心,怎麽辦?仿佛什麽事情都做不了,就是想立馬飛到她的身邊,将她脫個精光,狠狠的愛憐,狠狠的疼惜。
整整四年多,欠了多少次?他算不清,反正目前就是覺得,補上的遠遠沒有欠下的多。
嚴摯真的按耐不住,最後索性抓着衣服,開車跑車飛奔回他們現實版的“絕美山湖花谷間”,去做他此刻最想做的事情。
甚至,在回去的路上,他有興緻的買了一束玫瑰,明明家裏滿野都是不知名的小花,色彩斑斓,他路過花店的時候,還是情不自禁的挑選了一束嬌豔欲滴的紅玫瑰。
……
“嗯……摯,你,你猴急什麽……”
回到家,嚴摯二話不說直接抱着她,然後扒光,不等似錦準備好就沖了進去。
“我都熬了四年,能不急嗎?”
他最愛用這句話作爲自己肆意放縱的理由,身下的動作帶着股小粗魯,卻能更h的調動她的情緒,似錦如小貓一樣呻吟的聲音,就跟伴奏一樣,讓他特别的興奮。
“輕……輕點啦……”
似錦抱怨,嚴摯将她雙腿分到最大,低低的壞笑,“我不,我就喜歡重重的。”
“摯……摯賤……唔……”
似錦被他一番折騰得全身酥軟,咬着唇瓣,被她扣着腰,卻賣力的扭動迎合着他的動作,兩人大汗淋漓,她的聲音越來越細越來越弱:“嗯啊……”
“似錦,叫我的名字,我想聽!”
“嚴……嚴摯……”
嚴摯興奮不已,更大力氣在她身上肆意放縱,“似錦寶貝兒,我愛你,我愛你。”
“我也愛你,很愛很愛,我的小摯摯,我的摯賤丨賤,我的心肝摯,我愛你,似錦愛嚴摯……”
嚴摯看她軟綿綿的癱在自己的身下,嘴裏說着他很愛聽的話,心裏泛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幸福感覺。
他想說,他也愛她,希望永遠這般,再也沒有波折。
希望,幸福的日子,一直到永遠,到他們白發蒼蒼遲暮之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