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炒菜。”
似錦已經将他的褲鏈拉到底,她微微擡起頭,媚眼如絲,“等下炒。”
“似錦……”
“我的身體有點僵硬,嘴不僵硬。”
嚴摯尾脊一陣一陣的輕顫,再叫:“似錦……”
他怕,自己一旦開葷,就控制不住化身禽丨獸!
似錦抓着他的,手套了套,嚴摯就忍不住喘氣起來,“似錦……”
似錦沒理會他,。
低頭,含住。
她隻是不想,有任何一點委屈了“小小摯摯”,因爲,她心疼,很心疼。
當她的小嘴含住“小小摯摯”的時候,嚴摯渾身一顫,他的雙手想要推來似錦,可是手心全是油,沒法推來,下身一波一波的□□傳來,他全身僵硬着不敢動,片刻卻受不了的呻吟出聲。
愛到深處,情不能自已。
她似錦就是心疼自己的男人,想要他性丨福,她看着他的背影心疼的慌,看着他視而不見自己的欲丨望心疼得慌;看見他手機裏各種她的照片心更疼得慌;
那些的夜晚,他是怎麽度過的?
他本就是禽丨獸,讓禽丨獸夜夜對着活死人的她,他是怎麽熬過來的?
似錦不敢想,隻要稍稍一想,心就疼得厲害;
她這一生,虧欠嚴摯太多太多!如果一開始她就沒有出現在嚴摯的生命裏,他是不是會幸福一點?不需要抛家棄權去a市獨自闖蕩七年;不需要費盡心機去想着如何變成她的同類;不需要守着活死人整整四年……
是不是,她如果不出現,他的人生就能少一點波瀾,他的生活就能過的幸福一點?
似錦含着“小小摯摯”,進進出出的動,而她的眼淚,正嘩啦嘩啦,無聲又止不住的湧出來,她想要幫他釋放欲丨望,想要他享受一個正常男人應該享受到的福利,沒有一絲怨言,隻恨自己不能做的更多,隻狠自己總是連累他,讓他照顧……
嚴摯舒服得想要尖叫。
他終于控制不住,将滿手油在圍裙上擦了擦,然後輕輕的捧着她的頭,微微閉上了眼睛……
如果你把一個人的名字狠狠的刻在骨子裏,二十六年,無時無刻不在心裏叼念;
如果這個人猝然昏睡,隻留下那些刻骨的烙印在你的骨子裏,揮不去,抹不掉;
如果你不管怎麽努力都叫不醒她,隻能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都感受到她的呼吸,感受她的氣息;
如果她在的時候你習慣她的嬉笑嗔怒;她熟睡後空留一絲呼吸讓你獨自承受那麽點點滴滴的刻骨回憶。
如果這樣一個深愛又無奈的女人。大家都叫你放棄,你做得到一直堅守嗎?做得到忍受疼痛又不幹的虐心虐肺嗎?
26年裏,嚴摯把自己最熱誠的心和歲月全部放在了似錦的身上,從懵懂的四歲小孩到30歲的成熟男士;從青澀童年到痛側心扉,他都無法做到放棄她。
真的,他不是沒想過放棄,而是無法做到放棄。
愛情是一個巨大的泥潭,一旦深陷,還能有自拔的能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