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可能是我聽錯了。”似錦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她睡不踏實,想想又爬了起來,也許正是因爲剛睡醒所以産生幻覺。
呼~~~~
錦白暗中長長松了口氣。
“摯什麽時候才能徹底好?”她瞧着嚴摯病怏怏的樣子就揪心,錦白暗自松了一口氣之後頗有點心有餘悸的倒退了兩步,把最佳的位置留給似錦,“一兩天差不多了。那似錦你看着,我出去轉轉。”
似錦專注于嚴摯,沒搭理。
這天晚上他的燒徹底退了,不過大病一場人依舊沒什麽精神,特别是手腳都無力,似錦專心給他喂下一碗粥,特别告訴他,“摯,你以後還是離小白遠一點行不?”
“怎麽了?”
“我今天看見他趁你睡着的時候,想要偷親你。”似錦小聲的跟他說:“不知道是不是我産生的幻覺,不過你和他離得遠一點,我心裏舒服一點。”
“居然有這種事情?”嚴摯特别詫異,然後鄭重其事的發誓:“似錦寶貝兒,你知道的,我的二弟隻爲你一個人雄起。”
他接着又說:“錦白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他現在不是和你的那個閨蜜交往嘛?可能是你看錯了!不過寶貝兒,隻要你不放心,我保證離他遠遠的。”
似錦對他的回答很滿意,忍不住在他臉上獎勵的唧了一口。
第二天他更精神了一些,吃了早飯就準備出去活動,說是要舒張舒張筋骨,似錦全城作陪,在大廳裏聽人說起昨晚一場黑市車賽有多刺激,似錦纏着鬧着想要看“巅峰”的車賽,嚴摯搖搖頭不同意。
“似錦寶貝兒,那種地方不适合你看,你喜歡看車賽,下次正規的車賽我帶你去看。”
“不都是車賽,這個有什麽門道?”
“不是專業的車手,幾十輛車開出去,隻能由一個人活着沖到終點,你喜歡看這種血腥的?小心晚上做噩夢!”這地方他不止聽過一次。
記得有一次舅舅無意間聽到“巅峰”有黑市車賽,他背着雷叔偷偷來,後來幸好雷叔及時趕到,讓他看清了真相,由此舅舅還被雷叔狠狠修理了一頓,絕對的終身難忘!
“咦,嚴摯哥哥,好巧。”
他們正散步着,忽然冒出個清麗的中東女人,不就是多日守株待兔此刻才第一次和嚴摯打上照面的阿伊莎。
似錦很想咒罵:誰是他的嚴摯哥哥,嚴摯什麽時候就變成了她的哥哥?這女人好不要臉!
嚴摯和似錦頓住腳步,阿伊莎熱情的走上來,“我聽說嚴摯哥哥來這裏度假,沒想到今天才見到,嚴摯哥哥,你真的很忙哦,想邀請嚴摯哥哥吃頓飯真難。”
“哪裏,我這幾天病了,沒出門。很意外能在這裏見到你,阿伊莎公主。”
“嚴摯哥哥怎麽這麽見外,叫我阿伊莎就可以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日在西班牙本來想請你吃飯的,結果嚴摯哥哥已經離開了,我父親跟我說,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請你吃飯,這樣才能深切的表達我對你的感謝。”
似錦在一旁腹诽,不就是順手順手順手順手讓手下護送她去酒店嘛,怎麽就有那麽多的感謝!登門不夠,還要吃飯?是順手好不好?
安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