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吃過一段時間實驗基地研究出來的藥物,隻是因爲初期就因爲身體對藥物過敏,後來就謹慎了,基本也就斷斷續續吃一點,如今基地毀了藥物就徹底停掉了,他頓時一陣後怕,慶幸自己吃得少,很謹慎,不然就遭殃了。
錦白瞧他那副病怏怏的樣子,忍不住笑。
嚴摯無力瞪他一眼:“笑!也不差你一個!”
錦白靠在椅子上,身體微微後傾,他給自己削了一個蘋果,眼角眉梢帶翹,染着笑意,邊吃邊說:“我還打算拍一張做手機壁紙,你也肯?”
“滾!”
錦白忍不住彎了一下唇角,自從他得知似錦将他和嚴摯誤做一對,他就沒少戲谑他,此刻更是下手的好機會,嚴摯猶如刀闆上的魚肉,完完全全一副任人窄割的誘人模樣。
而起他本就生的美,生病之後褪去一身的銳氣,病态美更添幾分柔美,這副模樣換做他的心都有些動蕩,反正也無聊,錦白左右瞧着沒人,低頭勾着他的下巴,壞笑:“要不,嚴少,咱們把流言給坐實了?”
他看着他病态柔美的臉,咽了咽口水,嚴摯被他輕輕擡着下巴,剜了他一眼,錦白盯着嚴摯看了好一會,忍不住啧啧道:“真美,好想親一口,不知道是什麽味道?”
他那副表情看不出真假,聲音不徐不快,看着破有點調戲小媳婦的味道。
嚴摯沒力氣陪他開玩笑,别過頭掙脫開他下巴的束縛,妖孽的臉蛋似乎泛着紅暈(小白,哪有紅暈,你自己幻想的?),錦白忍不住調侃起來:“小娘子,别害羞呀。”
他俯身,作勢要吻。
就在這時候,隻聽“咚”的一聲,水漬四濺,似錦從套房的另個房間裏走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手中的水杯頓時拿不穩了滑落下去,“你們……在做什麽?”
噗通……
錦白完全沒預測到這種狀況,噗通一聲直接栽倒了嚴摯的身上。
人仰馬翻,啊哦~~~
嚴摯的頭頂冒出三條黑線,自動閉着眼睛裝睡,耳側小聲警告:“自己收拾爛攤子,敢給我惹事,鞭子、蠟燭、捆綁我讓你嘗個遍!”
嗚嗚,重口味……(錦白想哭……)
錦白苦瓜着臉,迅速起來,再看似錦又露出一副嚴肅的眼神,輕咳兩聲:“咳咳,似錦,怎麽了?”
他倒是會裝。
似錦走過來,狐疑的打量他,然後看看躺着的嚴摯,狐疑又生氣敵意:“你剛剛,在做什麽?”
“檢查!對,檢查!”
錦白說着,裝腔作勢又俯身左右晃了晃裝死的嚴摯的臉,一本正經的說:“我再給摯做檢查,他的燒退了點。”說着又翻了翻嚴摯的眼皮,“等下讓人備點皺,等他醒了喂給他喝。”
似錦不動聲色的觀察,冷不叮丢出一句:“可是我剛剛看你好像要……”好像要吻嚴摯的動作,似錦誤會過一次,不想自己再誤會,但是,“你還說,小娘子,别害羞。”
……
安纓:“哈哈,我發現,小白和摯才是一對啊,這要是一對多有愛啊。看文太累,娛樂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