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伊莎笑着說:“不是,我是s國人。”
似錦笑而不語。
“似錦小姐,我們該回去了。”
似錦聽到卡莉的聲音,挑了挑眉,站起來和阿伊莎告辭,“抱歉,失陪了!”
阿伊莎沒有問到有用的信息,等似錦離開她的視線,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起來,決定自己去調查,如果嚴摯大帥哥也在的話,那是不是上天送給她機會呢?
她的嘴角露出一抹興奮的笑意,然後看着消失在酒店正門的似錦,就像看見眼中釘似的,想到她天天和嚴摯大帥哥出雙入對,她心裏就格外的不爽。
甚至,她的腦海中裏升起了一抹邪惡的心思。
她對自己說:如果這個女人在這種混亂的地方徹底消失了,或者她變成那種令人任何人都不願意靠近的女人,那麽嚴摯大帥哥是不是就是她的人?那種小把戲,她從小到大不知道玩過多少次,讓一個女人憑空消失,簡直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
這裏的環境真的不怎麽樣,似錦呆了兩天就發現皮膚粗糙了些,她對着鏡子塗抹着高端護膚品,最後還是抱怨起來。
她隻想着天天和嚴摯呆在一起,結果這兩天他就把自己丢在酒店裏,然後帶着人跑的沒影,對于他事業上的事情她一個女孩子家家不好過問,自己主動提出來陪着他又不好抱怨,所以這兩天過的超級郁悶。
唯一的樂趣就是在這個酒店遇上了“熟人”阿伊莎,不過卡莉說這個人有點邪,讓她不要過多接觸,似錦本就對其沒好感,隻是打發時間和她小小的鬥鬥嘴,她權當調劑生活,不然就太無聊啦。
她聽說來這裏的人基本都是奔“巅峰”去的,但是嚴摯不許她亂走,說那種黑市賽車不同于平常的黑市賽車,反而充滿了血腥和對人性的磨滅,不适合她接觸,她隻能憋悶在酒店幹淨的陽光之下。
直到第三天,本來要出門的嚴摯忽然跟懶貓一樣蜷縮在沙發上,一動都不想動。
似錦出去逛了一圈回來,嚴摯已經在沙發上睡着了,她聽說他身邊的手機響了幾遍沒人接,便搖搖頭走過去想要給他挂點,這才發現嚴摯全身發冷,臉色也不好看。
“摯,你……”她将手探在他頭上,滾燙得厲害,她大驚:“摯,你發燒了?”
似錦給雷叔打電話的時候,雷叔已經給嚴摯來了幾個催促他出門的電話,似錦鼻子一酸,語氣充滿了抱怨:“雷叔叔,摯他忙得都生病了!”
她家摯很少生病的,最近肯定是累壞了!
這下不得了。
他們随身帶了軍醫的,片刻雷裂帶着軍醫進來,似錦寸步不離的守在嚴摯的身邊,軍醫診斷之後居然真的是因爲長期疲勞導緻抵抗力下降,所以經受不住沙漠晝夜溫差,華麗麗的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