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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後,度假山莊。
“似錦,你怎麽又坐在風口上,小心着涼。”佳佳挺着微微有些隆起的肚子走過來,将坐在輪椅上的似錦推到遠離風口的地方。
“佳佳你别推,我想吹吹風,整天呆在這裏悶都悶死了。”
她拉着佳佳的手,讓她坐在自己的旁邊,然後大大的吸了一下鼻子,左右沒瞧見心肝,她才問:“心肝呢?”
“去城裏了,她的性子哪裏呆得住。”
佳佳将一條毛毯蓋在似錦的身上,然後才坐到她的身邊,握着她的手,語重心長的問:“似錦,你和摯哥哥怎麽了?鬧矛盾嗎?還有你的腳到底是怎麽回事,誰傷的?爲什麽我怎麽問你都不告訴我,你還當我是姐姐嗎?”
“佳佳我沒事,真的,靜養一兩個月就好了。”關于基地的事情他們都閉口不談,嚴摯把她送到度假山莊,整整五天就來看過她兩次。
來的時候也不跟她說話,就看看她,每次待着不超過一個小時就開車離開。
這樣冷漠的摯她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他說也許過幾天他就不會生氣的,爲什麽五天了還闆着臉給她看?
檢讨書她也寫了,錯了認了,每天給他發短信噓寒問暖,爲什麽就是捂不暖他那顆鐵硬的心呢?
她有些受不了這般不冷不熱的嚴摯,下午就坐在這裏吹冷風,冷風吹得她心一點點的下墜,心裏就跟卡着魚刺一樣難受,鼻子好酸好酸,酸得都快不能呼吸了。
她好想像以前那樣朝嚴摯發脾氣,好想和他鬧,可是心裏又不忍,内疚,心疼他。
她想要表現得好一點,都說感情是相互的,她如今覺得自己懂事了些,不想恃寵而驕爲什麽反而更不找他待見呢?
“佳佳,男人如果不高興,他要冷戰,會冷戰多久呢?”嚴摯是個可怕的男人,他要疼你的時候可以把你疼得人神共憤;他有心要冷你的時候你就是把心倒貼上去他也不會看一眼,他一但下定決定不會輕易改變的?
他說他無法不生氣,他就真的能把她扔到這個鬼地方五天120小時隻見了她不足兩小時,似錦不知道這種局面要怎麽打破,她忽然跟傻了一樣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說摯哥哥嗎?我也不知道,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其實最難琢磨的是男人的心。”佳佳想到施罂,有感而發。
她抓着似錦的手:“你不說我也不勉強。似錦沒事的,摯哥哥和别人不一樣,他舍不得冷你的,不管你做了什麽惹他不高興的事情,我相信摯哥哥都不忍心責怪你的,他愛你!”
“我知道啊,他愛我!”似錦捂着眼睛,平複心中的情緒才松開:“所以他才不原諒我。佳佳,我的腿是自己打傷的,在不得已的情況下,我拿生命威脅他,他說他不會原諒我,我該怎麽辦?”
“正是因爲我知道他愛我所以我才害怕他永遠都不消氣。我有時候安慰自己,換位思考,如果我和摯的角色互換,我一時也不無法原諒他的,所以我更害怕,我讨厭被冷落的感覺。”似錦的眼中滑落一滴淚。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