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不讓?”她的語氣是那麽的堅決,她皺緊着眉頭,大腿上的劇痛她強忍着,再次視死如歸的看着他,問。
是的,她可以眉頭都不皺一下,向自己的大腿開槍!
她以如此激烈的方式向他表明,她也可以眉頭都不皺一下的朝自己心髒開槍!
她怕疼,平時手磨破一點皮她都會窩在他嚴摯的懷裏大呼小叫的喊疼,但是她也可以咬着牙關看着自己的大腿流血而吭都不吭一聲!
偌大的平地上,那麽多血氣男兒也比不過她似錦!
她嬌小的一個女人,拿着槍,瘋狂的後退,淩空看得衆人傻眼!
淩波微步算什麽,嚴摯輕功再高又如何,全部都不是她的對手,他永遠追不上她倒退的速度!
“讓不讓?”半空中,似錦依舊決然看着追她而來的嚴摯,她笑了,笑得好明媚。
“你……”
“砰!”
“砰!”
第一槍,似錦朝自己的右腿,動作利落的送去一槍;
第二槍,嚴摯朝着似錦手中的槍送去,可是他的速度遠沒有似錦的速度快,即便他是神槍手也無法打落似錦手中的槍。
他懊惱的沖□□火:“啊!!!”
驚天震地、沖破蒼穹!
似錦這種自殘的行爲令嚴陣以待的人群頓時沉寂得連一滴血滴落落草地都聽得異常清晰。
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半空中那個決然的女子,因爲這個女子太狠,對自己太狠,她選擇最極端最快速的方式,逼着追她的男人在她和基地之間做出抉擇!
“讓不讓?”半空之中,似錦的雙腿鮮血刺痛了嚴摯的眼,可是她依舊再問,隻有短短的三個字,三個懾人的字:讓?不讓?
在這種極端決然的态度下,面對嚴摯的隻有兩個選擇:要麽看着她自殘!要麽看着基地被毀!前者他馬上失去似錦;後者他的期望毀于一旦!
她朝自己開槍那麽随便,那麽肆無忌憚的态度簡直要逼得嚴摯當場奔潰。
“你非要這麽逼我嗎?就非要用這種方式逼我?”他瘋狂的怒吼,沖她怒吼,“也許我會成功,我也我會成功的,爲什麽要這麽逼我,爲什麽不給我喘息的機會,爲什麽?”
似錦笑,大大的笑,她的槍,沒有再指着身體任何其他地方,而是胸口,她手中的槍,下一秒指着胸口。
她的眼神告訴他,她不是開玩笑的!
她就是要這麽逼他!她就是要這麽逼他怎麽樣!
爲什麽呢?
因爲,我也愛你!
我怎麽可以讓你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我怎麽可以看着你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我怎麽可以看着自己的男人去做冒險的事情?
嚴摯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懂愛?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會爲愛奮不顧身,我似錦也有愛!我似錦也有要守護的男人!我似錦也見不得自己的男人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